幾日后,丹冬率軍出發,詩青于奕京城門口相送。披上戰袍的女子沒了往日那番傻氣模樣,倒是變得穩重而果決。陳挽究靜靜望著她,良久才說了兩個字。
“保重。”
沒有多余的話,丹冬毅然點頭,下一刻跨上戰馬,揮劍出師。
“這是丹冬,十年來第一次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