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是有兩房小妾,可人家都沒碰她們一下哦!上藥這種事自然要姨娘動手,換成別人,人家會不好意思呢!”
冬雨和夏雪都是下屬,是天地神教的護法,根本不是什么小妾,西門無良如此說,是想用“純潔”來誘惑潘美人。
潘金蓮瞪大眼,一臉驚奇,丫有兩個小妾都沒碰過?這怎么可能?
“哦草!莫非你真是性無能不舉么?所以你才玩斷袖!”
“噗!”
如此篤定的口氣,讓硬竹首先噗笑出聲,他實在沒想到,潘金蓮會說出這種話,再看西門無良那翠綠翠綠的臉色,就好比湖水中的碧草,饒是冷漠如他,也不由得想哈哈大笑。
結果,潘金蓮轉頭用猥瑣而又原來如此的目光看向他,把他看得心中發毛,她不會真把他和主子看成了斷袖了吧!
硬竹嘴角一抽,立刻拿出一張面值一千兩的銀票,迅速遞給潘金蓮,以此轉移她猥瑣的目光。
“全國上下任何一家銀莊都可提取,無需憑證,如果不夠,還可以找西門大少爺要,他手里的銀票多得很,一把火,三天三夜都燒不完。”
硬竹說完,旦見西門無良不以為意的臉色,嘴角微微勾起一抹笑,這潘金蓮確實和從前不太一樣,倒也很好玩,良弟若是真心喜歡她,自己是不介意用些手段幫忙的,哪怕卑鄙無恥!比如提供媚藥?
硬竹淡漠的眼神中閃過一抹算計,之后,背著手,悠然而去。
潘金蓮聽了硬竹的話,暗啐,三天三夜都燒不完的銀票?一個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病弱公子能有這么多錢?信了才有鬼!拿著銀票,一陣得瑟,切!老子一樣能用這一張掙出三天三夜都燒不完的銀票!哼!
話說,硬竹走后,翠兒才回來,還拿了西門無良幾件換洗的衣服。
潘金蓮本想讓她幫著上藥的,可一見她的手,只好打消了念頭,不情不愿地給西門無良擦了藥,還想著要是藥用不完就給翠兒擦點,不過,她卻不知,人家弒命早就拿了一瓶子藥膏給了翠兒。
上藥期間,西門無良又一翻撒嬌賣萌,潘金蓮自是惱他不行,眼看著夜已深沉,收拾了貼身用品,拿了協議,就抱著被子,滅了油燈,氣哼哼地搬去了翠兒屋里。
望著房門,趴在床上的人勾起嘴角笑得奸詐,眸光一閃,好奇心大起,不知道潘美人在看到自己的真容之后,會不會也像冬雨、夏雪那樣盯著自己猛看,還臉紅發愣?他很是期待呢!不過今晚,還是養精蓄銳要緊。
潘金蓮入駐丫鬟的房間,隨手將協議和十兩銀子都丟給了翠兒,讓她明兒個找了機會就把協議給薛晨,至于十兩銀子那是給她留作嫁妝的。
翠兒拿著沉甸甸的銀子,驚得什么話都說不出來,傻呆呆的,只感覺銀子重如山,十兩啊!她從來沒見擁有過這么多錢!這是主子給她的嫁妝?主子對她多好啊!嗚嗚嗚!
而潘金蓮并不打算參加府里的什么扯淡的宴會,搞毛要費那心思,宴會又不是為她開的,懶得應酬,再說,她本來想著,大姨媽已經快沒了,今天晚上跳墻逃跑也不礙什么事,可一想翠兒現在的情況,皺了眉,思量了一下,如果要是帶著翠兒一起走,總得問問人家愿意不愿意啊!
洗漱之后,她就拉著還沒回神的翠兒上了床,一本正經地將出走計劃前前后后都說了,最后問她要不要跟著?可是翠兒聽后就更傻了,腦袋根本就沒轉過來,潘金蓮哀嚎一聲,無計可施,只得沒心沒肺地倒頭睡覺。
翠兒知道這么一個“驚天大陰謀”,哪里還能睡得著?一個人躺在床上糾結著到底要不要和主子“私奔”,被抓住后又會有什么樣的下場?可是當一輩子丫鬟卻是沒啥出路,還有,賣身契還在大夫人那里,可要如何取得?難道去偷不成?這一糾結,竟然天都快亮了,最終一咬牙,決定是生是死都跟定了潘金蓮!
心思一打定,小丫頭這才沉沉地睡去。
一夜無話。
第二天一早,翠兒率先起床,將潘金蓮洗漱的準備工作做好,就叫起潘金蓮,讓她去幫忙大少爺換藥,而她自己雖然手傷了,但總要去前院幫忙籌備宴會事宜,誰讓她是個下人呢!如此一想,她反倒更加堅定了要和潘金蓮“私奔”的心思了。
潘金蓮洗漱完畢,不情不愿地回到自己的房間,打算幫西門無良換藥,可屋子還沒進,就在門口碰上了臉色蒼白的冬雨,而冬雨才被西門無良趕了出來,一見潘金蓮,姣好的瓜子臉立刻掛上了仇恨,一雙眼睛也盯著她,惡毒陰狠。
潘金蓮心下極其厭煩,草!這古代的女人除了一個翠兒,怎么個個都欠抽啊!瞧她那表情,就好像老子上了她老娘似得!潘金蓮白了冬雨一眼,繞過她就進了屋。
冬雨站在門外,看著潘金蓮的背影咬牙切齒!本來想找她麻煩,可一想到西門無良就在屋里,只好忍下了滔天的恨意。她不過是想給教主上藥?卻沒想教主居然冷冷地拒絕了,還為了怕潘金蓮誤會而將她趕了出去!恨!她怎能不恨?教主什么時候如此在意那個賤人了?還替她挨打!可憐自己付出了五年的癡戀都沒有得到他一絲一毫的回報,她怎么能不恨?自己哪里比不過潘賤人!?
冬雨緊緊握著拳頭,轉身走了,目光卻是極其陰冷,潘金蓮,我一定要殺了你!
屋內。
西門無良已經洗漱完畢,正坐在床上等著某個女人而等得莫名苦惱,見人還不來,就打算沖去翠兒的房里抓人了。
正想著,卻見潘金蓮一身暗紅色衣裙,披散著一頭順直的及腰長發,不緊不慢地進來了,只是那張嫵媚的小臉上卻帶著不情愿以及還沒睡醒一般的慵懶氣息,西門無良見了,心中竟生出一絲絲的幽怨,甚至感覺自己真的像個抱怨夫君晚歸的怨婦,可這“夫君”見了自己還不給好臉色。
“你……來了,那……給,給我換藥吧!”
被自己的想法嚇得不輕,西門無良“說”都不會“話”了,忽地意識到自己已經無能到了口吃的程度,臉上就掛了一絲可疑的紅,為了掩飾,他一邊惱恨自己沒出息,一邊利索地脫起了衣服。
潘金蓮一看,嘴角立刻抽成一片,卻是干站著沒出聲,只是一雙眼睛緊緊盯著西門無良臉上可疑的紅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