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傾城出去后,柳色光裸著身子一直躺在床上,一動也沒有動。
九月的風好像變得更加冷凜,吹動著紅色的紗帳,帶著刺骨的寒意襲卷著她,柳色整個人仿佛已經被凍僵了似的。
鳶兒從偏殿出來,進去的時候替她關了窗子。在床邊看了她一眼,還是不忍心地給她裹了條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