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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寵妻無度——金牌相公

第四十六章王妃吃醋了

“沒什么,據(jù)說姑姑是皇商,區(qū)區(qū)百十萬兩銀子都是小意思,所以想著爹爹是不是為了百姓們重建家園的事情盡一份綿薄之力?”林瀟瀟抬頭定定的與林正濤對視著:“女兒想,爹爹這般憂國憂民,應(yīng)該是不會拒絕的吧?” 

“林瀟瀟,你別欺人太……”林正濤臉色扭曲的更加嚴重了,突然揚聲,正準備大聲咆哮著,卻意外的驚見一人輕輕地推門走了進來:“王……王爺!”林正濤表情的快速轉(zhuǎn)變,語氣的轉(zhuǎn)變,使得他整個人差點要到了舌頭。

“丞相這等氣節(jié),著實讓本王佩服不已,這次回都,本王必定上稟父皇,東邑有林相這等為國為民的官員,實乃我東邑之福,百姓之福!”顯然,安逸絕定是在外面有一會兒了,原本心生疑惑,但是聽了林瀟瀟的話之后,頓時茅塞頓開,此事倒也不失為一個好辦法,朝廷那邊是不能指望了,可是百姓卻又不能不管,原本他還打算自個兒想辦法,卻忘了,林家林正璇可是皇商,并且,鮮少有林正濤大出血的機會,這更加不可以放過了,不得不說,王爺,你被某人帶壞了!

林瀟瀟眼中暈山一層笑意,看著面前突然變得文縐縐的安逸絕,其實,她一直以為他憨直笨笨的,不料,打起官腔來竟也不差。

林正濤嘴唇微微哆嗦著,兩邊臉頰也因為心疼而微微顫抖,眼神閃爍不定,忽陰忽晴,看著林瀟瀟的目光像是恨不得把她吃了,但是礙于安逸絕在一旁,卻也只得擠出一抹難看的笑容:“這,王爺,賑災(zāi)之事都是朝廷……”

“不錯,雖然賑災(zāi)之事是朝廷派丞相來的,難為丞相自己還有這份心!”安逸絕在林正濤話還未說話的時候便堵上了:“其實也不需要太多銀兩,其他幾個鎮(zhèn)子,每個鎮(zhèn)子三十萬兩白銀,就是這寧江鎮(zhèn)的多一些,半個城墻都塌了,還要重新修葺,差不多要個六十萬兩,總共差不多一百萬兩就解決了,當然,這還要算上之前朝廷派發(fā)下來的五十萬兩!”

林正濤臉色頓時憋得通紅,一百萬兩,你怎么不去搶!“咳咳咳咳……”大概是想的太急,一口氣沒有上來,林正濤竟是連連咳嗽起來,想他堂堂一品大員,在朝為官多年,那一月的奉銀也差不多才一百兩,他這一開口就是一百萬兩,這不是拿刀往他心口上扎嗎?

“丞相不必擔心,這些后續(xù)事宜本王會去辦好,丞相只要安心休養(yǎng)就好!”安逸絕說著臉上第一次在外人面前柔和的笑了笑:“現(xiàn)在本王馬上去庫房那邊點收賑災(zāi)銀兩,至于丞相捐獻的一百萬兩,就請丞相寫封書信,本王自會派人辦妥!”

“咳咳咳咳,等等王爺!”一聽說他要去庫房點收,頓時林正濤也顧不上心疼他的銀子了,忙不迭的從床上想要爬起來,卻是一陣手忙腳亂的跌倒在了地上,轉(zhuǎn)身訕笑著起身:“這等小事何勞王爺親自動手,微臣馬上去點算!”

林瀟瀟眼神狐疑的看著林正濤異常的舉動,眸光微閃,點點頭:“既然如此,便麻煩丞相了,對了,別忘了一百萬兩……”

走之前,林瀟瀟還不忘再度提醒一遍,更是讓林正濤差點吐血。

他們住的這里換成了鎮(zhèn)守府,府邸不大,半邊已經(jīng)損毀,剩下的一小半院子,但是里面也有好幾個小院子,錯綜復(fù)雜,里面的一切也早就整理過了,兩人走出來的時候,正好碰見寧泉。

“王爺,王妃,剛剛胤都來人傳旨,說讓王爺前去接旨!”寧泉輕輕地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那胤都的人態(tài)度強硬,而且眼睛長在頭頂上,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也著實難為了他這個芝麻小官。

“本王接旨?”安逸絕眉頭微蹙,轉(zhuǎn)頭看向林瀟瀟:“娘子,我一個人去吧?!?/p>

“那你小心點!”林瀟瀟也是微微有些擔心,不知道這皇帝又玩什么花樣,不過,想來他也不會吃虧。

回到藥房,林瀟瀟便開始與秦大夫和楊大夫三人一同開始研討起解毒的辦法,兩人雖然都是大夫,可是在解毒領(lǐng)域卻沒有什么建樹,給不了林瀟瀟什么好的建議,最后林瀟瀟開始自己琢磨,解毒對于林瀟瀟來說,其實并不困難,困難的是藥材問題,基本上在檢驗出那血液中的毒素之后,林瀟瀟便知道了解毒的方法,只是……該死的,這個世界一些藥材與她前世所知的藥材許多名字不同。

費了好大得勁,林瀟瀟才看看湊齊藥材?!澳钇?,你想將這服藥才煎出來中間一直用溫火,時間越久越好,中間時不時往里面加一些清水?!?/p>

“是!”念棋一直都是那種少說多做型的,只是此時也是微微疑惑:“王妃,是要送去后山的人服用嗎?”

“不用!”林瀟瀟嘴角逸開一抹清冷的笑容,那笑容中,竟是帶著絲絲寒意,讓念棋不由得打了個寒戰(zhàn),微微瑟縮了一下,看了看那邊兀自討論著什么的秦大夫和楊大夫,頓時松了口氣。“到時候送飯的身后直接的送去給他,就說這個吃了,可以對瘟疫免疫!”

念棋臉色瞬間變得古怪起來,訕訕的看著林瀟瀟:“可是,林相的病不是好了嗎?他……”

“誰說他好了?”林瀟瀟笑容雖然還是清清冷冷的,可是卻讓念棋感到一陣徹骨的寒意,但是轉(zhuǎn)而一想,頓時又覺得挺解氣的?!八贿^中毒較淺,所以服用了藥之后表面看起來就像沒事人一般!實際上瘟疫還潛伏在他的身體中。”

“那為何王妃要說……”說他已經(jīng)沒事了?念棋有些不解,難道王妃對林相的恨意已經(jīng)達到了如此地步?唔,自己以后還是少說多做,千萬別得罪她!

“王爺這些天忙來忙去,沒道理他堂堂丞相躺在那兒舒服吧,讓他多少也干點兒事兒!”林瀟瀟淡淡的說道,聲音并沒有減輕,那邊的秦大夫和楊大夫也不知道何時停下了討論,眼神詭異的看著林瀟瀟,手下的動作更是放得輕了,似乎生怕驚動了林瀟瀟一般,房內(nèi)頓時安靜了許多。

念棋突然覺得嗓子有些發(fā)干,她原本還算小的聲音突然是如此的清透洪亮:“現(xiàn)在娘娘是打算先給他治療?”念棋怎么想也覺得不可能,雖說王妃表面看上去很好說話,可是實際上,心思深沉,而且絕對是那種心狠手辣的人,當然,這話她也只敢在心中腹誹一遍。

“不算是!”林瀟瀟放下手中已經(jīng)制成的藥液,然后從另一個瓷瓶中到處一滴綠色的濃縮的液體進去,瞬間,一陣讓人頭皮發(fā)麻的燒焦聲加上那種格外難聞的氣體彌漫在空中,這才接著說道:“這藥也不知道算不算成功,先讓他試驗一下也是好的!”

“碰——”原本一直支著耳朵聽著的秦大夫身子微微踉蹌,下巴頓時磕在了一邊的桌角,頓時,一陣齜牙咧嘴的吸氣,然后捧著淤青的下巴眼角蹦著淚珠兒望著對面幸災(zāi)樂禍的楊大夫。

果然唯女子與小人難養(yǎng)也!兩人心照不宣的對視一眼,甚至兩人身子還不自覺的網(wǎng)一邊的角落里縮了縮,努力地想要放低自己的存在感,最好變成透明的。

林正濤一邊帶著心腹侍衛(wèi),小心地到鎮(zhèn)守府庫房開始清點那些賑災(zāi)的銀兩,密不透風(fēng)的一間石室,四面皆是墻壁,唯有前面一處大門,并且門上還上了三把鎖,外面是兩隊士兵把守,若是有誰敢打賑災(zāi)銀的注意,怕是會死的很難看。

打開大門,里面是好幾箱官銀,擺放整齊的放在里面,可是,卻沒人知道,這里面有兩箱是空的!

輕輕走了進去,林正濤眼神警惕的斜睨了身后,然后微微頜首示意身后的侍衛(wèi)將大門合上,然后這才小心翼翼的走了進去,有些肉疼的看著面前堆砌起來的幾箱官銀,眼中劃過一絲陰戾:“這兩個天殺的!”林正濤實在是忍不住的開始破口大罵,轉(zhuǎn)而,突然想起什么,伸手招過一邊的侍衛(wèi):“等會兒你親自在這里給我守著,不要讓別人進來這里!”

“是!”那侍衛(wèi)定定的道。

林正濤點點頭,眼神陰郁,在石室內(nèi)來回走動了一圈,再翻開那箱子看了看,里面那一錠錠的白花花的銀兩,最后狠狠的蓋上:“開門!”

匆匆離去后,林正濤快速的寫了一封信,讓一個親信帶著上了胤都,那缺失的兩箱官銀還得補上,這次真是賠了夫人又折兵,損失慘重,微微閉了閉眼,平息了一下心中的怒氣,手習(xí)慣性的抹上胸口,旋即,整個人卻是微微一僵,臉色難看之極:“來人!”

聲落,一個黑影瞬間出現(xiàn)在房內(nèi),那略顯暗淡的光線使得那身影整個的就如同一團黑霧一般。漂浮的站在林正濤的不遠處,細看,卻能夠發(fā)現(xiàn),那是一個全身包裹在黑暗中的人影,整個人無聲無息的出現(xiàn),沒有引起任何的波動。

“給我盯緊三個人!”林正濤手緊緊地攢著桌上的筆桿,由于力氣過大,竟是直接斷開。冷冷的說出三個人的名字來。

黑色身影卻是一動不動,定定的看了林正濤半晌,就在林正濤心里發(fā)緊,背脊冷汗直冒的時候,突然,面前的黑影瞬間消失。“呼——”林正濤整個人如同虛脫一般的癱軟在椅子上,突然,一陣眩暈感襲來,頓時全身一陣麻痹,無力感充斥著全身的感官,這種感覺……這種感覺,怎么這么像瘟疫?

胤都,相府內(nèi),一處幽靜的院子里,此時正是傍晚的時分,天上落日余暉倒映在那不大不小的人工湖里,里面的錦鯉游來游去,岸邊由于鮮少打理,已經(jīng)有些雜草滲入水中,一邊的幾塊凸起的石頭上面,一個十來歲的小男孩有一搭沒一搭的折斷著身邊的草屑丟入水中,臉上的表情成熟中帶著冷漠,冷漠中透著孤寂,遠遠望去,就會讓人感到一陣的心疼。

“少爺……”身后的是一個看起來差不多十多歲的小廝,那樣子看起來有些畏縮怯弱,但是那微微低垂著的頭眼中閃爍著精明的光芒,卻是與那怯弱的外表極為不相符。

林月曜聞言,小小的眉頭緊緊地糾結(jié)在一起,轉(zhuǎn)頭陰沉的看著身后的人:“有什么事嗎?”突然,臉上表情一松,整個人霎時間如同冰雪融化一般,臉上隱隱帶著笑意:“是不是姐姐有消息了?”

“呃……”那小廝有些為難的撓了撓頭:“剛剛大夫人接到消息,應(yīng)該是那邊發(fā)來的,然后便出門了,好像是去找少爺?shù)墓霉谩?/p>

“我都說了,我跟他沒關(guān)系,那個女人也不是我姑姑!”林月曜臉色頓時變得陰沉起來,冷冷的瞪著眼前的小廝:“好了,知道是什么事嗎?”這些天,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那劉文雅揪著柔夫人不放,兩人明爭暗斗的挺厲害的,所以相對來說,也給了他喘息的機會,但是,他畢竟年紀小,勢單力孤,在這里也算是僥幸的在夾縫中生存罷了。

“這個小的不清楚……”小廝心中亦是有些疑惑,然而眼珠子一轉(zhuǎn):“這個時候,二小姐八成快要回來了吧?”

“差不多了,你快些離開吧!”林月曜小小的臉上帶著酷酷的表情,看起來頗有一種小孩子扮老成的感覺。

那小廝剛剛離去,便見到另一邊林月夕帶著幾個年紀差不多大的少女以及身后的兩個貼身侍婢趾高氣昂的走了過來,林月曜眼神微微一沉。

“你看,我就說這個小賤種定然是在這里吧!”林月夕一臉鄙夷的看著林月曜,扭頭倨傲的對身邊的一個少女說道:“真不要臉,也不知道是不是爹爹的孩子呢,居然就死皮賴臉的住到了相府來!”

林月曜小小臉蛋緊緊地繃著,突然,腦中想到了林瀟瀟曾經(jīng)說的話,頓時,快速的調(diào)整好臉上的笑容,微微仰頭,可愛的臉上泛起可愛的笑容,只是那微微瞇起的雙眸掩蓋了中間的深邃和黑暗:“四姐,你是來找我玩的嗎?”

望著面洽如此可愛的小男孩,頓時,林月夕周圍的兩個少女霎時沒原則的圍了過來:“月夕,這真是你的弟弟?真可愛!”

“是啊是啊,好可愛呢?!鄙倥畬τ诳蓯鄣氖挛锏挚沽τ葹榈娜?,尤其是他眼睛微微眨了眨,加上那迷蒙的表情,瞬間便擊中了幾個少女的萌點,就算是林月夕,也不由得微微愣了愣,轉(zhuǎn)而快速的回過了神,不屑的看著林月曜:“切,他才不是我弟弟呢,不過是個外面來的雜種,怎么配當我的弟弟?”

兩位原本正雙目放光的看著林月曜的少女訕訕的退了回去,他們兩人,一位是戶部尚書的庶女,一位乃是工部尚書的嫡女,兩位雖然與林月夕交好,不過平日里都是林月夕趾高氣揚的格外強勢,但是礙于身份,盡管兩人平日里再不滿,也不敢真當著林月夕的面怎么樣。

“哎呀,不過是個來歷不明的私生子啊,不過丞相又怎么會讓這等人進林家的門呢?”戶部尚書的庶女胡可雙一臉鄙夷的斜了林月曜一眼,然后一臉諂媚的看向林月夕:“我們月夕才是丞相最寵愛的女兒,一個雜種確實配不上。”

工部尚書玉琳燕則不同,她不僅是家中的嫡女,更是父母掌中寶,從來就是我行我素的那種,可是一遇見林月夕,便是被壓得死死的那種,心中自是很不喜,同時亦是很不屑,看著林月夕如此,心中頓時冷笑,私生子與庶子有什么區(qū)別么?

林月曜眼中冷光漸漸凝聚,心中怒氣上涌,可是卻是不斷壓抑,輕輕咬著嘴唇,有些疑惑的看著林月夕:“可是,爹爹說了,大姐二姐才是他最疼愛的女兒?。 ?/p>

“什么?”林月夕不過也才十多歲,雖然跋扈,可是心思到底是簡單,所以當即便被激怒了,蹭蹭走到林月曜面前,單手叉腰指著他的鼻子:“她們算什么,若不是劉文雅,若不是那林清月嫁給了信王還有價值,爹爹會對她們?nèi)绱撕茫俊边@些話,自然是平日里柔夫人在她耳邊念叨的,只是在這個場合說出來,卻是有些不怎么好。

林月曜眼中劃過一道詭譎,身子微微瑟縮了一下:“四姐怎么可以這么說大姐二姐呢,她們是嫡女,四姐跟我一樣,也不過是庶女……”

“啪……”一聲巴掌聲,頓時周圍一切安靜了下來,外面的風(fēng)微微的吹著,林月曜腦袋微微低垂著,誰也沒有看見,那眼中劃過的殘忍的暴虐。

“你這賤種,本小姐怎么會和你一樣,你不過是個外面的賤種,現(xiàn)在登堂入室就算了,還想根本小姐相提并論,我告訴你的,遲早,我也會變成嫡女的!”林月夕此時顯然有些口不擇言了,就連一邊的玉琳燕和胡可雙也感覺到了事情的不對勁。

“哦?我倒是不知道原來四妹就快變成嫡女了??!”突然,一個聲音打破了這邊張弛的氣氛,眾人齊齊回頭,便見到那邊林如星正面沉如水的看著這邊,那身子正輕輕地站在一棵不起眼的樹旁,并且看樣子,貌似還來了有一段時間了?“因為我們有利用價值,所以爹爹才對我們好的?”林如星的聲音很輕,慢慢地走了過來,隨著她的走進,空氣頓時也變得稀薄起來,明明她的面上沒什么表示,可是,卻是讓林月夕無端的覺得壓抑。

“二姐……”林月曜輕捂著側(cè)臉,可憐兮兮的望著走過來的林如星,眼中劃過一道冷笑:哼,我讓你們狗咬狗!

不管胤都怎么鬧,這邊卻是一如既往,相對于在王府的錦衣玉食,這里便是粗茶淡飯了,林正濤服過藥之后,便沉沉的睡去,這期間,林瀟瀟也來給他把過一次脈,感受著那沉穩(wěn)的氣息之后,心思便定了下來,現(xiàn)在這林正濤自然不能死,也絕對不能死在這里,盡管是拿他來試藥,自然也是對自己的醫(yī)術(shù)及其的自信。

“娘子,來——”將菜種為數(shù)不多的幾粒肉丁挑出來,放到林瀟瀟的碗中:“娘子,這里的生活很辛苦吧,要不,我讓吳巖先送你回去?”

林瀟瀟眼神兒一挑:“今兒個那圣旨說些什么?”

安逸絕微微一頓,然后搖頭笑了笑:“皇上召我回去,好像是西冧國的那個質(zhì)子出了什么事!”

“呵呵,這出了什么事,倒是第一個想到了你!”林瀟瀟清冷的笑了笑,對于這皇室的人,她是從心底里反感,珍妃,皇后,太后,皇上,信王,他們哪一個是省油的燈?相對來說,那個郕王倒是顯得有些低調(diào)了,他與安逸絕的關(guān)系貌似不錯……突然,林瀟瀟身子微微一頓,這個郕王,貌似挺會做人的,他好像與太子,信王關(guān)系都還過得去……林瀟瀟抬眼,看著一邊安逸絕,其實,怎么看,她都覺得自家大叔挺不錯的,這老皇帝眼睛被紙糊了,這才看不見?“對了,那西冧國的質(zhì)子是怎么回事?”

“娘子知道,這天下四分,但是周邊還是有許多小國,還有部落,四大國表面平和,其實暗潮洶涌,后來北辰國與東邑國聯(lián)姻,兩國關(guān)系好了起來,而南潯國相對來說中間隔了一條長河,并且南潯國的人愛好和平,這個時候,西冧國又怎么會是東邑國與北辰國的對手,所以兩國干脆的交換質(zhì)子,簽訂和平協(xié)約!”安逸絕一邊淡淡的說道。

“咦,交換質(zhì)子?”林瀟瀟微微有些訝異:“那之前不是兩國還在打仗么?”

“自是有人不想要西冧質(zhì)子回去!”安逸絕一邊說著,一邊將林瀟瀟喜歡的菜都撥到她的面前,說到正事的時候,他倒是一點也不脫線?;适冶闶沁@么危險啊,為了一點點私心,便能夠發(fā)動戰(zhàn)爭,雖然她不知道戰(zhàn)爭究竟是多殘酷的事情,可是,只要看著他身上的疤痕,便能夠知道曾經(jīng)是多么的殘酷。

“對了,我們東邑國的質(zhì)子是誰?”林瀟瀟突然頓了頓,她一直以為皇帝就那么幾個兒子呢,至于其他的,要么便是還未成年的,要么便是還未成型就夭折的,林瀟瀟不禁突然想到當初珍妃的作為,眼神微微一冷,難怪……難怪這珍妃他們這么久了還未有什么動作,想來,他們大概是在等安逸絕的發(fā)作吧?

“去西冧國為質(zhì)子的是已逝貴妃之子,也是五皇弟!”安逸絕頓了頓,然后嘴角微揚,也不知道是自嘲,還是在笑:“其實,那個時候若是我不在軍營的話,去的就是我了!”

林瀟瀟看著安逸絕臉上的苦澀的笑容,有些不悅的皺了皺眉,夾著菜的筷子干脆的喂到他的嘴中:“吃飯!”

“唔……”安逸絕反射性的咬住口中的筷子,旋即,才看清,這是林瀟瀟的筷子,頓時動作便僵住了,訕訕的張開嘴。

林瀟瀟鎮(zhèn)定自若的收回手,若無其事的開始吃起飯來,安逸絕看著那剛剛還在自己嘴中的筷子,現(xiàn)在正被她咬著,頓時覺得……好曖昧,臉色微微紅了,身子也有些開始坐立不安,就好似屁股底下的凳子上面漲了釘子一般,將碗微微舉高一點,那大臉差點沒埋在碗中。

“你扭扭捏捏個什么勁兒??!”林瀟瀟看著那從碗中抬起的一雙大眼,羞澀的瞥了自己一眼,頓時一個激靈:“大叔,你完全不適合玩這個,真的!”說完,還輕輕地拍了拍他的肩膀,突然,有些好奇的靠近,眼波中泛著詭異的光芒,讓安逸絕渾身開始不自在起來。

“娘子,你——”安逸絕小心地看著林瀟瀟,他有種不好的感覺!

“大叔,你也一把年紀了!”林瀟瀟的話才出來,安逸絕便感覺到一個小人兒正拿著刀在扎自己的心。林瀟瀟卻像是絲毫沒有感覺到一般:“你這么大,怎么就沒去找女人呢?”不是有句話說,軍營過三年,母豬變貂蟬嗎?林瀟瀟眼神詭異的順著那偉岸的胸口往下,直直的落在那隱匿在桌下的身子,臉色微紅的側(cè)頭,他沒問題,她已經(jīng)親自確認過了!

“噗!”饒是安逸絕心理承受力再強悍,仍是比不過林瀟瀟,此時也是被林瀟瀟的彪悍之語弄得噴飯,小心翼翼的擦了擦嘴角的飯粒,安逸絕臉色有些發(fā)黑,有些發(fā)紅,眼神閃爍不定,突然,猛地站起身:“娘子,我先出去一下!”

“呵,炸毛了!”林瀟瀟頗有些無語了,輕輕地放下碗筷,也無心情再吃,干脆的喚來念書將飯菜收了,然后便去了藥房。

林瀟瀟將那解藥再次調(diào)整了一下,然后按照比例,開始配藥,安逸曄派人送來的藥材基本上都是普通的藥材,大多都是常用的,將藥配好之后,林瀟瀟便出去找安逸絕。

“王妃!”這剛剛走出藥房,便看見李副將在門口徘徊,見到林瀟瀟,李副將頓時一喜,忙快步上前:“王妃,外面來了個人,說是有辦法解毒!”

“哦?”林瀟瀟訝異,這人是不是來得太巧了?剛好,她配出解藥,那人便來了,不過林瀟瀟眼中并未露出分毫:“帶我去看看!”

第一次見面,林瀟瀟腦中便閃出兩個字:妖孽!

一襲如火的紅衣,一張鬼魅般的容顏,那白皙的皮膚看上去竟是比她還要滑膩三分,嘴角的笑容看起來似笑非笑,惹得在前面侍候的一眾侍女一個個面紅心跳的。

林瀟瀟到了前廳之后,這才細細的打量起對方來,他身高比安逸絕要矮一些,相對于安逸絕來說,那身板兒略顯單薄,寬松的火紅長袍,露出精致的鎖骨,魅惑的容顏,讓人一見便是忍不住滿眼驚艷,但是……不知道是不是林瀟瀟的錯覺,她總感覺,他好像在哪里見過!

“王妃!”見到林瀟瀟,那紅衣男子眼睛微微一亮,驀地起身,紅衣翩翩,長發(fā)不拘一束的只是在身后隨意的挽上,看起來隨意,卻更顯妖孽,眼神上下打量著林瀟瀟,嘴角噙著淡淡的高深莫測的笑意。

“是你說,你能夠醫(yī)治?”林瀟瀟似笑非笑的在一邊坐下,身后跟著的念書則是默默地站在她的身后,目不斜視。

“正是在下!”那紅衣男子見到林瀟瀟坐下之后,便也坐了下來,臉上依舊是那淡淡的笑容,放肆的打量著她,可是林瀟瀟卻奇怪的感受到,他雖然笑得妖孽,但絕對是那種不常笑的人,就連眼底,都是冷漠的,此人,究竟是誰?

“你是誰!”一邊,侍女已經(jīng)快速的上了茶水還有一點點的水果?!     ?/p>

“我還在想著,你什么時候會問這個問題呢!”紅衣男子輕笑出聲,然后在林瀟瀟微微變冷的目光下快速的說道:“我叫瑤華!”

“沒聽說過!”林瀟瀟淡淡的轉(zhuǎn)開目光,心中疑惑卻是更深了,他明明是笑著,甚至連眼神里都是笑容,可是她卻感覺到一陣的冷意,那是從心底發(fā)出的冷意,更加奇怪的是,明明她沒見過他,可是卻感覺很熟悉。

“一般人,對我的名字是不怎么熟悉!”男子輕輕聳了聳肩,雙手無奈的攤開:“他們大多都比較熟悉我的另一個名字——鬼手!”

林瀟瀟突地將目光轉(zhuǎn)了過來,眼神冷冷的盯著面前的紅衣男子,心中微微有些驚愕,就連她身后原本滿臉漠然的念書也是忍不住一陣驚訝的看著面前的男子,她一直以為鬼手是一個老頭子來著,當然,一直以來,眾人皆是將鬼手傳得神乎其神,讓林瀟瀟也對其格外好奇起來,只是,世人到處找鬼手而找不到,但是他這次為何會主動獻身?須知這天下究竟有多少人在找他?

“你有什么目的!”林瀟瀟不動聲色的端坐,世人皆是不知道神醫(yī)鬼手是哪一國的人,而他現(xiàn)在出現(xiàn)在她面前又是為了什么。

“自然是幫你解除瘟疫!”瑤華,或者是鬼手身子懶懶的倚靠在身后的椅背上,隨意慵懶的坐姿,竟也是讓人移不開眼,這鬼手,還真妖孽。

“是嗎,可惜,你來晚了一步,解藥我們已經(jīng)得到了!”林瀟瀟緩緩起身:“看來,還真是枉費了鬼手神醫(yī)這么白跑了一趟。好了,神醫(yī)從哪兒來,自己回哪兒去,本王妃便不招待了!”馬后炮的事誰不會?現(xiàn)在她研究了解藥,他便跑了出來,這不是撿現(xiàn)成的便宜么,當然,林瀟瀟自然不會膚淺的認為這鬼手只是來撿便宜的,而他偏偏在這個時候出現(xiàn),究竟有何目的?

冷冷的目的目送林瀟瀟離去,紅色身影這才施施然的站起身:“居然能夠研制出疫毒的解藥,有趣……”

一直到離開很遠,念書才微微松了口氣:“王妃,那鬼神很詭異!”

林瀟瀟高深莫測的看了念書一眼,嘴角微微揚起:“他對我?guī)в袛骋?,雖然極力的想要掩飾,但是一個人的氣息卻是掩蓋不了的,他的眼神,面部表情都拿捏到位,可是,他的氣息卻是排斥的,此人危險之極,還是少接觸為妙!”

“可是若是他真抱有敵意,再加上他本身是神醫(yī),我們想躲也難??!”念書輕輕皺起眉頭:“難道,這鬼手是他國人?”

“事情,不是這么簡單!”林瀟瀟搖搖頭,然后抬頭看看天色:“王爺現(xiàn)在在什么地方?”

“一般這個時候,王爺都會在南邊鎮(zhèn)子那邊!”念書一邊疑惑的瞅著林瀟瀟的側(cè)臉,她自然也看見了一開始王爺那黑紅著臉跑出來的樣子,心中疑惑不已,就王爺在王妃面前那慫樣兒,絕對不會就那么無辜跑出來?。?/p>

“嗯,我去找他!”林瀟瀟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看來還真炸毛了,她怎么也得去順順毛——

南邊的鎮(zhèn)子臨江建立,洪水一來,首先受難的便是靠南沿江,所以這邊損毀的格外嚴重,大半的民房幾乎都被沖走了,這一片已經(jīng)打理過的廢墟上面,扎起了無數(shù)座的簡易帳篷,地面還是有些臟亂,是因為最近正在修補城墻,無數(shù)百姓還有士兵幾乎都參與進去了。

“王妃!”林瀟瀟剛剛走來,吳巖便眼尖的發(fā)現(xiàn)了她的身影,于是快步的走了過來:“王爺在那邊,這會兒正發(fā)火呢!”

“怎么回事?”林瀟瀟隨意的打量了一番,這邊面積有些大,重建也要費不少的功夫,而且林正濤拿出的那些銀兩,不定還不夠用。

“還不是……”吳巖說著猛然的住了嘴,然后撓了撓頭:“王妃,你也別見怪啊,我老吳嘴笨,也不會說什么話,都是丞相帶來的那些個士兵,昨兒個修筑的城墻今個早晨就崩塌了……”

林瀟瀟霎時明白了,這邊是所謂的豆腐渣工程吧,看來,這背后若不是林正濤搞的鬼,那就是這些士兵得了什么人的授意,也難怪安逸絕會發(fā)火了,這些人是該好好整治一下了,突然,眼角發(fā)現(xiàn)另一邊一個穿著一襲稍顯有些淡雅白色繡著粉色絹花的女子手提著一個籃子輕輕地走了過來。

而周圍的人們見了她,紛紛問好,那個女子也是一臉溫和的笑意,不斷點頭致意,直到走到了林瀟瀟與吳巖的面前之后,這才微笑著朝著吳巖問好:“吳將軍好。”

林瀟瀟微微挑眉好笑的看著吳巖,誰知道吳巖卻有些心虛的別開臉去?!斑@位是……”那名女子,近看,是那種清秀型,長的不是那種很讓人驚艷的那種,但是卻絕對是耐看型的,此時,那名女子顯然也是看到了林瀟瀟,頓時眼中布滿了驚艷,林瀟瀟隨意的打扮,長發(fā)也沒有綰成什么精巧的發(fā)髻,可是看上去,卻是絲毫無損于她的氣質(zhì),還有美貌。那高貴的氣質(zhì),就算是粗布麻衣,也是難以掩飾的,尤其是那清冷淡漠,無一不讓面前的女子驚嘆。

“咳咳,這位是……”吳巖輕咳了一聲,正欲解釋,突然,只見面前的女子臉色一喜,竟是直接的繞過兩人:“王爺……”直接的朝著不遠處的一個高大挺拔的身影走去。

吳巖有些尷尬的看著面前面色突然冷下來的人,然后輕咳著解釋道:“那是寧江鎮(zhèn)守的女兒,她,呃,她是來給王爺送飯的!”

林瀟瀟清冷的笑了笑:“原來是有佳人送飯,難怪與我吃飯都沒胃口了!”轉(zhuǎn)身,看著身邊的吳巖,眼中布滿了冷凝:“那我晚飯不必在等他了!”說完轉(zhuǎn)身欲走,卻突然想到了什么,轉(zhuǎn)頭嗤笑的看著吳巖突然漲紅的俊臉:“吳將軍,我知道你不喜歡我,同樣的,我也不怎么喜歡你,但是本王妃不怎么喜歡被人盯著,那些個暗中盯梢的,最好給我撤了!”

吳巖臉色忽青忽紅的看著林瀟瀟遠去的背影,心中卻突然泛起一陣不好的預(yù)感。

剛一回頭,便被身后一個高大的黑影嚇了一跳,吳巖忙后退好幾步才看看站定,輕拍著胸口:“王,王爺,嚇死人了!”

安逸絕卻是疑惑的看著不遠處的背影:“吳巖,剛剛王妃來過嗎?我怎么覺得那身影好像是娘子的啊!”

吳巖額頭上冷汗開始冒了出來,他就說他的直覺很準啊,但是也沒有準到這種程度吧?

“王爺……”此時那個鎮(zhèn)守的女兒快速的追了過來,一邊喘著氣,一邊對著吳巖笑了笑:“吳將軍!”

吳巖心中松了口氣,暗暗的對著那鎮(zhèn)守之女投去一抹感激的眼神?!巴鯛敚憬駛€忙了這么久了,這是民女的一點心意!”輕輕地將手中的籃子地上,寧薔臉色微紅的抬頭盯著那剛毅的俊顏,心中一陣狂跳。

“不用!”一看到這個女人,安逸絕就忍不住皺著眉頭,頭疼不已,這個女人這幾天,天天跑來,他都快煩死了,嗯,怎么娘子在他身邊的時候,他沒覺得煩呢?揪揪頭發(fā),怎么娘子就不來煩他一下呢?

此時,面前的兩人絲毫不知道某人內(nèi)心的小人兒在那里抓狂,不過安逸絕表面上還是鎮(zhèn)定如斯,然后看著面前精致的籃子,里面散發(fā)出來的幽香,臉色微冷:“現(xiàn)在這關(guān)頭,本王和王妃用的都是粗茶淡飯,倒是不知道鎮(zhèn)守家竟還吃的如此只好!”

一句話,如同冷水一般從頭將寧薔沖到腳,王爺這話,若是坐實了,她以及鎮(zhèn)守府的人都吃不了兜著走,這籃子中的飯菜,都是她府中廚子精心制作的,里面葷素搭配,算得上是上好的了,可是在這個時候,拿出來確實有些不像話,不由得,寧薔臉色霎時變白了。

吳巖微微有些不忍心了,小心的上前:“王爺,這……這寧小姐也是一片好心!”

“對對對,王爺,這些都是小女子精心為王爺準備的!”寧薔見吳巖給她一個臺階,頓時忙不迭的點頭:“王爺,你怎么能這么曲解民女的心意呢!”

“好了!”安逸絕被兩人吵得有些心煩意亂,不由得大吼一聲,那聲音頓時使得周圍原本各司其職的眾多百姓還有不少的士兵齊齊的扭頭看了過來,安逸絕的臉色更加難看了,他也不知道怎么的,剛剛那一刻便有些心煩氣躁的,胡亂的揮揮手:“罷了,本王今個就先回去了,吳巖,這里你先看著!”說完,便頭也不回的大踏步的離去,絲毫沒有看見身后寧薔那盈盈落淚的樣子。

一邊的吳巖臉色有些復(fù)雜的看著寧薔:“寧姑娘,你回去吧!”說著,準備轉(zhuǎn)身走人,卻又不由自主的頓了頓:“姑娘也別在王爺身上費心了,王爺他一根筋系在王妃身上,誰也不能動搖的!”

寧薔緊握著雙拳,骨節(jié)微微泛白,輕咬下唇:“王妃……就是剛剛那個女子嗎?”

吳巖微微的苦笑了一下,點點頭:“所以,寧小姐不要過多的將心思浪費在王爺身上!”王爺除了在王妃面前的時候之外,都挺精明的若是今個之事他知道了,便是連他也得承受他的怒火!

靜靜的站在原地,寧薔低垂著頭,好一會兒才輕輕抬起頭,緊緊地握著拳頭:“我絕對不認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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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櫻雪馨 · 作家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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