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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寵妻無度——金牌相公

第七十八章西冧國的挑釁

席間,眾人說話的聲音似乎都變得小了些,安逸信手恭敬的托著那一方暗青色的端硯,此時,就連皇帝安文宇的注意力也被這邊吸引了過來:“父皇早年間是曾遺失過一方端硯,只是沒曾想,竟是被信兒找到了!”安文宇的聲音中透著一絲的感慨,還有一絲別的什么。

“快,呈上來!”太后眼角微動,神色間也是帶著一些些的激動之色,置放于身旁扶手上面的雙手也不禁微微握起。幾乎是迫不及待的自一旁的宮女手中接過那一方端硯,雙手幾近虔誠的拂過那暗青色的端硯,神色間帶著幾許回憶:“不錯,確實是先皇遺矢的那一方,哀家記得,端硯石質堅實、潤滑、細膩、嬌嫩,因此研出之墨汁細滑,書寫流暢不損毫,字跡顏色也是經久不變,還有這上面的這一處缺口,正是當初哀家失手打破的……”

“信兒這孩子,竟是不聲不響的找到了先皇丟失的端硯,怕是沒少費一番心思吧?”珍妃連忙在一邊幫村著說道。

“這先皇的遺物丟失多年,如今怕也是先皇在天有靈,被找回來,也實乃是萬幸!”皇后輕輕地睨了珍妃一眼,轉身溫婉的看著太后:“太后,這莫不是說,先皇在天亦是放不下太后,便是讓人找回了這方端硯?”

“皇后姐姐說的極是……”珍妃盡管是恨得牙癢癢的,卻是不得不做出一副溫婉大度的樣子,這讓一旁的太后以及皇上分外的滿意。

下面坐著的人,不管是明白亦或是不明白的人,一個個皆是裝作不懂的樣子。

林瀟瀟低首淺笑,不過是一方小小的硯臺,竟是被說出了這么多事,這宮里的人,每個人的心里幾乎都是藏著一個個的彎彎道道的。

顯然,太后對于安逸信的壽禮也是極是滿意的,接下來便是安逸郕。

“孫兒在這里祝皇奶奶越活越年輕,今年五十明年四十!”安逸郕整個人就好似一個活寶一般,說出口的話,竟是不經意間便將大殿內的氣氛給帶動了起來,就連那北辰國的使者也是不自覺的輕笑了起來。

“就你貧嘴,多大個人了!”太后也是忍俊不禁,笑得裂開了嘴角,使得眼角那處的細紋愈加的明顯:“哀家已經是個老婆子了,哪還能明年四十……”話是如此說,但是她的心情顯然是極好,就連看向安逸郕的眼神也是比之安逸曄還要柔和,所幸的是,這安逸郕外戚勢力不強,所以皇后李婉茹也只是意外的多看了安逸郕兩眼,倒是并沒有在意。

“不老不老,誰敢說皇奶奶老了,看孫兒不揍扁他!”安逸郕揮舞著拳頭,那有些滑稽的樣子,但是那眼神卻是分外的認真,讓太后又是一陣合不攏嘴的大笑。

“行了,你這皮小子,還不快快將壽禮拿出來?”笑罷,太后輕輕地按了按眼角那笑出來的眼淚,然后揮揮手:“笑得哀家的肚子都疼了!”

“是!”安逸郕恭恭敬敬的深深鞠了個躬,然后側身對著那邊侍立的兩個小太監(jiān)叫道:“小路子,快些將禮物呈上——”

接著便是兩個小太監(jiān)抬著一副巨畫,畫上面畫的是太后一副莊嚴寶相,臉上的神情,衣衫,一絲一毫,絲絲入扣,可以窺見畫畫之人是怎樣的細心。

最為關鍵的還是此畫格外的巨大,上面的人物竟有真人大小,儼然便是另一個太后站在眾人面前一般。

太后顯然也是被這一副畫給怔到了,就連安文宇也是微微坐直了身子,看著安逸郕的眼神格外的滿意,竟是連連的點頭。

“郕王畫工真是了得,這太后的畫像,栩栩如生,仿若真人一般!”一位大臣忍不住開口贊道。

“王爺?shù)漠嫾寂率潜戎雷右彩墙z毫不遑多讓!”另一位大臣也是一臉贊嘆。

“來人,快些收起來,可別弄亂了!”太后眼中滿是笑意,小心的吩咐著身邊侍候的一位宮女,小心收好。

接下來便是安逸絕,此時,不僅是那些大臣,就連對面的三國使臣也是齊刷刷的看了過來,林瀟瀟亦是一臉好奇。

安逸絕則是不慌不忙的起身,那過分魁梧高大的身影,格外的給人一種壓迫感,此時,眾人不禁拿他跟之前的宮無心相比較,當然,林瀟瀟的心還是偏向自家相公的。

安逸絕走到中間,抱拳單膝跪下,行的是武將之禮:“祝太后壽辰快樂!”

林瀟瀟嘴唇微微張了張,等待了一會兒,見除了這句,接下來就沒有別的話了,不由得微微抽搐了一下。

接著,便見安逸絕直立起身,復又看向安文宇:“兒臣的這份壽禮有些特殊,一會兒還望皇上太后稍安勿躁……”

安逸絕此話,不僅僅讓隔得較近的皇帝皇后以及太后等人好奇起來,就連另一邊的北辰晏以還有南柳風皆是一臉興味的看著安逸絕,突然,林瀟瀟感受到一陣火辣刺人的目光,盡管那目光火辣,可是卻給人一陣無比陰冷的感覺,林瀟瀟微微凝神看去。

西冧國席位上,坐于主位的男人,林瀟瀟記得,他便是那鎮(zhèn)南王宮無心,感受著那帶著侵略性的探究以及震驚的目光注視,林瀟瀟淡然轉開視線,眼神帶著點點期待的看著安逸絕,不知,他準備的,究竟是什么樣的壽禮?

“行了,戰(zhàn)王就別賣關子了,趕緊的吧!”對于安逸絕所說的壽禮,太后明顯的表現(xiàn)的興致缺缺,她此時全副心神幾乎都在那一方端硯還有那一副巨畫上面去了。

“不管怎么說,這也是皇兒一片心意……”出乎意料的,安文宇竟是格外和藹的看著安逸絕:“不知皇兒的壽禮是怎么個特殊法兒?”

見皇帝如此說,下面百官更是伸長了脖子,坐的遠的,一個個更是恨不得將眼珠子貼上去,自然,極個別稍微精明一些的人,便開始細細推敲起皇帝以及太后真正的用意了,另有一些人則是從太后的表情以及安逸絕的動作開始判斷出些許端倪。

安逸絕臉上的表情此時有些看不太清楚,那高大的身影,無論在什么時候都是讓人無法忽視的,林瀟瀟眼中泛著盈盈的笑意,突然接收到從上首傳來的兩束刺人的目光,林瀟瀟直直的看向那邊珍妃和皇后一個探究一個疑惑的眼神,眼底笑意更深,順便還朝著珍妃點了點頭,便見到另一邊皇后李婉茹眼神驀地更加的幽深了,林瀟瀟適才垂下眼簾,斂去眼底的寒意,桌子下面的雙手緊緊攢起。

“啪啪……”安逸絕的雙手輕輕地拍了拍,那渾厚的空響聲似乎悠遠的傳了很遠,旋即,林瀟瀟順著安逸絕的目光看去——

在看清那人的時候,林瀟瀟眼角幾不可見的抖動了一下,只見從一側大踏步行來的,手中翩然執(zhí)著折扇,但是因為今日太后大壽的原因,所以特意的穿著一身天藍色長衫的男子,不正是柳君如這廝么?

接下來,在看到跟在柳君如身后的那個人影的時候,林瀟瀟眼神瞳孔猛地一縮。

安逸絕唇畔微微露出一抹淡淡的笑意,神采飛揚。

“皇兒所說的壽禮是……”安文宇眼里劃過一絲詫異,眼神審視的看著漸漸走至中間,恭敬地跪地三呼萬歲的柳君如,眼神微微閃爍了一下,此人他自然熟悉,原本還曾打算收為己用,封他一個官職的,無奈,他竟甘愿做一個小小的軍師。

“兒臣的屬下前些日子意外之余救下這位女子!”安逸絕抬首看了看安文宇,然后看向太后,眼神中似乎夾雜著什么:“太后一看便知!”

林瀟瀟心下滿是疑問,跟在柳君如身后的女子,此時正恭敬的伏跪在地,頭也是恭順的低垂著,雖然蒙著一層淡淡的面紗,可是,林瀟瀟還是一眼便認出來了,那是謝紫瑩!

猛然察覺到對面北辰晏看過來的眼神,林瀟瀟忙收斂臉上的神情,心下卻是更加的疑惑了。

只見安逸絕對著柳君如微微示意了一下,柳君如便沖著身后跪著的謝紫瑩微微點了點頭,旋即,就見那謝紫瑩盈盈起身,輕輕地放下面紗。

林瀟瀟一直知道,這謝紫瑩那張臉是清秀有余,但是美麗不足,此時,謝紫瑩顯然是經過精心打扮了的,那張臉,在林瀟瀟看來,竟有些微微的陌生,臉頰稍微瘦削了些,下巴也稍微尖了些,最為重要的是,眼角那個彎彎的月牙形胎記,還是那一派恬靜淡然如同大家閨秀一般的氣質,若不是林瀟瀟早前見過謝紫瑩,怕是都會懷疑眼前之人根本不是謝紫瑩了,林瀟瀟身子不自覺的坐直了起來,他,到底想做什么?

“這……”就在眾人皆是不明所以的時候,便見那太后竟是失態(tài)的站起身來,眼神激動地看著謝紫瑩:“她……他是……”

這一變故,是眾人皆是沒有料到的,就連安文宇也是不自覺的站了起來,眼神疑惑的在那謝紫瑩的臉上看了看,又看了看安逸絕,眉峰緊蹙。

“月娥?”太后小心的喚著,整個人更是激動地從那金坐上快步而下,幾乎是撲到了謝紫瑩的面前,眼神死死的盯著那眼角的彎月形胎記,似在確認什么一般。

皇后李婉茹眼神微微的閃了閃,似在思忖,珍妃亦是一臉警惕的看著謝紫瑩,就連皇上亦是一臉審視的看著她,當然,安文宇并沒有忘掉一邊的安逸絕,他眼神凌厲的看著安逸絕:“皇兒不解釋解釋這是哪般?”

安逸絕爽朗的一笑:“不知太后對這份壽禮可否滿意?”安逸絕不答,轉而看向太后。

太后眼神死死的盯著謝紫瑩的面容,也在此刻,眾人才發(fā)覺,這謝紫瑩的眉宇間,竟然有幾分太后的影子,霎時間,眾人心中便掀起來陣陣的疑問,不少人已經開始聯(lián)想到太后的香艷史,亦或者是這太后還有個兒子遺落在民間,而這個女子便是太后的孫女?又或者……眾人目光詭異的看著安文宇,莫不是早年皇帝在外留下的風流種?

“滿意!滿意!”太后硬是抓過那謝紫瑩的手腕,看了看她的手腕上那道劃痕的時候才點點頭,神色也是很快便恢復了過來。

坐回位子上的時候,林瀟瀟伸手狠狠的在他大腿上擰了一把,面上神色沒什么變化,倒是讓眾位原本還期待從他們臉上表情窺探一二的大臣微微有些失望。

“回去我會細細給你解釋的!”知曉林瀟瀟怕是惱了,安逸絕忙小心地湊過去,低低的哄到。

接下來應該是眾位大臣獻禮了。林瀟瀟眼神微微帶著好奇的看向對面沒有絲毫動靜的三國使者,她自是知曉,安文宇這是故意晾著他們呢,東邑國如今兵強馬壯,確實有這個資格。

“東邑皇,小臣代表西冧國給太后獻上賀禮!”那廂,宮無心還沒有什么舉動,便見那瞿大人卻是忍不住了,起身微微朝著安文宇彎了彎腰,徑自無視安文宇那不悅的臉色,繞開宮無心從席間走了出來:“我西冧國獻出的是一種神奇的礦石!”

“哦?抬上來看看!”安文宇挑挑眉,神色不動分毫,顯然,是對瞿大人說的那神奇的礦石根本不感興趣。

瞿大人卻也并不惱,微微的笑了笑,那原本就很細的眼睛因為笑容,更是看不見了,整個人倒也充滿了喜感,此人必是那種處事圓滑的人,倒也不怎么讓人討厭。

瞿大人微微彎腰,然后便著人抬上兩大口箱子,四個壯漢,兩人抬著一口箱子,緩緩的走了進來,然后輕輕地將那箱子放于地上,動作很是小心,然,眾人還是能夠感受到那沉重的箱子重重的撞擊在地面上,那地面也是微微的顫了顫。于是,眾人更加的好奇了,究竟是什么樣的礦石?

瞿大人笑瞇瞇的上前,輕輕地拍了拍差不多有他半個高的箱子:“此礦石是我國前幾年便開采出來,但是卻是在幾日前才研究出其用途,我皇陛下說了,若是東邑國有人能夠識得這礦石,并且說出其用途,這兩箱礦石其中一箱便送與他!”

“呵,西冧國好大的口氣!”林正濤得了安文宇的眼神,立即起身:“想我東邑國地大物博,而且人才濟濟,什么礦石不識得?再說了,不定我國早就盛產了!”

“丞相此言差矣,天下之大,無奇不有,朕倒是想要見識見識這神奇的礦石了!”安文宇見此,臉色微微緩和,嘴角甚至帶著些許的笑意,當然,這兩人一個唱紅臉一個唱白臉,眾人心中自是清楚。

所以瞿大人便也不曾生氣,依舊笑瞇瞇的道:“東邑國人才濟濟,小臣自是知曉,只是這礦石,怕是東邑國沒有的!”那圓滾滾的臉上,滿是自信,綠豆小眼,精光閃爍,微微環(huán)視一周,旋即,便輕輕地打開一個箱子。

下面文武百官皆是伸長了脖子,一個個好奇的望著那箱子內黑乎乎的一箱子怪異的石頭。

就連南柳風與北辰晏亦是好奇的朝里面張望著,便是安文宇和太后也是忍不住往里面張望著,還有安逸信安逸曄兩人更是蹙眉深思,唯有安逸郕一人笑嘻嘻的,好似絲毫不在意。

林瀟瀟眼睛微微驚愕的看了那箱子一眼,然后側首,但見安逸絕亦是不解的連連朝里張望了好幾眼,眉頭深鎖,極為糾結。

乍然看見箱子內的東西的時候,林瀟瀟微微愕了一下,如果她沒看錯的話,那應該是……

“怎么了?”安逸絕見林瀟瀟若有所思的樣子,低首小心地問道。

“沒事,對了,你們……不知道那是什么?”細細算起來,來到這個世界,差不多也才幾個月時間,但是這幾個月時間,林瀟瀟經歷了生死,然后嫁人,現(xiàn)在想想,她似乎沒有一絲的不適應,仿佛,她天生便該是這個世界的人一般。

“放心,大殿上這么多官員,想必應該有人識得的!”安逸絕以為林瀟瀟擔心,所以沖她安慰的笑了笑:“肚子餓了吧?”說著,臉色便有些糾結的望著面前香氣宜人的菜肴。

“這些都沒有毒!”林瀟瀟有些好笑的看著轉眼便將那什么礦石的忘了的安逸絕,眼神再看見那靜靜的站立在太后身邊的謝紫瑩的時候微微斂了斂。

“還是要小心點的好,宮里人大庭廣眾的下毒并不少見!”安逸絕說著,眼神沉了沉。

林瀟瀟嘴角勾了勾,似乎想要笑,但是卻沒有笑出來,宮內的人,比她想象的還要聰明,所以也無怪乎安逸絕會如此的杯弓蛇影。

“怎么樣,不知東邑國可有人猜出來?”瞿大人那肥胖的身子站得久了,似乎有些吃力,此時,他不由得走動了一下,眼神還是笑瞇瞇的。

而安文宇的臉色則是直接的沉了下去,冷冷的環(huán)視了一下下面縮著脖子的眾位大臣:“不知眾位愛卿,可有人識得?”

下面一片安靜,就連剛剛的一絲細細的討論聲也是消失了,再看看邊上坐著的三國使臣,安文宇便覺得面子有些掛不住了,眼神微惱的直接看向坐在百官最前面的林正濤:“丞相見多識廣,不妨說說……”

林正濤冷汗涔涔的起身,眼神微微有些閃爍的道:“這……微臣向來負責朝中大事,對于民間的事情,自是不比六部知道的多……”

安文宇臉色不悅的看向那六部尚書。

六部尚書此時心中皆是不斷詛咒林正濤。見到安文宇的目光,一個個動作一致的起身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道:“臣等不知……”

“難不成我堂堂東邑,文武百官竟是沒有一人識得?”安文宇惱怒的一拍龍椅扶手,旋即看向這邊的安逸曄等人:“不知皇兒有什么看法?”

安逸曄臉色沉了沉,旋即起身,恭敬地走了過去,細細的摸了摸箱子內的黑沉石塊,然后看著手上的黑色一些碎屑,微微沉吟了一下:“回父皇,兒臣以為,這應該是一種墨!”

“哦?”安文宇挑挑眉,看向那笑瞇瞇的瞿大人,臉色瞬間有些不好看了:“不知道皇兒說的可對?”看著那瞿大人的笑臉,安文宇便覺得一陣心頭火起,這擺明了給他出難題,而更讓他生氣的是,這些他向來倚重的官員,在這個時候,一個個竟是都扮起了縮頭烏龜。

“呵呵,這可不是墨,太子殿下不妨再猜猜看?”瞿大人像是絲毫沒有感受到安文宇的怒氣似的,搖搖頭,臉上的笑意更深了:“我皇陛下還說,若是東邑國沒有人能夠猜得出來,那么這些礦石,便只能由小臣再次帶回西冧國了!”

此言一出,大殿上所有人的目光皆是一致的看向他,這是挑釁,赤果果的挑釁!言外之意,就是想要得到,也要有那個本事吧?

安文宇臉色鐵青的怒視著下面面不改色的瞿大人,深吸了口氣,然后看向安逸信:“不知皇兒如何看?”

安逸信臉色陰沉的起身,也是學著安逸曄的模樣上前,用手仔細的摸了摸那些黑沉的石塊,那石塊大小不一,形狀不一,更有的幾乎成為了碎屑,安逸信腦子快速的轉動著:“這些,莫不是一些防腐的礦石?”

聽了安逸信的回答,林瀟瀟明顯的注意到那邊宮無心嘴角微微扯開一抹不屑的笑容,安文宇的臉色更沉了,聲音中也帶著點點危險:“信兒說的可對?”其實這話算是多此一舉了,便是看那瞿大人的臉色,便知道安逸信說的定然不對。

果然,瞿大人仍舊不為所動的搖搖頭,身子輕輕轉了過來,但是在看向林瀟瀟的時候,微微的頓了下:“難不成東邑國真沒人能夠認得出來?那小臣便只能很遺憾的將這兩箱珍貴的礦石帶回國了!”

見他竟是如此狂妄,東邑百官是敢怒不敢言,誰讓自己是真的認不出來這個呢,不少人抓耳撓腮的,幾乎是想破了頭,硬是想不明白,不過是一塊塊黑色的石頭,又能做什么呢?

安逸絕拳頭緊握,亦是渾身散發(fā)著暴戾之氣的瞪著那瞿大人,若是在戰(zhàn)場上,怕是他早已沖了過去給他攔腰一刀了。

“據(jù)說東邑國人才濟濟,看來,怕是傳言不可盡信!”瞿大人轉身微微朝著安文宇鞠了一躬:“很遺憾,這兩箱礦石東邑國怕是沒人能夠得到了!”

安文宇那原本還有幾分紅光的面色硬是變得鐵青,臉頰更是一顫一顫的,顯然是氣急。

林瀟瀟見眾人的目光皆是瞪視著那中間的瞿大人,伸手輕輕地扯了扯安逸絕的衣擺,右手食指在面前的酒杯中沾了些酒水,就著面前光滑的桌面,輕輕地寫下一行字,安逸絕先是不解的看著林瀟瀟,旋即在看懂了林瀟瀟寫下的字的時候,臉上是難掩的驚訝之色。 

“娘子……”安逸絕驚愕的望著林瀟瀟。

林瀟瀟只是點點頭。

“我知道了!”安逸絕猛然起身:“父皇,不如讓兒臣來猜猜看吧!”

“哦,戰(zhàn)王有這個興趣,便猜猜看吧!”顯然,瞿大人并沒有將安逸絕看在眼中,但是在安逸絕起身的時候,還是微微有些訝異的,在他心中,在戰(zhàn)場上,安逸絕或者是一員猛將,可是終究不過是個粗人。

“你……”安文宇不悅的皺眉,眼神隱含著警告的看著安逸絕,東邑國已經丟臉丟到了這份兒上,他最倚重的兩個兒子皆是猜不出來,他一個只懂得打仗的粗人又懂什么?所以只是警告的讓他自行退下,別再丟人現(xiàn)眼了。

“呵,東邑皇不用太過在意,戰(zhàn)王既然感興趣,不如就讓他玩玩吧!”瞿大人忙止住安文宇的話,伸手指了指那翻著蓋子的大箱子:“戰(zhàn)王,請!”

安逸絕嘴唇微抿,袖子中的手也是半握著,雖然有林瀟瀟的話在先,但是還是謹慎的上前,細細的用手輕輕地捻了捻,微楊著眉頭:“若是本王猜得不錯的話,這應該是一種取暖的東西吧!”

安逸信置于身側的手微微一握,眼神微微瞇起。安逸曄亦是一臉怪異的看著安逸絕,下面不少文臣幾乎是笑出了聲,這冰冷的石頭能夠取暖?搖搖頭,果然是個粗人。

南柳風一邊歪著頭眨巴著眼睛看看安逸絕,又看看另一邊臉色微凝的宮無心,而一旁的北辰晏則是饒有興味的看著安逸絕,旋即又看了看那邊的林瀟瀟,抬手將杯中的酒飲盡:“有趣——”

此時,宮無心亦是一臉僵硬的看著那凜然而立的安逸絕,那正要送入口中的酒連同就被頓在了面前,握著酒杯的手亦是因為突然加大了力度而顯得更加僵硬,而他身畔那一直半垂著頭的少女此時亦是微微抬起頭,眼神閃爍不定的看著那自信滿滿的安逸絕。

安文宇臉色也是一寒,抬手便想要喝退安逸絕。

“不知本王的答案是否正確?”安逸絕沒有去看那上面面色鐵青的安文宇,只是淡笑著看著那綠豆小眼突然瞪大的瞿大人,心下微微松了口氣,看來,應該是正確的沒錯了。

“呵,戰(zhàn)王還是……”林正濤見到上面面色不好看的安文宇,于是立即起身,但是話還未說完,便見那瞿大人有些圓滾的身子蹭蹭的朝前走了兩步,聲音亦是微微變了音調:“那王爺說說看,這個怎樣取暖?”

“很簡單,用火點燃!”安逸絕眼神微閃的看著那箱子內的黑色石塊,心下亦是驚愕不已,確實驚愕,這黑沉的石塊,竟然還能點燃,取暖,這若是軍隊里有了這個,冬季便很簡單了。

安文宇此時顯然也發(fā)覺了不對,他此時也沒去追究安逸絕為何會知曉,只是臉色微微柔和的看向瞿大人:“西冧使臣,不知戰(zhàn)王說的可是正確?”顯然,從瞿大人那幾乎快要僵化的表情便能看出,這個答案正確的不能在正確了,安文宇突然有種揚眉吐氣的感覺,原本僵直的身子也微微向后面靠了靠,臉色柔和的沖著安逸絕點點頭:“想來皇兒應該是在我東邑見過這類的礦石才是!”

此話一出,朝中文武百官皆是臉色一僵,什么叫無恥?這才是無恥,當然,作為一個東邑國人,此時心中只覺理所當然。

“那么,這兩箱礦石,朕便笑納了!”安文宇笑看著瞿大人那僵硬的胖臉,突覺通體舒暢,纏綿身側的病魔好像也是遠去了。

“當然,當然……”瞿大人一臉僵笑著看說道。

安文宇這才滿意的讓人將那兩箱礦石抬了下去。

瞿大人也是灰溜溜的坐回了自己的位上。

林瀟瀟眼神微閃的看著那被抬下去的兩個大箱子,看樣子,老皇帝似乎忘了,這其中一箱子是安逸絕應得的!

望著剛坐下樂呵呵的安逸絕,林瀟瀟又忍不住身后在他腰間的軟肉上面狠狠的扭了一下:“其中一箱可是屬于王府的!”林瀟瀟聲音微微帶著點點抱怨,若說是以前,或許她還不怎么在意,或者說,這嫁了人,當了家,就開始學會了精打細算,斤斤計較了,當然,更重要的是,老皇帝那過河拆橋讓她很不喜。

“嗯,等宮宴過后,我便讓人抬回去!”安逸絕一邊感受著腰間那酥麻中帶著點點癢癢的觸感,強忍著將她攬入懷中的沖動,端著面前的酒杯一口飲盡。

“呵呵,西冧國的壽禮好生特別,既然如此,我南潯國自是不能落后!”在瞿大人坐下之后,那南潯國的太女南柳風盈盈起身。

幻櫻雪馨 · 作家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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