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風(fēng)雨樓住了一晚,第二天一早便向蓉四娘辭行,四娘道:“看公子三人不是尋常人,你們跟我說是要辦事的商人我四娘不會相信的。公子能過了我風(fēng)雨樓的三關(guān),也是有緣之人,公子若不嫌棄,就告訴我四娘你們真實(shí)的身份,我四娘也是想交你們這個朋友。”
“哈哈,四娘也是爽快之人告訴你也無妨。四娘,借紙筆一用。”君墨染把自己的身份寫下來之后轉(zhuǎn)身帶著瀟灑的笑便走出了風(fēng)雨樓。
這幾日的路程君墨染他們也不寂寞,雖說現(xiàn)在玄一玄二身上有傷,但是心情大好,有傷也無礙。又連續(xù)走了一日便找了個驛站歇息,這一夜倒還安心。離回龍觀只還有半日的路程,他們打算明日就上山了。
第二日天一亮三人也就上山了。到了回龍觀,院子里有幾個小道童正在打掃,看見他們?nèi)齻€人進(jìn)來馬上停下了手中的活,高興地跑過來:“墨染師兄,大師兄二師兄你們怎么來了!我馬上去告訴師父,他老人家看見你們一定很高興的!”
“好的,去吧,我們隨后就去拜見師父。”
三人一起來到了師父的房間,太虛師父看到他們?nèi)齻€人甚是高興。
“你們?nèi)齻€臭小子怎么會想起來看我這個糟老頭啊!是不是又是去那里玩,‘順便路過’啊?”
“師父,我們?nèi)齻€可是特意來看你的數(shù)遍給你帶來點(diǎn)好消息。”說話的是玄一。
“好消息?誰的好消息?”
“師父,好消息呢有兩個,第一呢,大師兄已經(jīng)成親了;這第二個嘛,嘿嘿,還是讓王爺親自告訴您吧!”
“哦?墨染也有好消息告訴我?”
“師父,哪有什么好消息,這對于我來說能算得上什么好消息呢?師父,我是自由習(xí)慣了得人,這馬上就要成親了,豈不是給我加上了一個牢籠嗎!”
“誒,墨染你這樣說就不對了,雖說你們自幼跟著為師我,可能對男女之情沒有什么概念也沒有什么興趣,但是這男大當(dāng)婚女大當(dāng)嫁,你們也都到了成親的年紀(jì),成親也能讓你們收收性子啦!是哪家的小姐?”
“回師父,是當(dāng)朝丞相之女白若依。”
“丞相之女配給你小子,也算沒有虧待你。你還有何不滿?”
“師父,咱們現(xiàn)在不說這個好嗎!師父我先休息一下,明日再跟你閑聊!”
“那好,你這次打算住幾日?”
“大概十日吧!不能長住,回去我還要準(zhǔn)備成親的事宜。”
“嗯,那好,你們?nèi)齻€先隨你小師弟去廂房歇息,休息好了改日再聊。”
君墨染三人去了廂房,三人準(zhǔn)備休息時,君墨染忽然問道:“玄一玄二,你說師父老頭兒也是閱歷豐富,會不會對那玉刀有所了解呢?”
“王爺,那可未必,那東西可是西域的玩意,師父不知到?jīng)]到過西域,況且就算師父到過西域也不一定就見過那玉刀啊!”玄一道。
“誒,此言差矣,你想想看,咱們玉刀的那位姑娘也并非西域人士,她得到的那把刀似乎也是從中原人手中得到的,師父可能曾經(jīng)也見過呢,明日向師父打探一下。”
“明日的事明日再說吧!這幾日的趕路都快累死了,況且我和玄一還是有傷之人。王爺。快休息吧!”
“嗯,也對。哦,對了,咱們出來這幾日白府可有動靜?”
“似乎沒什么動靜,據(jù)安排在白府的人說司徒勁風(fēng)這幾日也很少去白府,去了也是小坐一會,白小姐也不予理會,也就罷了。”
“嗯,那前幾日刺殺我們的人查到是誰了嗎?”
“王爺,還在查,不過應(yīng)該快有眉目了,畢竟暗香樓的生意也不是常人能做的,查起來也會有一些難度。”
“嗯,那盡快,今日就先休息吧!明日再跟師父敘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