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二連夜出發來到蜀山。
“小師弟,師父在哪里?”
“師父就在里間?!?/p>
玄二來到里間的時候,太虛真人正在屋里品茶。
“師父!”
“玄二?為何只有你一個人來?墨染和玄一呢?”
“師父,王爺中毒了,現在我們沒有辦法了,只好來求師父!”
“中毒?什么毒?”
“暗香樓獨門秘藥……七日醉!”
“什么!七日醉!”
太虛真人聽到“七日醉”之后立即陷入沉思。
“師父,師父?可有辦法?”
“王爺現在在哪里?”
“回師父,在益州城內的風雨樓?!?/p>
“你先等我一下,我把事情交代完畢后,立即隨你去風雨樓,事到如今也只有那一個辦法?!?/p>
“是!師父!”
經過一夜的奔馳,玄二終于帶著師父來到風雨樓。
“師父!”玄一馬上出來迎接。
太虛真人一揚手,立即隨玄一進入到君莫染得房間。
“王爺中毒幾日?”
“回師父,已經三日?!?/p>
太虛真人立即將君墨染扶起,用真氣暫時將君墨染清醒。
“師……父……”君墨染虛弱的口氣聽得一旁的人心中又是一陣酸楚。
“先別說話,待為師問你幾個問題。”
“是……”
“你可否帶著師父贈與你的玉刀?”
君墨染點點頭。
“那你可曾找到師父曾經跟你說的那個女子?”
君墨染目光稍移,面向了一旁的若依,由于師徒二人說話的聲音極小,旁人根本不能聽到他們在說什么。
隨著君墨染的目光,太虛真人看到了若依。
“玄一,這位是?”
“師父,這是王妃!”
若依福了福身。太虛真人的目光隨即又落到了若依身上的玉刀之上。瞬間臉色大變,隨即又恢復。只是那么一瞬間,短暫地幾乎讓人察覺不到。
“姑娘可否隨在下來一下?”
若依點了點頭,便隨著太虛真人來到另一個房間。
“不只姑娘這把玉刀從何而來?”
“回師父,小女子小時候體弱多病,這把玉刀乃是小女子的娘親在一個庵里求來的?!?/p>
“想來這刀跟隨姑娘也有多年。可是如今唯一能解救我這徒兒的命的一招怕是也沒有了……”
“師父此話怎講?”
“本來我是打算利用這雙玉刀外加……”
“加什么?”
“擁有這把刀的人的處子之血?!?/p>
若依先是一愣,隨即道:“我能!”
“莫非……”
“師父請講,我該如何做?”
看若以如此堅定,太虛真人也只能行此辦法。
待找到君墨染的玉刀之后,若依這才發現原來君墨染擁有一把和自己一模一樣的刀。這一雙玉刀唯一的區別就是在劍鞘的金銀之分。
“姑娘,我也不能保證這樣做就有用,但是哪怕有一線生機我們也要試一下。至于結果如何,就只能憑造化了?!?/p>
當初太虛真人贈與君墨染這把刀之時,就已經告訴過他,這一雙玉刀封印的解除必須依靠真心相愛的人的處子之血,如今看君墨染和若依的情形也讓人喜憂參半。喜得是若依依舊保持著處子之身,憂的是就是因為這處子之身卻不能保證這玉刀真的能解除封印來救君墨染的命。
這些話,太虛真人卻沒有和任何人說,一方面是為了保護若依和君墨染,另一方面也是為了看一看,這兩個到底是什么心情,當真是像他們自己想得那樣,兩個人真的心中沒有彼此嗎?
一切準備好了,可是太虛真人似乎還有什么話沒有講完,但是既然他老人家沒有講出,必定是難言之隱,要說的時候肯定會說的。
兩把玉刀相遇的時刻,散發著要比平時更加通透的綠色,此時只待若依的血滴入。
若依拿到玄一遞過來的刀,在手上輕輕一割,鮮紅的血液滲出,隨即低落到一到之上,瞬間吸入其中,兩滴,三滴,三滴血滴入之后,玉刀瞬間通透無比,發出要眼的光芒,這夜被他照射的好似白晝一般,宛如那夜明珠一樣。趁著白光,太虛真人將玉刀放在君墨染被毒侵入的傷口之上,玉刀卻像那吸血蟲一般狠狠地吸著君墨染的血液,之間床上的君墨染眉頭微微一皺,吸過血的玉刀顯得更加的飽滿,那鮮艷的顏色在刀體之間流動,一會兒便幻化成如水一般清澈的液體,狠狠地禁錮在了刀之中,慢慢地凝結,然后逐漸地光芒散去,恢復他本來的顏色。
“師父,王爺的毒都解了嗎?”
太虛真人沒有回答,只是看著若依若有所思,然后微微一笑,又點點頭答:“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