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次陷害君墨染不成,司徒勁風(fēng)還是賊心不死,到現(xiàn)在他自己也不清楚到底是為了爭奪若依還是為了打到君墨染,只是心中的一口氣始終咽不下。
“二少爺……”剛剛進(jìn)來的暗香樓的人趴在司徒勁風(fēng)的耳邊說了幾句。
“馬上給我安排我要和他見面!”
“是!”
晚上,一家人并不多的酒樓里,司徒勁風(fēng)靜靜地品茶,忽然一道黑影落到窗前。
“來了?”
“司徒少爺?”
“正是在下。閣下就這樣單刀赴會難道不怕在下謀害你?”
“哈哈,司徒少爺實(shí)在說笑嗎?既然司徒公子有意向和在下合作,在下必然拿十二分的誠意來對待,如果公子想謀害在下可能不會這么容易。”
“哈哈,好!我喜歡這樣的合作伙伴!”
“司徒公子就不怕被北辰知道您與在下合作?這樣他可能會對你們司徒家有不好的影響吧!”
“太子殿下,既然我決定要和您合作,那肯定要有些代價(jià)的。他日你我大業(yè)完成,太子殿下怎么會忘了在下的好處呢?”
“司徒公子果然是生意人,這倒不是虧本的買賣。”
“哪里,在下只是順便而已,能助太子早日完成大業(yè)才是正道!”
談顯昊笑而不語,司徒勁風(fēng)忽然要找他合作,肯定另有目的,他才不睡這么好心要幫助自己完成大業(yè),只是這樣的一個合作伙伴確實(shí)也能幫助他多多監(jiān)視北辰的動向,既然他自己提出,那答應(yīng)他也沒什么損失,只不過此人不得不防。
兩個人就這樣各自心懷鬼胎地離開了。
談顯昊走后,司徒勁風(fēng)看著他消失的背影,不免臉上泛起一絲冷笑。
客棧內(nèi),君墨染和若依正好打算就寢。
“王爺,有事稟報(bào)!”
君墨染收拾好衣服開門出去了。
“這么晚了什么事?”這么晚玄一來見肯定是重要的事。玄一趴在君墨染耳邊耳語一陣。
“這事先不要告訴王妃!”
“是!”
君墨染回到房間,若依問道:“什么事,這么晚了還來找你?”
“哦,沒什么,朝中的一些事,沒什么,我再去處理就好。”
第二天一早,若依起床之后就沒有見到君墨染的身影,不免問道:“王爺呢?”
“哦,王妃,王爺說早飯不要等他了,她要處理一些事情,可能近幾日都回不來了。”
“什么重要的事?”
“屬下不便告之!”玄二不肯說什么,若依更覺得這肯定有什么事情發(fā)生。
“玄二,你老是告訴我王爺剛什么去了。”
“王妃,請不要為難屬下屬下的任務(wù)就是保護(hù)王妃還是其他人的安全,其他的一概不知!”
若依沒有再問下去,玄二是君墨染的心腹,誓死效忠他,既然君墨染不想讓自己知道發(fā)生什么,那就先不要著急,總有一天會知道的。
“那玄一呢?”
“玄一和王爺一同出去了。”
“那玄二,你叫人幫我備些早餐吧,我有些餓了。”
“是!”
趁著玄二出去的這一陣,若依檢查了一下他們來時(shí)的行李,君墨染并沒有帶走什么,只是那解開封印的玉刀不見了。當(dāng)若以意識到這一點(diǎn)時(shí),才發(fā)現(xiàn)自己腰間的玉刀一直在發(fā)熱,而且越來越熱,這就表示著,君墨染一定會有什么事情發(fā)生。
待玄二回來之后,若依不動聲色地吃完早飯,忽然覺得有些困意,今天不知道是怎么了,剛剛吃過早飯就開始犯困,看來自己近幾日來還是挺累的,可能是到了這偏遠(yuǎn)的地方水土有些不服的緣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