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墨染帶著玄一玄二馬上就出去找人,小紅則留在風雨樓里等待著看看若依回來。
“九王爺,不如我跟你們去吧!這益州城你們不熟。”
“也好!那四娘咱們這就出發吧!”聽到若依不見了得消息之后,君墨染早就顧不上什么冷戰了,現在最重要的是找人。
益州的一個偏僻的小茅屋中,一身白衣的女子還在昏睡著,身旁那個黑衣男子正在以一種恐怖的目光注視著這位女子。
“本來還想著要把你從君墨染身邊引開呢,沒想到自己送上門來,我連夜趕到益州,這下可好,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的來全不費功夫!”
“我倒要看看,君墨染怎么舍得讓你這么一個可人兒自己一個人大晚上的在街上瞎晃!君墨染,是你自己把她送到我這里的!”黑暗中司徒勁風的聲音又多了一絲無情。
“來人!去給我查一查,君墨染住在哪里,我要給老朋友送上一份見面禮!”
“是!”黑衣人消失在夜色當中。
君墨染和玄一玄二分開三個方向找人,蓉四娘則跟著君墨染一個方向。
“四娘!這益州城之內可有什么偏僻的可以藏人的地方?”
“益州城這么大,這種地方多的是,咱們這樣漫無目的地找根本不是辦法!”
“那現在怎么辦呢!若依人還不知道在哪,還不知道面對著怎樣兇險的環境,她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子如何應付!”君墨染此刻心中滿是不安與悔恨!為什么自己就沒有在她身邊呢!
這一夜,似乎沒有一個人入睡,若依到現在也不知道在哪里,開始大家還抱著若依也許一會兒就回來的希望,這一夜都沒什么動靜,這個希望早已破滅。就在大家束手無策時,玄二回來了。
“王爺!有人在昨天晚上見到過王妃!”
“什么!在哪!”
來人正是昨天若依送回家的小女孩兒的爹,趙大哥。玄二并沒有隱瞞君墨染和若依的身份,此刻已經顧不了這么多了。
“草民參加王爺!”
“不必多禮了。趕快說說你在哪看見王妃的。”
“是!小人并不知道那到底是不是王妃。那位女子長的真的清新脫俗,聽說話的口音也不像本地人。一身白衣。”
聽到“一身白衣”四個字的時候君墨染就能確定那定是若依,只有她能把那一身白衣襯托的更加美麗,只有她配擁有那一身白衣作為自己的標志。
“那你是在哪見過她的?”
“回王爺,昨日小人的女兒在街上走丟了,多虧了王妃把小人的女兒送回家!當時天色已晚,王妃說怕家里人著急,所以就趕著回家了。可能就是在回家的路上被人劫持了。”
“那從你家到這風雨樓怎么走?”
“小人家離這風雨樓不是很近,從那里到這唯一直接地路就那么一條,所以王妃肯定是在那條路上出事的!”
“玄一玄二,馬上帶人搜查那條路,挨家挨戶地搜,傳令下去,凡私自扣押王妃不放者按死罪處置!”
“遵命!”
君墨染此刻在意識到若依真正地處在了危險當中。可是究竟是何人所為呢?他們自從到了這益州城之內,一直行事低調,不可能有人知道他們在這里,所以更不可能平白無故地就劫持若依。
“王爺,剛才有個人送了一個盒子說是要交給您。”
“送盒子的人呢?”
“已經走了。”
待君墨染追出去的時候,送信的人早就消失了。
“王爺,小心,以防這盒子里有詐!”四娘在一旁提醒到。
“嗯!”君墨染小心翼翼地打開盒子,里面竟然是那塊四娘送給他們的玉佩!
“玉佩!這不是我送給你們的那塊玉嗎?”
“嗯,這人是為了告訴我們若以現在在他手里。”
“那我們現在怎么辦!”
“先別慌!弄清到底是什么人劫持了若依。既然那個人已經完全掌握了我們的所在,肯定會再有行動。”
“咦?里面還有一封信。”
“打開看看!”君墨染拿出信打開來,上面寫道:“君墨染,王妃借我一用,想要帶回你的王妃,你會付出代價的,老老實實在風雨樓帶著,等著我下一次安排!”
“哼!”君墨染拍案而起,“竟然是他!我早該想到,一路追隨我們到益州的除了他沒有別人!這次竟然對若依下手!”
“誰?”四娘問道。
“一個故人。不過,四娘先別擔心,若依在他手中現在暫時安全,他不會把若依怎么樣的,至少現在還不會。”
“可是我們還是要盡快找到若依為好,拖得越久若依越危險。”
“他想要對付的人是我!我想他就算多沒有人性,也不會為了對付我去傷害一個他愛的人的!”
“你是說他是若依的……”
“他是若依和我成婚之前有婚約的人!”
四娘沒有說話,怪不得君墨染會相信若依不會受到傷害,原來還有這么一個說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