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聽到君墨染的叫聲,那人轉(zhuǎn)身就跑,看那個身形,很是熟悉,像是個女子的身材。君墨染追了上去。沒想到來人竟然不會武功。君墨染三兩下就追上了她。
“說,為什么下毒!”
那人轉(zhuǎn)過身來,看向君墨染。
看到她的臉之后,君墨染大吃一驚,竟然是她!
“四娘!怎么會是你!”
“蓉姐姐,怎么會是你!”
“這里不是說話的地方,找個地方說清楚,毒不是我下的。”
君墨染帶上四娘回到軍營。避開巡邏的士兵,回到自己的營帳,交代侍衛(wèi)不容許任何人進(jìn)來打擾。
“四娘,你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這里可是戰(zhàn)場啊!你到底來做什么?”
“王爺,若是四娘有苦衷,可是允許四娘不說嗎?四娘只想說,四娘來是送解藥的,明天請讓那些士兵喝下那水,自然就好了。”
“四娘,你有什么苦衷,你怎么會知道士兵們中的是什么毒?”
“王爺,請不要再問了,四娘自己中下的苦果自然要自己來承擔(dān)。還請王爺今天放過四娘,四娘馬上離開,絕對離開這里。”
“四娘既然你來送解藥,你肯定知道是誰下的毒。”
“毒是從藍(lán)興來的,至于是不是談顯昊下的我也不知道!”
“那你如何知道是從藍(lán)興來的?”
“王爺,還請盡快為士兵解毒,這毒是慢性毒藥,若是拖下去那些士兵就沒命了。別的四娘什么也不想說。既然四娘來了,就和王爺王妃告?zhèn)€別。”
“姐姐要去哪里?”
“自然是要去京城,雖說現(xiàn)在邊疆在打仗,京城應(yīng)該還不錯吧,四娘還要將店開到京城呢!”
“可是……”君墨染正要問下去,便被若依拉住了,若依朝著他搖搖頭。
“那姐姐一路上還請保重,現(xiàn)在情況緊張,姐姐一路上小心。”
“好,謝謝妹妹,若是沒有什么事,還請王爺放四娘走吧!”
若依點點頭,君墨染將四娘送出了軍營。
臨走時,四娘個開口道:“王爺,還請答應(yīng)四娘,無論最后結(jié)果如何,四娘一定不會看著北辰輸?shù)模牵羰撬{(lán)興敗了,還請王爺留談顯昊一條命!”
君墨染怔住了,四娘為什么這么說,關(guān)于這個女子,他只知道她五年前來到北辰,之前一無所知,看來四娘和藍(lán)興有著很大的關(guān)系,至少和談顯昊有關(guān)系。
“四娘,戰(zhàn)爭就是要流血的,你這又是何苦呢?”
“王爺,四娘不求你別的,只求饒了談顯昊一命。若是非要他死,他也要死在我的手中。”
“四娘……”
“王爺,不要多說了,就此別過!”說完,四娘轉(zhuǎn)身離開了,只剩下愣住的君墨染站在原地。
翌日清晨,在君墨染的命令下,士兵們喝下了昨天被四娘放過解藥的水,雖然還沒有完全恢復(fù),但是明顯的起色也已經(jīng)好了很多。
君墨染的眉頭終于舒展了。君墨染沒有回自己的營帳,直接來到若依的帳子中。
“小紅,王妃睡醒了嗎?”
“醒了,早就醒了,小姐可不是懶人。王爺請進(jìn)。”
“你怎么來了?那些士兵怎么樣了?”
“四娘沒有騙我們,她帶來的果然是解藥。只是……”
“只是什么?”
“我總感覺,四娘和談顯昊的關(guān)系不一般。”
“何出此言?”
“昨天四娘讓我在戰(zhàn)場上無論如何都要饒談顯昊一命。四娘以前沒有和你說過她以前的事情嗎?”
“沒有,姐姐每次提到以前的實情的時候都會避而不談,我總覺得她以前肯定有很多的故事。”
“那昨天我想要問她你還攔著我!”
“王爺,你不了解女人,既然不想說肯定又不想說的理由。姐姐不想提起過去,那那些過去肯定就是她心中最不可碰觸也是最脆弱的地方,我們又何苦去戳她的痛處呢?”
“我是不了解女人,哎,反正我也不懂。跟母后在一起的時間少,身邊也沒什么女人,以后恐怕也很少有機(jī)會接觸女人嘍!”君墨染忽然笑了一下。
“王爺也想學(xué)其他王公子弟,要三妻四妾?若依沒有不允許!”說著若依臉色就變了。
“真的嗎?若依,你真的是這么想的,那等打完仗我向皇兄請旨在給我來個側(cè)妃,我想皇兄不會不答應(yīng)的。”
“你敢!”若依面露怒色,瞪著君墨染,然后轉(zhuǎn)身就走不理他。
君墨染伸手就將若依拉到自己的懷里,笑笑的說:“原來若依還會吃醋啊!”
若依被他束在懷里不能動,但是還是瞪著他,君墨染忽略掉若依眼中的憤怒,然后輕輕地說:“若依,我要么就是不動心,若是動心恐怕就不能收回來了,所以,若依我的心已經(jīng)放出去了,收不回來了。”
若依收斂了憤怒的目光,“君若不離,我便不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