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既然選好了,咱們去找夫子報備一下,順便看看課程和學堂好了,畢竟新加了好幾個課程呢。”蘇嫤婔笑笑,前世馮嫣苒沒學長槍,云淺柔沒學騎射和女紅倒是學了琴棋書畫,不過,這一次嘛……
“蘇嫤婔?!你還敢來學院!”剛和云淺柔走近棋社房門,一道囂張的聲音就響了起來,剛剛她們在路口和馮嫣苒分開,畢竟學的不同,所以在棋社就只有她和云淺柔,抬頭,涼涼的瞥了那女孩兒一眼,直接將其無視。
“蘇嫤婔!本郡主再和你說話呢?!啞巴了不成?!”夜秋心是當今皇上的弟弟,益王爺的嫡次女,上一任益王妃在生嫡長女的時候難產而亡,現在的益王妃是從側妃抬上來的,而夜秋心就是現任王妃的親生女兒,從小被益王妃寵的無法無天,
“柔柔,你有沒有聽到蒼蠅在嗡嗡直叫啊?好奇怪,都已經秋季了,怎么還會有蒼蠅呢?”蘇嫤婔轉頭看著云淺柔,小臉兒上全是疑惑。
“咳咳,不知道呢,或許她不怕冷呢。”云淺柔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著,咳了兩聲,忍著笑說道。
“嗯,很有可能。”蘇嫤婔歪著頭,一本正經的說道,可眼底的戲謔卻毫不掩飾。
“蘇嫤婔!”夜秋心大怒,她的父親是當今皇上的弟弟,除了她父親,皇上還有一個一母同胞的弟弟,睿王爺,除了她父親和睿皇叔以外,就再也沒其他的弟弟了,所以,夜秋心一直認為自己是全天下最獨一無二的郡主。
“夜秋心!別丟人現眼。”一直坐在角落里靜靜的看著書本的淺黃色衣裙的女孩兒突然抬頭,冷冷的低喝一聲。
“夜若心!你有什么資格說我,你只不過是大小姐,我是郡主,你沒資格說我!”夜秋心怒,她不是一次兩次的相讓夜若心去死,可她有父親護著,母親說要和她好好相處,開什么玩笑,她怎么可能和她友好相處?!
“白癡。”夜若心冷冷的瞥了她一眼,然后繼續看書,只是低聲嘀咕了一聲,可卻讓學堂里的人全都聽到了。
“郡主,夫子快來了。”夜秋心氣的渾身發抖,正想發怒,可不知何時進來的蘇云希卻拉著她的衣角,低聲說了一句,夜秋心這才強自壓下怒氣,卻狠狠地瞪了夜若心和蘇嫤婔云淺柔一眼,這才坐下。
“各位同學,冬季天冷,想必大家也都看到新的課程了,如何選擇是大家都決定,我們棋社由于長時間的靜坐和思考會導致身體冰冷麻木,所以,如果各位同學有興趣可以去學習一下騎射和武藝,不說別的,活動活動身體鍛煉下身體也是好的,好了,話不多說了,下面大家翻開書本,咱們開始講‘圍劫’……”講臺上,夫子將書本那出來,一臉嚴肅的說完,就開始在墻壁上一個黑子一個白子的落子,每落一子都會講解一下為何下在這里,下在這里有何好處等等……(以上圍棋什么玩兒意兒的東西某冰不懂,純屬胡編亂造,請……咳咳……別細追究哈~)
下學后,天空淅淅瀝瀝的下起了小雨,蘇嫤婔站在屋檐下,嘴角抽搐兩下看著天空,人們都說,一場秋雨一場寒,十場秋雨穿上棉,這是第幾場秋雨了?!她怎么覺得那么冷呢?!
“蘇嫤婔!你給本郡主站住!”就在蘇嫤婔緩步走在長廊上的時候,身后響起一道聲音,蘇嫤婔無奈,是不是真的和姐姐說的一樣,世界上,任何一個地方都會有那么一兩個極品的人存在啊?!
“秋心郡主,小女在此等候柔柔和苒苒,想必秋心郡主也是知曉她們的哥哥與誰親近,若是傳到那位耳朵里,郡主以為,您還能稱為郡主,還能姓夜嗎?!”你妹的,姑奶奶三番四次的相讓,不過是不想把五公主抬出來,將來若是傳到五公主耳朵里,她就死定了,她可沒有一個和五公主交好的哥哥能救得了她,可現在,真當她是面團兒隨她便的捏圓搓扁不成?!
“你敢威脅本郡主?!”正想發怒的夜秋心聽到這話心底一涼,隨即瞇起了眼,咬牙低喝道。
“小女不敢,小女也明白五公主并不喜歡有人拿她當槍桿子使,可是,若是秋心郡主在這么一而再再而三的找小女的不是,小女就算拼了這條命不要也要去邊疆找我父親,讓我父親找皇上好好討個公道,為何秋心郡主這般三番四次的找小女的不是?!小女認為,憑著小女的父親和皇上當年還是太子的時候的交情,再怎么著,也會給小女一個公道,秋心郡主,您姓夜,您的一舉一動都代表著天家的禮儀規范,還是說,郡主是故意這般,好叫天下人認為所有的天家子女都如郡主這般沒事兒找事兒不成?”蘇嫤婔深呼吸一口氣,先是轉身對著皇宮的方向福了福身,算是賠禮,然后站起身,凌厲的目光射向夜秋心,她的仇人不是夜秋心,夜秋心說起來也只是被人挑撥,當槍桿子使了而已,所以,她不會對她如何,可是,卻不代表著她會一味的隱忍。
“你……”夜秋心怒,可想想她說的話,也是這個道理,但是,這口氣她咽不下下去。
“秋心妹妹這是在做什么?”這時候,從另一側傳到一道柔和的聲音,幾人轉頭,就看到一名暖橙色衣裙的十三四歲的女孩兒和夜若心一起走來,夜若心掃了蘇嫤婔一眼,隨即斂眉,粉唇緊抿。
“溪心姐姐怎么來了?!”夜秋心臉色一變,狠狠地瞪了眼夜若心,然后揚起一抹可愛的笑容,眨巴著眼睛問道。
“沒什么,只不過本打算和若心一起離開的,卻聽到這里牽扯到五公主殿下和天家威嚴,所以就來看看,妹妹莫不是要攔路欺人不成?”女孩兒微微一笑,抬眸掃了蘇嫤婔一眼,然后淡笑著說道。
“怎么會呢?!小妹只是和她說說話兒而已,秋心怎么會做這種事兒呢?”夜秋心差點兒咬碎了一口銀牙,深呼吸一口氣,扯了抹僵硬的笑容說道。
“小姐,她是睿王府嫡親大小姐也是睿王府的溪心郡主,夜溪心,為人還可。”珠兒一直靜悄悄的站在蘇嫤婔身后,好似一個隱形人一般,此時看到蘇嫤婔眼底的疑惑,上前一步,輕聲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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