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段時間魏廣涵有事外出了,而當他再次回來的時候,驚奇的發現趙清羽和擎宇的關系比之以往更加親密了,而且她還翻身做了老板娘。他原本是想這次回來就向她提親的,是不是他又晚了一步?
自趙清羽做了老板娘,擎宇也沒再去鏢局。她問他怎么不去,他說他就是等著被她養,讓她無話可說。
家福客棧因差點鬧出人命來被告上了官府,花了大把的銀子才將事情解決。那大把的銀子里就包括賣客棧的錢。在老板娘被收監的時候,曲樂山從去求霍玉安出手相助,可他只是冷笑,理也不理。沒法這才賣了客棧。而當大家知道是趙清羽買下的,又是一驚,好似都不認識她了似的。
今日是老板娘放出來的日子,趙清羽一早便來到了牢門外。當曲樂山扶著蔡玉茗從里面走出來的時候,她好像蒼老了很多,也瘦了很多。她的眼中沒有恨,只有疑惑,不解,還有歉疚。
“老板娘。”趙清羽打招呼。
蔡玉茗顯得手足無措,“我已經不是什么老板娘了。”她的蒼老不只是因為經歷了牢獄之災,還因愛子的無情。
“隨便了,我們回客棧吧。”說著趙清羽也上前扶住了她。
這 蔡玉茗和曲樂山都是一震,“客棧不都已經是你的了嗎?我還怎能回去?”她已然沒有容身之所了。
“是我的不假,可我 要給你養老送終啊。這可是你當日買下我我所發的誓言。種種不快就都讓他過去吧,你失了一個兒子,可還有我這個女兒啊。”那一刻,蔡玉茗再也無法控制自己,大聲的哭了起來。
原來多年前,蔡玉茗曾是一大戶人家的女兒。她偶然救了逃難的曲樂山和另一個叫霍萬青的男人。不久她就與霍萬青私定終身,有了身孕。她爹見木已成舟,再反對也無用只好讓兩人快快成了親。可是誰知那霍萬青竟是一個賭徒,在婚后完全的暴露了自己的本來面目。他輸了很多的錢,還偷偷的將蔡玉茗的首飾變賣做賭本。
后來被蔡玉茗的爹知道后,就咬牙斷掉了他們的一切用度,只管讓他們餓不著,凍不著。那時霍玉安已經五歲了。
一次蔡玉茗的爹帶著她娘出外訪友,竟就再也沒有回來,被人在路上殘忍的傷害了。因為只有蔡玉茗一個女兒,所以霍萬青便理所當然的接收了全部的家當,于是他賭起來也大手大腳了。
蔡玉茗在偶然的一個時候竟然發現是霍萬青連同盜匪殺害了她爹娘,為的就是霸占家產。她傷心透了,可是奈何沒有證據,治不了他。而眼見著家產被他一天天敗光,她再也忍受不了,與一個夜里故意的將其灌醉并殺了他。可誰知這一幕恰巧被霍玉安給看了個正著。
從此母子倆的仇怨就結下了,因為她沒有告訴他實情。不愿讓他知道自己有個那樣不堪的爹。
不知發生了什么要緊的事,霍玉安和魏廣涵都同時離開了客棧,也離開了小鎮,甚至連留句話的功夫都沒有。所以日子開始平靜無波,而趙清羽就想著法子讓客棧多多的賺錢。如今 她的勢力已經一步步的壯大,整個小鎮都布滿了她的人手。
而危機也在步步逼近,那些看得見看不見的。
“老大,您 好久沒來了?”獨眼龍哈腰鞠躬對著眼前人道。
那人赫然是擎宇。
在離小鎮二十里的荊棘山上,有一個土匪窩,名字也就叫土匪窩,因為嫌起名麻煩。而擎宇在偶然的一個機會挑了這里的三個當家,所以順理成章的成了老大。這件事他自然沒有告訴趙清羽,怕她不喜。
“最近可查到些什么?”他冷著聲問。
“好像有好幾批人馬混入了小鎮,就是不知目的何在?”
“就連那霍玉安和魏廣涵也紛紛帶了人馬,好像來頭都不小。”
“還有還有……”
七嘴八舌的稟告不足以讓擎宇混亂,他瞇起眼睛看著遠方,該來的總是會來。但他會不惜一切代價保護他們現有的日子。而趙清羽,誰人也別想動她一根汗毛。
正在數錢的趙清羽忽然打了一個噴嚏,是誰在念叨她嗎?她揉了揉鼻子又繼續數錢。
山雨欲來風滿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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