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榕蔚沒想到他竟如此冷漠,語氣自然也是摻雜些憤然進去,她是一個女人,對此事無能為力,要是她能去救,她早就去了,“景溪,你有當(dāng)過錦繡是你的妻子嗎?”
高景溪并沒有用深情款款的話告訴高榕蔚,錦繡是自己的妻子,他也很擔(dān)心她的安危,盡管他心中是擔(dān)心著錦繡的,可是他仍是想扇自己幾個耳光,現(xiàn)在他仍是算計著高卓棣現(xiàn)在的該是如何的表現(xiàn),他知道自己就是個大混蛋。
錦繡?他也想救,可是里面還有一個璃霜,她是高卓棣的妻子,他去救了,救出來了,這又算是個怎么回事,他想得太多,這幾天他一直頭疼,似乎有什么東西重重的壓在自己的心口上,動是動不得,連想翻身喘息一下的機會都沒有。
他道:“她不是我的妻子,我會娶她嗎?”
高榕蔚聽到他這話,忽然笑了,笑得風(fēng)媚萬千,她道:“好一句會娶她嗎?如果是錦繡聽到這句話不知道,她做何感想呢?”
說完后,高榕蔚是轉(zhuǎn)身就離開了屋子,不想再在里面多呆一會兒,她情愿去佛堂為自己擔(dān)心的祈福也不愿意多呆在那里看見一張張冰冷的臉。
蕭錦悅?cè)チ松奖た墒沁€未真正的發(fā)起進攻就被擊敗了下來,山堡通山都用的是堅硬的石頭筑起,根本無從找到任何攻擊點,蕭錦悅只一輪攻擊下來,軍隊就已經(jīng)被打散,就蕭錦悅自己都被上面射下來的箭所傷。
站在高高的雪峰之上,錦繡被傲風(fēng)一只手扯住,他將她逼至崖邊,讓錦繡更為清楚的看清楚下面的慘狀,錦繡的臉被雪風(fēng)刮得生疼,腳下就像是在往前走一步就會踩空,跌入懸崖中去一樣,她緊緊的拉著傲風(fēng)的袖子,小臉卻仍是一副倔強的樣子看著他。
“看見了吧!他們根本攻不進來,你想跑?跑得了嗎?你能跑出這山堡,勞資算你厲害!”傲風(fēng)的俊臉因為憤怒而變得陰沉,想到昨日她逃跑后,四處搜索她時,自己還被她給背后打了一悶棍,傲風(fēng)手上的力量便越來越大,以至錦繡的扭曲起了那張小臉,“疼~”
“你還知道疼?”他挨的那一棍子難道不疼,她是細(xì)皮嫩肉,難道他就是銅皮鐵骨,想到這里,傲風(fēng)陰冷地柔聲道,黑黝的眸透出詭譎異變的星芒,“在我拿到自己想要的東西前,你敢在跑,我就打斷你的腿然后將你丟到雪山上喂雪狼!”
錦繡抬眼就對住傲風(fēng)那雙帶著異色的眼眸,現(xiàn)在她才看清楚原來那雙眼中不是全然的黑色,那是紫色混黑的顏色,這種眸色的人,據(jù)說是異族中最為兇殘的一支才有的。
聽到他話中的威脅不是玩笑,錦繡怔仲片刻,終于還是無言地點下了頭……“我求你,不要傷害另外兩個人,都是我?guī)е齻兲优艿模獞土P就懲罰我!”
“你以為我會放過你嗎?”
傲風(fēng)將她從凌空的狀態(tài)拉了回來,扔在地上,朝后面的人喊道:“吳譽!”
吳譽上前,道:“老大。”
“將她給我關(guān)進水牢里去,不許給她飯吃?!卑溜L(fēng)陰婺的眸中忽地掠過一絲厲光,“弄下去!”他道,語氣淡得不能再淡的冷聲透出駭人的陰狠味。
“是?!眳亲u接命將錦繡拉離開了傲風(fēng)的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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