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千萬兩?”楚少卿搖頭,道:“榕蔚,莫與我開這樣的玩笑。”他又不是笨蛋,高景溪是什么光景,他怎么會不知道,肇慶朝最不受寵的皇子,一個被自己父皇貶到極苦之地的落魄王爺,能拿出兩千萬兩出來,說來也是可笑。
“不是玩笑。”高榕蔚非常認真的看著楚少卿,高榕蔚的態度倒讓楚少卿心里有了些底,他似乎忘記了面前這個即將成為他妻子的女人,是肇慶皇帝最寵愛的女兒,也是這世間最富有的女人。
“不是玩笑,真的,少卿~景溪其實這次來也是為了與你談這件事。”高榕蔚心里也沒底,當初與高景溪通信時,高景溪甚至連一百萬兩都拿不出來,這海口夸得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該如何與高景溪交代。
“少卿,我是認真的在與談這件事,景溪是我弟弟,我自然是想你與他合作的,而高卓棣我與他至小關系就不怎么好,這次他開我也知道沒那么簡單,但是我知道自己沒權利左右你的決定,最后的決定權還是在你手中。”高榕蔚說得真誠,完全是以一個局外人的身份在他談這件事。
“容我在想想。”楚少卿并不能立刻回答她,所以只能這樣來應她。
高榕蔚拉上他的手,道:“好~等景溪來了,你們自己來談,我不多嘴。”
楚少卿的手撫上她細嫩的臉蛋,弓下身在她臉頰輕輕落下一吻,他低喃道:“榕蔚你要記住,我做什么都是為了你。”
古城之中,高景溪還未想到出城之法,那邊錦繡也是沒有理他,這些天心中莫明涌起一些煩躁起來,他知道這個時候最忌心煩氣躁。
這時,春曉罵罵咧咧的從廚房里走了出來,手中還拿著一碗面粉,高景溪慶幸,這客棧老板臨走時還給他們留下了足夠的食物。
“也不知道這菜是被耗子吃了,還是自己長腿跑了。”
“說什么呢?”高景溪眸色深沉的看著春曉,春曉知道這幾日自家那祖宗又在跟這位大祖宗鬧脾氣了,自然也是不會給他什么好臉色。
春曉硬邦邦的回了一句,“廚房有耗子,我是沒逮這,明明是什么后路都給它們斷了,可最后竟然一個沒逮著。”
“你是如何斷的?”
春曉覺得他這人真十分煩,可是面子還是要給啊。
她招著手,道:“你來,我告訴你~”
高景溪隨春曉進廚房后,春曉走到那面墻壁前在從墻壁走到灶臺前,她筆了筆,“從這到這,我是左右都圍上了東西,里面還扔了些饅頭進去,可是捉的時候竟然是一只沒有,竄到那面墻時就不見了,你說奇怪不。”
高景溪沒理她,徑直走到春曉指的那道墻面前,他用手摸了摸墻面,又曲起食指敲了敲,聲音空洞,就像是從中被鑿空了一般。
“翔飛!”
他叫著人,春曉見這人一驚一乍的,只得先跑了出去,反正她也不想見高景溪嘴里喊的那人。
高景溪找到了密道,原來它就在廚房那道墻后,而老鼠為什么竄的就不見了,因為它們在墻下打了一個洞,所以春曉抓不住它們,這也恰恰讓高景溪發現了此密道的位置。
可是要怎么打開呢,應該是有機關的,可是高景溪與牟翔飛找了老半天都沒找到。
“王爺,你確定這是密道的入口?”
高景溪對著那面墻,好半晌才點頭,“一定在后面。”
“要不我拿榔頭直接鑿開。”
高景溪出聲制止他這想法,他道:“這客棧應該是以前這城中高門大戶的府邸,一般這種人家都會在家里建造密道,也一定會設置機關,如果強行打爛鑿開,整個密道都會塌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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