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意念從七星琉璃中收回,秦兮嬈再度調息了一會兒,便睜開了雙眼,看向穆春寒的方向,同時擴大神識,籠罩著周圍一片地域,監視著是否有危險生物靠近。
而秦兮嬈這一看,倒是直接驚得從地上站了起來。
不要緊張,沒有紅魔蛛,沒有血蝙蝠,也沒有食人花,更沒有出現什么洪水猛獸,而是秦兮嬈發現之前因為他們大戰而被損壞的那些植物,竟然奇跡般的復蘇了。
秦兮嬈緩緩轉頭看了一眼此時仍然懸浮在穆春寒面前的碧綠珠子,心下一陣詫異。
靠,這珠子到底是個什么變態的存在?!
它不僅能夠幫助春寒療傷進階,還能讓她突破升級,現在竟然還能修復已死的植被!
嗷,真是個變態的存在!
還沒有恢復記憶的秦兮嬈,自是不知道她自己其實擁有一件比碧綠珠子還要變態的東西。
在秦兮嬈感慨之際,穆春寒也已經調整好內息,睜開了眼睛。
看了看身旁陪著自己的雨凝,又看了看那助他恢復的珠子,還有那根橫在面前的毒藤,穆春寒微微一笑。
不過,他雖然對這兩樣東西感到極度熟悉,卻并不知道現在的自己要如何做。
“春寒,怎么了?”似是感覺到了穆春寒的疑惑,已經來到他身邊的秦兮嬈不由得問出口。
“主上!”見到秦兮嬈,穆春寒立刻恭敬的站起身,然后開口道:“只是不知道要如何處理這兩件東西。”
“我來看看!”
說著秦兮嬈就將手伸向了那根毒藤,可是那根毒藤卻極具靈性,不等秦兮嬈碰到它,它就再次飛到了穆春寒的面前。
“主上,這……”這是什么情況,穆春寒有些不解。
秦兮嬈只是搖搖頭,然后微笑著感嘆了一句:“還真是個有靈性的東西!”
轉而,秦兮嬈又將手伸向了那顆珠子。
那顆珠子在感受到秦兮嬈的靠近時,本也是有些躁動的,只是后來不知道感覺到了什么,便乖乖待在那里不動,任由秦兮嬈撫摸。
秦兮嬈在碰觸到它的時候,能夠明顯的感覺到這顆珠子由內而外、透體而出的敬畏之情。
那種敬畏的感覺,就好似后代遇到了老祖宗一樣,與生俱來。
可是,它為什么會有這股敬畏之情,秦兮嬈還不得而知。不過,她相信,總有一天,她會找到答案的。
不再多想,秦兮嬈抬頭對穆春寒說道:“這兩件東西怕是靈物,需要認主的!你把你自己的血滴在上面,應該會有意想不到的收獲!”
若是她沒有猜錯,這兩樣東西怕是與她的七星琉璃和血祭神鞭一樣,都是很厲害的靈物與靈器。
果然,在穆春寒將自己的血滴到碧綠珠子后,那顆珠子再度綻出了鮮綠色的光芒,卻只是一閃而逝。
待到光芒散去,那顆珠子也不見了蹤影。
“主上,它……”這是怎么回事兒,他明明聽了主上的吩咐,可是那顆珠子怎么不見了。
看著穆春寒那焦急的模樣,秦兮嬈彎起唇角,也沒有故意的壞心逗他,而是直接解釋道:“你內視一下,看看它是不是在你的丹田里!”
不是秦兮嬈不想逗穆春寒,只是她們現在并沒有多少時間,她們需要快點兒解決這里的事情,然后去與二姐三姐匯合。要不然,等到后天清晨學院開啟傳送陣,就一切都晚了。
依照秦兮嬈所說,穆春寒用意念內視了一番,果然發現了那顆碧綠珠子此刻正靜靜地懸浮在自己的丹田里,散發著幽幽綠芒。
與此同時,他的腦海里也多了一些,對他來說可以稱作為無價之寶的東西,而他也知道了這顆碧綠色珠子的名字。
原來,這顆珠子,它叫木靈珠,很好聽的名字,也充分體現了它剔透清靈的特性。
因為腦海里突然多出來的東西,穆春寒一時有些忘神,直到聽到秦兮嬈在叫他,他才回過了心神。
他有些不好意思的看向秦兮嬈,不過卻沒有忘記將那顆珠子的名字告訴她:“主上,它叫木靈珠!”
“哦?木靈珠,還真是符合它的特性啊!”
看吧,他想的果然沒錯,就連主上都與他的感覺一樣:木靈珠這名字真的很符合它!
接下來,穆春寒又低了一滴血在毒藤上。鮮綠色的毒藤,在接觸到穆春寒血液的霎那,光芒大盛,且久久不散。
穆春寒周身的氣息,在接觸到那股綠芒時,也有了變化,漸漸地從紅色轉變為淡紅色的進階預示。
又進階?!
秦兮嬈有些膛目結舌。
春寒還真是好運啊,短短時間內,竟然直接由初級靈將進階到了初級靈侯,這要是被外界那些心懷叵測的人知道,怕是要引起一場腥風血雨了。
還好,這里只有她和雨凝。
她不會說,她也相信雨凝不會說。
其實,她也是很理解穆春寒這種進階速度的,畢竟當初她契約七星琉璃和血祭神鞭的時候,她自己也進階了。
可是因為她的靈力是自然屬性,其中的各個屬性靈力之間需要平衡,所以她只是由初級靈將晉升到了靈將巔峰而已,并沒有穆春寒這么瘋狂。
因為進階,再度進入調息狀態的穆春寒從腦中多出的資料得知,這條毒藤名為食人毒藤,是一件適用于木屬性修靈者的神兵利器。
因為它是由食人花粹練而得,所以它也具備了食人花奪人性命的屬性,只是更為精妙而已。
這次因為只是由靈將巔峰進階到初級靈侯,所以穆春寒很快就調息完畢,睜開了雙眸。
“好了?”穆春寒睜開眼就看到了秦兮嬈關切的眼神,他點點頭示意自己已經好了。
“那好,把這條毒藤收起來,我們回去吧!”秦兮嬈指著仍然橫在穆春寒面前的那條毒藤,對他說道。
依言收起了食人毒藤,穆春寒站起身后,轉向雨凝,伸出手想要拉她起來,可卻發現雨凝那張可愛的蘿莉臉,此時正痛苦的扭曲著,似是正在接受什么非人的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