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水清回到宿舍已經十一點多了,眾女也都睡下了,她洗漱了一番后便爬上了床,奔波了一天白水清也著實累了,很快的就進入了睡眠狀態。
夜里她夢見了魏銘,夢見他在跟她說話,說完離開了,漸漸地離她越來越遙遠了……
“鈴鈴鈴”鬧鐘在指定的時間響了起來,白水清猛地睜開眼睛,看著熟悉的環境拍了拍心口,摸摸額頭,居然出汗了,白水清搖了搖頭,長長地吁了一口氣,不過那個夢卻還是讓她心有余悸,也許在不久的將來他真的會徹底地離她而去吧,因為他要結婚了,新娘不是她,想到這里白水清就不禁黯然神傷。
“我說你丫躺在床上挺尸呀,趕緊起來別磨磨蹭蹭的,不然待會可得遲到了。”大嗓門推開了白水清的房間門催促道,叨嘮了幾句后走了出去。
眾女雖然住在同一個公寓卻是有分開單間房的,而早上她們都會心照不宣地監督彼此起床,這已經成了一個習慣。
沒過多久朱茜茜走進來了,看到白水清依然躺在床上挺尸趕緊問道:“水清,昨天交待你那事辦得怎么樣?看你愁眉苦臉的樣子不會是搞砸了吧?”
白水清終于受不了幾女輪番磨嘰了,一個鯉魚打挺從床上跳下來,“你就別杞人憂天了,我會搞砸?我可是堂堂宇宙無敵白水清吶,你不相信我也得相信我的工作能力啊!”
白水清將情緒隱藏了起來,她不想讓她們為她擔心,一邊說著,她一邊將公事包里的采訪報表拿給了豬茜看,朱茜茜頓時樂呵呵地喜上眉梢,對白水清豎起了大拇指,“妞,你真行,我就知道我的眼光不會錯的,你就是一頭豬!”
白水清一聽,臉立刻拉了下來,斜著眼睛睨著某女。“呵呵,扮豬吃老虎,扮豬吃老虎。”朱茜茜趕緊打圓場道。
白水清無奈地白了她一眼說道:“行了行了,別拍馬屁了,趕緊出去,我要換衣服。”
“好好,那你慢慢換,我先出去咯。”朱茜茜諂媚地笑笑,捧著報表樂滋滋地哼著小曲飄了出去。
白水清無奈地苦笑了一下,轉身從衣柜里拿了衣服換了起來,“水清,你”一個清冽的女音傳進了白水清的耳朵里,白水清脫衣服的手頓時僵住了,她正裸著身子呢!
“額,你先穿好衣服,等下再說。”冷韓霜面癱般的臉上終于有些不自在的表情,她別過頭,走到房間門口又停了下來,“那個,身材不錯。”說完走了出去順勢把門帶上了。
白水清愣了一下,當場就跳腳了,手忙腳亂地抓起衣服往身上套,丫丫的,再進來一個她的貞操就毀了!
顯然白水清還是比較保守的,不像一些女孩可以開放得脫光衣服玩背靠背。她是比較傳統的,偶爾閨蜜間瘋玩一下她無所謂,但這樣赤裸裸地被別人看光她心里還是相當不自在的,哪怕那個人是她媽。
白水清換好衣服走出房間,看到冷韓霜靠在房門口,見著她臉上閃過一絲不自在,隨即又恢復她一貫的冷漠,說道:“你昨天跟他見面了?”她揚了揚手中的采訪報表。
白水清當然知道她口中的他指誰,卻是大方地說道:“是啊,昨天跟豬茜換班去做了個拜訪,只是沒有想到對方是他。”
冷韓霜看了她半晌,好像想從她的表情里探出什么一樣,不過最后還是什么都沒看出來,白水清還是那一臉淡然的樣子。“你們沒什么事吧?”冷韓霜又問道。
“呵呵,沒有啊,我們井水不犯河水,能有什么事呢。”白水清笑著打著哈哈,忽然腦子里靈光一閃,激動得抓住了冷韓霜的手:“你怎么會在這里?”
安琪剛洗漱完從公用衛生間走了出來,一聽說道:“韓霜是我們的新宿友呀,你不知道?”
白水清更加激動了,“你什么時候住進來的?”
“前天晚上。”冷韓霜淡淡的應可謂一句,松開了被白水清抓著的手,然后面無表情地走開了。
“你不會現在才發現吧?”安琪小心翼翼地問道。
白水清哭喪著臉點了點頭,她確實是剛剛才知道的,怪不得前天晚上她好像聽到韓霜的聲音!
原來她一直“隱匿”在她身邊她卻沒有察覺!
安琪撫著額頭,無奈地說道:“白水清,我該說你遲鈍還是說你沒心沒肺好呢?”
白水清欲哭無淚,她們雖然住在一起但都是分開房間的,昨晚她回來時她們都歇下了,前天晚上她更是喝得爛醉如泥怎么會知道那么多,而昨天早上她醒時根本就沒在公寓碰到冷韓霜,也難怪她會一直忽視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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