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水清從來不知道魏銘會有這么狂野的一面。
在結束長達半個小時的火辣熱吻后,白水清呆呆地看著天花板喘著粗氣,而魏銘整理了一下凌亂的衣服后率先走了出去,再呆下去他怕會把持不住做出傷害白水清的事。
白水清發呆了好一會兒后站起來整了整衣服,接著端著餐盤走出了更衣室,卻在門口碰見了魏銘,“你還沒走?”她的心里忽然一陣雀躍,畢竟剛才她以為魏銘吃完她豆腐后就那樣無聲無息地走掉了。
魏銘靠著墻,看著她道,“等你。”
白水清聞言笑了,笑得很傻,卻很燦爛。
看著她的笑容魏銘有那么一刻失了神,而后才想起時間已經不早了,“走吧,宴席快要開始了?!?/p>
“嗯。”白水清點了點頭,順從地跟在他的背后。
魏銘頓了頓步伐,反手握住了她的手,白水清驀地一愣,隨即臉上綻放出一個甜蜜的笑容,只是因為她走在后面,所以她不知道魏銘的嘴角也同樣高高地揚起。
倆人牽手返回會場時還是引起了不小的轟動?!拔揖驼f嘛,怎么半天不見魏銘這小子,原來是鬼混去了?!绷址暹h遠地看見了兩人,不禁調侃道。
“瞎說!”尚琪琪聞言嗔道,“人家兩個七年前就在一起了,現在是重溫舊夢?!?/p>
林峰一聽不由得唏噓,“啥?七年前就已經在一起了?魏銘這小子還真是深藏不露啊,那么小就懂得把妹了。”
尚琪琪白了他一眼,“你就說別人吧你,我看你十七八歲的時候不知把過多少美眉?!?/p>
林峰頓時語塞,怎么扯著扯著就扯到自個兒身上了,看來人后還是不能說別人閑話?。?/p>
“呵呵,那時候年紀小好奇嘛,也就逢場做戲而已,真正走進我心坎里的也就老婆大人您一個,這可是司馬昭之心,人皆可知啊!”林峰小心翼翼地回答道,生怕一個答不好晚上回去得跪地板。
林峰身高一米八左右,濃眉大眼鷹鉤鼻,皮膚不算白皙,卻是健康的古銅色,雖然比不上魏銘那般魅惑眾生,但絕對算得上英俊瀟灑。
林峰很聰慧,他畢業于西大金融學院,年紀輕輕就已經有了自己的上市公司,而他的家里也是非常有錢的,所以自幼就有不少女孩子圍繞在他身邊,而林峰生性也比較貪玩,所以年少也確實交過不少異性朋友,不過也如他所說,都只是逢場做戲而已。
直到認識了尚琪琪,林峰才懂得了什么是愛,什么是愛情。所以林峰對尚琪琪是加倍地疼惜加倍地愛惜加倍地珍惜,一個人,一輩子,遇到一個真心想愛的人是多么不容易的一件事。
而有的人,因為現實,相親,交朋友,縱使不鐘意,也向生活妥協了,于是兩個對彼此沒有感覺的人綁到了一起,一輩子就這樣將就地過著,這無疑是悲哀的,所以林峰很慶幸,在他的二八年華里能與尚琪琪共結連理。
尚琪琪睨著他,嗔道,“什么‘司馬昭之心人皆可知’,說得漢奸似的,應該說是‘天地可知,日月可鑒’才對吧!”
林峰笑笑地撓了撓腦袋,“還是老婆大人學問淵博,用詞精湛?。 ?/p>
林峰拍著馬屁,此時魏銘和白水清已經走到了他們身邊,尚琪琪也懶得再追究,她是個很有分寸的女人,知道一味的刁難只會拉開彼此的距離,而她懂得適可而止,畢竟誰沒有年輕過,誰年輕時沒有犯過錯?她在意的是結婚后彼此是否能夠忠貞不渝。而像魏銘和白水清那樣的愛情,她覺得那是童話,因為世間少有。
“你們還不入席嗎?”魏銘看了看四周,發覺賓客少了三分之二,估計都已經進了宴席包廂內了。
林峰撇撇嘴,道,“還不是因為等某些人。”
尚琪琪這時開口了,“水清妹妹,你可叫姐姐我好等呀!”她微笑地看著倆人,尤其是看到白水清略微紅腫的唇之后嘴角的笑意更促狹了。
“那個,不好意思,讓你久等了?!卑姿逶趺纯瓷戌麋髟趺从X得她笑得不懷好意,于是被她盯了N秒后白水清下意識地想要抽回與魏銘十指相扣著的手。
魏銘卻是不讓,反倒將她的手握得更緊了。
尚琪琪將一切看在了眼里,樂得眼睛都快瞇成一條線了,“矮油,辦正事要緊,就是再叫我多等一會兒我也是心甘情愿的呀水妹妹!”尚琪琪說的是真心話,看到他們打手拖小手她是打心眼里替倆人高興,至于剛才那樣說無非是想逗逗白水清而已。
經尚琪琪一說,白水清好像做了壞事被人當場抓包一樣,臉“唰”地一下紅到了脖子根,支吾了半天也不知道該怎么回應尚琪琪。
還是魏銘岔開了話題替她解了圍,“時候不早了,我們入席吧?!?/p>
于是在魏銘嚴肅的面孔下尚琪琪不再“造次”了,幾人陸陸續續走進了包廂里面。
本書由瀟湘書院首發,請勿轉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