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韓霜的婚期終究到了。當白水清出現在冷韓霜的婚禮上看著她走過長長的紅毯時她還是不由得濕了眼,那模樣就像是她要嫁女兒一樣。
同行的安琪葉倩華等女不由得無奈地搖了搖頭,大嗓門更是扯著白水清的衣角說道:“我說水貨,今天是韓霜的大喜日子,你哭個什么勁呀你!”
白水清吸了吸鼻子,說道:“我樂意,你管不著。”她和冷韓霜,將近十二年的感情,豈是大嗓門她們能理解的?盡管白水清跟大嗓門葉倩華她們也很要好,但比起她和韓霜的情誼,終究是淡了那么一點。
大嗓門雖然大大咧咧,卻也是個心細的人,她知道白水清對冷韓霜用情至深,現在韓霜要嫁人了水貨的心里肯定是像被刀割了一樣痛,于是也不跟她貧嘴,說道:“行行行,我不管,你哭,你哭。”
白水清揉了揉眼睛,卻是將淚水埋進了肚子里,正如大嗓門所說,她不應該哭的,可是她是個情感豐富的人,所以淚腺常常不受她的控制。“你叫我哭我就哭,那我多沒面子啊!”盡管知道大嗓門是在安慰她,不過她卻還是倔強地說道。
眾女中其實大嗓門的性子是最為隨和最為健忘的,前一分鐘她可能跟你因為什么爭得面紅耳赤,下一分鐘她卻可以嬉皮笑臉地蹭到你的身旁跟你談天說地,只要不觸及她的底線,似乎什么事情她都不會放在心上。這樣的人在社交上無疑是左右逢源的,不過卻也存在著一定的安全隱患,容易讓人當成“無能”之輩,時常被白水清葉倩華等女“欺負”。
大嗓門緘默了,白水清愛怎么說怎么說,反正她知道她的安慰起到作用了就好。
爾后,冷韓霜走完儀式來到眾女身邊,身旁跟著一個清瘦卻很挺拔的男子,白水清曾經在韓霜的手機相冊中見過。“魏銘呢?”冷韓霜在邀請的客賓中探不到印象中的身影,于是問道。
白水清撓了撓頭,正準備回答她大嗓門卻搶先開了口:“她家那位大忙人正在進行偉大的革命事業,哪有空閑來呢,你看咱家水清最近都被冷落了,下班也不見他來接了。”
白水清惡狠狠地瞪了大嗓門一眼,尷尬地笑笑:“他最近有點忙,所以”
“豈止是有點忙,簡直是忙得不可開交啊!”大嗓門英勇無畏地繼續插嘴道。
鑒于大嗓門盡心盡力的翻譯,白水清于是很親切地沖她微微一笑,再然后很是大方地賞了她一記爆栗,終于,大嗓門知足了,乖乖地閉上了嘴巴。
安琪葉倩華幾人對視了一眼,不由得一陣苦笑,白水清說道:“魏銘最近比較忙,他讓我跟你說聲抱歉,還有這是他讓我帶給你的。”
白水清說著從兜里掏出了一張賀卡遞給了她。冷韓霜接過后翻開看了看,說道:“這家伙總是這么忙,算了,看他還有這份心的份上。”
安琪這時也開口了:“韓霜,恭喜你。”其實幾人中冷韓霜跟她是最談得來的,她跟她的性子很像,一樣的沉穩一樣的理智,只不過她比冷韓霜多了幾分熱情。
“謝謝,謝謝你們來參加我的婚禮。”冷韓霜說道,頓了頓又說,“一直沒給你們正式介紹,這位是我的先生,陳文。”
她指了指站在她身旁的男子,男子微笑地朝白水清安琪等人點了點頭,“你們好,感謝你們來參加我跟韓霜的婚禮。”
大嗓門的“多話癥”這時又發作了,“嗨,別客氣,雖然因為來參加你倆的婚禮這個月的全勤獎沒了,不過韓霜是我們的好朋友,來捧場是應該的,就算沒了獎金也罷,也罷……”
白水清等女齊齊瀑汗,這丫還真是……于是幾人將新娘子拉到了一邊,盡量地遠離大嗓門,生怕大嗓門再迸出什么驚人之語輻射到她們。
倒是陳文很有耐心,站在原地一直微笑著跟大嗓門侃侃而談,還不時和煦地看著角落幾人。于是葉倩華筱敏幾人不約而同地總結出了心得:“陳文是個好好先生。”
白水清心里的石頭總算是放下了,經過剛才的觀察她知道陳文是可以給韓霜幸福的人,這樣就夠了,“韓霜,你一定要幸福,一定。”她在心里默默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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