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惠香跟著翟老太太一起離開,翟老太太居然讓她上車。王惠香知道,老太太讓她上車肯定有話要說。她提心吊膽,連呼吸的小心翼翼。車子的座墊是上好的真皮,她只敢側坐著,低著頭說:“老夫人,您有什么吩咐?”
“惠香,你來厲家多久了?”翟老太太很反常的聲音異常的溫和,好像在跟她閑話家常。
“老夫人,我來厲家已經十八年了。”她絕不會認為翟老太太在跟她話家常,這讓她更加緊張。
“哦,是了!”翟老太太像是剛想起什么似的,“我記得你是小陽剛出生的時候來的,思蘭身體太弱沒有奶,你是他的奶媽。”
“是!”王惠香顫顫驚驚的回應。
“惠香,你知道為什么你女兒做出這樣的事情,我沒有處罰她,還讓你們一家繼續在厲家工作嗎?”翟老太太又問道。
“老夫人仁慈,我、我一直銘記于心。”
“我知道外面很多人都說,我翟文斌手段剛烈狠毒,活該那么早就沒了丈夫,孤獨終老。”翟老太太說這樣的話臉上竟保持著笑容,乍這么看上去更令人膽寒,“我聽了也不過笑笑,外面的人說的沒錯,我翟文斌是心狠手辣,但凡是有危害厲家的人或事我都會除之而后快,絕不容情。”
那么輕輕幾句話,那么輕描淡寫,王惠香聽了卻是害怕的發抖。
“那天你跪在幕陽面前求他饒了你女兒,你說請他念著你的一奶之恩。你說的沒錯,你對幕陽有一奶之恩,所以發生這樣的事我也就算了,就是你做的那些事我也睜只眼閉只眼當不知道。”
王惠香身子一軟從椅子上滑下來,她腦子一片混亂,半分也不敢去想老太太話中的意思。
翟老太太只是淡淡的看著王惠香的每一個表情,繼續說道:“白欣榆懷了孕,孩子如果真的是幕陽的,是一定要生下來的,你最好讓女兒清楚的識到這一點。”
“我會的,老夫人,我會的,欣榆她會乖乖的,老夫人您放心。”王惠香也不敢再坐回去,半跪在椅子旁急忙應諾。
“你下車吧,去給你女兒把手續辦好。”翟老太太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連笑容也收回了,連看也不看她一眼。
王惠香哪敢再多留一秒,忙下車。
她去學校給欣榆請了假,左老師也知道內情,便同意了。她收拾了女兒的東西,左老師還給了不少高考的復習資料,希望白欣榆在家也要堅持學業。王惠香千恩萬謝,拿了女兒的東西又回到現在她住的地方。
開門的是一個三十多歲的女人,表情冷冷的。翟老太太的辦事效率很高,要看著女兒,馬上就找到了看牢的。
白欣榆聽到聲音出來,拉著母親的手進房間關上了門:“媽,是請的假對不對?對不對?”
“是請的假!”王惠香看著女兒,小小的年紀就要她承受這些,她真的辛苦了。“欣榆,過來你聽我說。”
白欣榆一聽母親說是請的假,松了口氣。她和母親坐到床上,總算有一件是順的,只要她還能參加高考就行。
“欣榆,你肚子里的孩子是少爺的,對不對?”
“媽,你這么問是什么意思?”她從小就潔身自好,在那晚之前連男生的手都沒有牽過,除了厲幕陽還會是誰的呢!
“欣榆,你聽媽說,你的孩子要生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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