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信迷信,信則有,不信則無。神鬼之說只是一種傳說,被先人智慧的幻想而傳流下來的,就叫做傳說。就比如我們現(xiàn)在的:哥只是一種傳說、姐只是一種傳說、你是我傳說中的愛、我的傳說里只有你,等……說不定到了千年后,這些東西流傳到那今時,也同樣是那時人的一個傳說。有可能還要比我們這時人更瘋狂、更狂野、更執(zhí)迷,更不能想象。原因就是,我們這輩的人根本就不是人,而是幾百年后傳說中的人精。男人活得像女人,女人活得像妖精。世界末日后,更是泛濫到男人竟然搶女人的飯碗?指的是容貌。
正如金民浩,女兒臉男兒身,男人中的禍水,女人中的敗類。
金民浩閉上眼深深地感受著當時那殘酷的一幕。淑珍戴上貴妃鐲后,回到韓國的第二天,就不幸出車禍搶救無效。看著閔淑珍飛出去的瞬間,抱著血泊中奄奄一息的摯愛,金民浩像掉進了萬丈深淵,他顫抖地摟著死去的淑珍。
閔淑珍臨死前緊緊抓著他的手,嘴里痛苦地念著:
“民……民浩,我……我們……一定還會……再見的。”
就像她說的,他們會相見,就像楊玉環(huán)對李隆基的承諾一樣,他們一定會再見面的。所以不管是多少年,天崩地裂還是海枯石爛,他都會等,等到手鐲的出現(xiàn),等到與淑珍的再次相遇。
現(xiàn)在它出現(xiàn)了,居然在一個大嬸的手上從獲那只傳說中的貴妃鐲。
民浩想不起任何話語來形容,會用這樣的方式見到它?它深埋在內心深處的一角,是如此的深刻、懷念和傷痛。望著那手鐲,民浩感覺淑珍那微笑的臉龐似乎一直在凝望著他,靜靜的是那樣的凄涼!一幕幕悲慘血淋的畫面像潮涌般浮出腦門,他是如此的祈禱、如此的瘋狂那時的淑珍能……活著?三年如同軀殼般活著的他,現(xiàn)在能不能求它回到他的身邊?
“民浩學長,大嬸是學長你認識的人吧?她不會有事的,剛才太雨不是說了,大嬸只是餓暈了,所以我現(xiàn)在就去給大嬸熬點粥。你的臉色很難看,不要太擔心了,一切都會好起來的。”淑雅可以承受所有對民浩的感情壓力,因為她覺得可以,值得。只有大度的女人才能得到男人的傾心。
“是呀,民浩,放心吧,雖然我沒有我爸那么醫(yī)術精湛,但這點小問題,我還是不會誤診的。再說,你也會點小醫(yī)小打,相信你也知道我說的話。”
民浩沒有說話,只是靜靜地看著仍在昏迷中的大嬸。一直都看著,足足快一小時了。
(靜雅練歌)大廳內,有三個站著的男孩子和一個正要離開的女孩,再來就是一直坐著紋絲不動,目盯著沙發(fā)上昏迷不醒的大嬸,有一個小時的金民浩。淑雅擔心地離開了,她的心是痛的。
“呀,都一個小時了!他連眼睛都沒眨一下!”
“難道民浩真的認識這位大嬸?”
“什么時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
“哥認識什么人為什么要你知道?你是哥家的管家嗎?”
“我說的是我從來就沒見過這位大嬸,你見過嗎?”
三人不顧旁人爭論了起來。
“這位大嬸!我……好像也沒見過?”
“你想啊!那么厲害就想出來呀!還跟我兇。”
“我也好像是第一次看到過她。唉民浩,這個大嬸是誰呀?我們好像都沒見過?”
“你們都回去吧。”不開口已經(jīng)夠奇怪了,一開口就更令人驚訝!
“呢!?民浩?”
“哥!?”
“我要等她醒來,所以你們都回去吧。”民浩仍然是眼不眨的望著暈迷中的大嬸——放在胸前左手腕上的貴妃鐲。淡淡地說。
淑雅將剛熬好的粥放在他旁邊的茶幾上。
“學長……”她是想說,她要留下來陪他,可是——
“你也走吧。”
他的聲音有點沉,帶著憂傷。
“學……”
“走!”民浩突然將頭轉向他,面帶怒意的對她吼道:“走!走吧!讓我靜靜,我現(xiàn)在誰也不想見拜托你們快點走!”(╰_╯)#
我被嚇到了。在他后方顫抖了一下,雖然不知道到底放生了什么事?也不曉得我為什么又回到了這個剛逃出的地方?更不能理解我怎么會睡在墻角,而醒來后剛好碰見這樣的氣氛,有些令我膽戰(zhàn)心驚。哪怕門口的風鈴迎風叮當響,這里經(jīng)過人造出來的空氣,顯得非常的清晰如同大自然,但我仍然感覺有一股死氣騰騰的味道,和彈藥庫的炸藥味。
他們看起來很委屈,特別是那個叫淑雅的女孩。我有些不忍但又無奈的暗嘆了口氣,正想說點什么的時候,背對著我坐著的那小子又說話了。
“拜托你現(xiàn)在不要用那張可憐的臉望著我好嗎?我很累,知不知道?”
這家伙還是人嗎?人家女孩子都快哭了還說那樣的話!
“為什么?為什么學長突然變了?”淑雅死咬著快奔流的淚水,凄涼的問道。
“我什么時候變了啊?”民浩理直氣壯的看著她。
“沒見到大嬸前你不是這個樣子!為什么?這個大嬸為什么會讓你性情大變?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可不可以不要再問!”突然他聲大如虎,雙眸直射,如兩把利劍像她砍去,“我很煩。”這三個字倒是溫柔了很多,不過那種掐死人的語氣,足以令聽者窒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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