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我在等我老公的電話!”
尼克嘴角邊的笑容為之一僵,很認(rèn)真的說道,“這個玩笑一點也不好笑。”
花惜霧挑眉,“怎么?我的表情很像開玩笑嗎?”難道她這么不正經(jīng)嗎?連說實話都讓人覺得是假話。
雖然只有相處的短短幾日,可是他很簡單的喜歡已經(jīng)轉(zhuǎn)變成了淡淡的愛意,就在方才,‘老公’二字從她嘴里蹦出的時候,他才發(fā)現(xiàn),淡淡的愛意已經(jīng)不能夠形容他的心情了。
好像比淡淡還要濃烈,甚至就連他自己都無法分辨出到底喜歡她多少?
所以他聽不得花惜霧說出這樣的玩笑話,哪怕他的心中已經(jīng)開始相信了,卻依舊不想承認(rèn),也許她只是頑皮了一點,隨口那么說說罷了。“好吧,如果這是你的幽默,那么我會學(xué)著慢慢接受的。”
短短一個星期的時間,他尼克居然從不屑女人的態(tài)度轉(zhuǎn)變成低三下四的懇求了,他真的從來不知道自己竟然如此的窩囊。若是一個星期以前,有人告訴他,他在幾天之后會為了博美人一笑粉身碎骨,甚至是放下尊嚴(yán),他一定會嗤之以鼻,甚至還會揍人也說不定,可是現(xiàn)在就是這樣簡單的發(fā)生了,連他自己不想相信都不行了。
花惜霧抿著唇,失笑的說道,“其實你不必這樣,會讓我很為難的。”有些事情,不說清楚一定會惹來很多的麻煩。
花惜霧轉(zhuǎn)身之際,卻聽見了尼克的低聲呢喃,“我告訴了我爹地媽咪,我喜歡上了一個美麗妖嬈的女子,希望她能夠嫁給我,而那個女人就是你。”
這下子輪到花惜霧唇邊的笑容為之一僵了,“這個玩笑一點也不好笑。”
“不是笑話,是我的真心。”
看著尼克很認(rèn)真的表情,花惜霧竟然不知道該怎么說出心中的想法,‘可我認(rèn)為這就是笑話’“那好吧,你的父母怎么說?”
尼克聽到這話表情很失落,輕聲的呢喃著,“他們不同意。”
花惜霧不由得贊同似的點點頭,的確是不會同意,畢竟邦尼特家族是不會允許沒有任何名氣的女人嫁進他們的家中,所以尼克的回答,她沒有任何的意外。她擺弄著手中的尾戒,“好吧!尼克,你知道我欣賞你哪一點嗎?”
尼克很吃驚的問道,“你欣賞我?”為什么他一點感覺都沒有呢?他竟然不知道,還有小霧欣賞的優(yōu)點。
花惜霧聳聳肩,“當(dāng)然,每個人都有她自己的優(yōu)點,當(dāng)然你也有。”
聽到這話,尼克真的很開心。“我真的很感謝你這么說。”
“在我們中國有一句詞兒,名為孝順,何為孝順,自然就是順從父母,而我相信你就是個孝順的男人,這也是我最欣賞你的地方,所以你別讓我對你失望好嗎?”
尼克苦笑,“連拒絕都說的這么好聽,你真是讓我不得不愛。”
不得不愛?
這首歌她還真是聽了很多遍!
她一個人飄飄蕩蕩,不知道該前進還是該后退!
花惜霧得知了伯納德老爺子生日派對,雷諾的堂弟會搞出一些小動作,她這個死黨怎么能夠掉頭就跑呢?何為死黨,死黨就是平時有事沒事?lián)p著你,關(guān)鍵時刻會沖出頭的好基友。
當(dāng)然花惜霧也是這樣的人,面對別人一再挑釁自己好友的老公,甚至企圖傷害自己的好友,她怎么會袖手旁觀呢?
自然是要大力的支持才對,哪怕不做別的,也要捧捧人氣,充充場面才行。
更何況今日還有花家的人到場,她又怎么能夠不去湊個熱鬧呢?
本來她并不想?yún)⒓樱墒强粗∶垭S時都想逃走的架勢,她也只能留下。
今日的生日派對,正是在花家的櫻花酒店大擺筵席,場面極其的奢華,彰顯出伯納德家族的氣派。
今日小蜜穿了一身嫩黃色的小禮服,裙擺點綴著一些凌亂的小白花,前短后長襯得她嬌小的身材格外玲瓏剔透,今日化著嬌若桃花的妝扮,倒是有幾分明艷動人的嬌態(tài)。
小霧身著金色連體短裙,一雙腿修長白皙,光(禁詞)裸的腳踝上是銀光閃閃教練,一雙裸色的高跟鞋襯得她身材妖嬈灼灼,尤其是那頭波浪的長發(fā),回眸之際還能夠看的出她發(fā)絲輕揚的弧度,散發(fā)出迷人芬芳的氣息。
無時無刻的不再吸引著男人的目光,尤其是回眸一笑的瞬間,緊緊吸引住了男人的貪戀美色的眸子,小蜜拉住了小霧的胳膊,小聲的說道,“你看見了沒?全場的男人都在看著你呢?”
花惜霧美眸轉(zhuǎn)了轉(zhuǎn),有些心不在焉,“哦!”
小蜜撇撇小嘴,“你這家伙還挺淡定。”
“與我無關(guān)的事情自然要淡定。”
此時走來一位年輕帥氣的小伙子,笑容陽光,讓人心里暖洋洋的,看著也舒服。
雷諾看了他一眼,“愛德華,客人都到齊了嗎?”
“BOSS,差不多了。”
“我交給你的資料準(zhǔn)備的如何?”
“嗯,我準(zhǔn)備妥當(dāng),資料一樣也不少,只是途中出現(xiàn)了一絲小差錯。”
雷諾銀色的眸子一閃,“小差錯?”
“嗯,是一個小股東希爾家族的百分之三的股份,他們只想自保,所以不想輕易賣給別人,正在猶豫的時候,杰克也在努力的勸說,現(xiàn)在你們兩個人手上擁有的股權(quán)差不多,而你的堂弟杰克很想拿下那份百分之三的股權(quán)。直接了斷你最后的退路,讓你一輩子都無法翻身。”
雷諾冷冷一笑,“他倒是想的精彩,只是我非常想知道,他哪里來的那么多的錢買股權(quán)?”
愛德華聞言微微一笑,“我想這對于我們來說是一件好事情,他用其他的股權(quán)抵押,用貸款的錢去購買那個百分之三的股權(quán)。”
雷諾一怔,嘴畔間隱隱有笑意,慢慢的擴散,直至放大,站在雷諾身旁的小蜜總覺得慎得慌,真是一只狡猾之極的老狐貍,一旁的花惜霧輕輕一笑,心中已經(jīng)了解了個大概,很簡單的事情,想必應(yīng)該難不住小蜜的老公。
“抵押期多久?”
“三個月。”
“我們與杰克那個蠢材還差多少?”
“百分之二的股權(quán)。其實還一個人的股權(quán)是閑置的,基本上董事會也從來不會有人出現(xiàn),她是我們BRD集團的另一個大股東,除了BOSS你和杰克手上的百分七十的股權(quán),她擁有BRD的百分之十的股權(quán),可是我們手頭上根本沒有閑錢去買百分之十的股份,我們的流動資金只能買缺少百分之二。”
小蜜懶洋洋的打了一個哈欠,很顯然對這樣的話題不甚感興趣,至于花惜霧更是無聊到開始扣起了手指甲,這兩個人分明就是事不關(guān)己的模樣。
雷諾挑挑眉,低沉的嗓音透著一股磁性,“控股權(quán)人是誰?”
愛德華一臉歉然,“我查了好久,才知道是一個中國籍女子,名字叫花惜霧。”
他的話一落,只剩下了一片死寂。
每個人都是一副不可思議的表情,而他們的目光全部傾注在花惜霧身上,帶著驚喜,不信,疑惑……看的她渾身不自在,尷尬的笑了笑,“求你們別這么看著我,興許只是同名同姓也說不定。”
雷諾也不由得開始懷疑,因為花惜霧的表情的確不知道自己還有這份股權(quán),那吃驚的模樣與他們這些人無二樣,更何況她太過年輕,怎么可能擁有這么龐大的資產(chǎn)呢?
尼克心中的喜悅又從高高的云端跌落,最后變成一片失望,他以為只要她的身份不同,他就可以不用在乎父母的想法了。
愛德華吃驚的看向了花惜霧,不可置信的問道,“這位小姐,你的名字也叫花惜霧?”
“沒錯,同名同姓多的是,你們別這么大驚小怪的好不好?”
小蜜抿著唇,腦袋瓜轉(zhuǎn)的飛快,“我想問一下,百分之十的股份一直都是花惜霧的名字嗎?”
愛德華惋惜的搖搖頭,“不,原來的股權(quán)人是波斯先生,只可惜他太愛賭博了,在五年前不知為了什么原因突然把股票轉(zhuǎn)讓給了這位花惜霧小姐,手續(xù)齊全,所以根本查不出別的原因。”
花惜霧還是一副事不關(guān)己的態(tài)度,倒是小蜜嘴里呢喃著,“波斯,波斯……”她到底有什么很重要的事情想不起來呢?好像就在腦海里浮現(xiàn)了,怎么記憶好像是那么久遠(yuǎn)的事情。
五年前,五年前,小霧比她大兩歲。
她是十三歲,小霧就是十五歲。
花惜霧側(cè)目,看著一直暴走的小蜜,也不由得開始認(rèn)真的思索了起來,波斯,波斯……她好像也有些記憶回歸了大腦,不由得想起了很多年前那個風(fēng)雨交加的夜晚,拉斯維加斯的威尼斯人酒店。
她,小蜜,小醉,在賭場遇見了那個長的像加菲貓的波斯。
小蜜的記憶漸漸回歸,笑得格外狡猾,“你想來了是不是?”
花惜霧點頭,“嗯,我想起了那個波斯。”
“是呀,我也想起來了。”小蜜格外感慨。
雷諾他們?nèi)艘荒樏H唬瑦鄣氯A小心的問道,“這兩位的小姐難不成認(rèn)識波斯?”雷諾對波斯的記憶也就只有波斯的爛賭的個性,要不然他滿身的才華還真是BRD所需要的。
花惜霧點點頭,“當(dāng)然認(rèn)識,我們當(dāng)時去那個威尼斯人酒店的賭場賭博,我可是賭神,最擅長玩的就是梭哈,幾乎回回贏,正好碰見了那個老頭,我無聊打算與他賭一賭,可是他卻說不欺負(fù)小孩子,這話可沒把我氣死,說這話分明就是挑釁我。”
小蜜非常的贊同小霧的話,“沒錯,后來小霧就與他堵了一句,僅僅一局分勝負(fù),那個老頭輸了,輸?shù)哪墙幸粋€徹底,跪在地上哭的眼淚都流了出來,還敢小瞧了我們小霧,他肯定不知道,這個世界上只有小霧故意放水,我還真沒碰見有人能夠贏得了小霧的。”
尼克聽得滿臉驚詫,很艱難的咽了咽口水,“然后呢?”
小蜜很不客氣的白了他一眼,這家伙是豬腦袋,說了這么半天竟然還問她然后,“什么然后?然后自然是他輸了BRD百分之十的股份。”
雷諾嘴角狠狠的抽了好幾下,BRD集團的百分之十的股份就這么輕易的輸了?
BRD百分之十的股份可是天價!
花惜霧可謂是名副其實的小富婆。
尼克笑得格外欠扁,像一只偷了腥的小貓,相信花惜霧只要擁有BRD的百分之十的股份,爹地媽咪就不會再阻止這份還沒有發(fā)芽的愛情。
愛德華徹底傻眼了,沒有想到天底下還有這樣的好事情。
雷諾輕咳了幾聲,很鄭重的問道,“花小姐,不知你是否可以賣給我百分之二的股份呢?”
花惜霧擺手,毫不猶豫的回絕,“不賣。”
“不要這么小氣好不好?幫幫忙,救救火不行嗎?”
花惜霧看著好友如此護夫的舉動,不由得會心一笑,“我還沒有說完呢?你就開始埋怨我了,老人的話說的好,女大不中留,留來留去留成仇。”
“花惜霧,你敢占我便宜,你就說你到底幫不幫忙?”
“幫,怎么不幫?你和雷諾結(jié)婚,我也沒有送你禮物,那百分之十的股份就送給你當(dāng)新婚禮物好了,算是你的小金庫。”花惜霧的口氣絕對像是給十元錢那么簡單。
雷諾三人再次一驚,已經(jīng)不知道該如何去表達自己的心情了。
沒有想到天大的困難,就這么輕松地解決了。
小蜜點點頭,“等大叔渡過了難關(guān),就把錢還給你。”
小霧擺擺手,“不用了,太麻煩了,就送給你好了,如果你實在不想要,等你和雷諾生了小BABY,就當(dāng)送給我干兒子的禮物好了。”
“吼,你這人越說越?jīng)]正經(jīng)。”
愛德華揮手,服務(wù)員察言觀色,立刻推開了會場的大門,小蜜挽著她的大叔,小霧挽著笑著一臉白癡的尼克,四人并肩而習(xí)慣,齊刷刷的邁入了舞會,眼眸轉(zhuǎn)動,兩位好基友眼尖的看著幾個皺眉頭,疑惑的老家伙,當(dāng)場嚇得抱在了一起,準(zhǔn)備一起遁走。
該死的。
為什么沒有人告訴他們,世界研究考古學(xué)家也在?
為什么沒有人告訴他們,世界醫(yī)學(xué)領(lǐng)袖也在?
為什么沒有人告訴他們,聯(lián)合國秘書長也在?
花惜霧哭喪著臉連,要多難看有多難看,“小蜜,我們怎么辦?”
上官悠蜜焦急的地吼道,“能怎辦?趕快走啊!”
“可是你的大叔怎么辦?”
“讓他自己解決去,若是被那些老家伙抓住的話,咱倆一定會被倒大霉的。”
小霧咬著唇,想起好久以前,老師和師母帶著他們幾個出島,參加一個什么慈善的拍賣會,那個時候一堆他們不認(rèn)識的人擠來擠去,拉著他們說了很多他們聽不懂的廢話,最后回到島上臉上還掛著傷。
那個時候,他們就發(fā)誓,一定要離那些吃人不吐骨頭的老家伙遠(yuǎn)一點。
“說得對,走!”
什么江湖道義,他們已經(jīng)不在乎了。
只是雷諾和尼克怎么會讓他們兩個人走呢?
花惜霧和上官悠蜜可謂是被他們兩人拖進會場,愛德華連忙吩咐了服務(wù)員關(guān)門,絕對不能讓財神爺,救世主跑掉了。
尼克強拉著小霧的胳膊,不容許她‘臨陣脫逃’。走向伯納德老先生一旁的中年夫婦,大方的介紹,“爹地,媽咪,這是我喜歡的女孩子,我想要娶她。”
此時,眾人才將視線駐足在花惜霧精致完美的小臉上,柳葉彎眉凝著東方女人的神秘,深邃的黑色水眸涌起了一絲慍怒,白皙的瓊瑤鼻下是一張水潤的櫻桃小口,絕美的五官,傾世之姿,完美無疑,一舉手一投足之間的優(yōu)雅盡顯成熟女人的韻味,偶爾媚波流轉(zhuǎn)卻又散發(fā)著青澀的氣息,干凈的好似鄰家女孩子一樣清新。
她的美,連上官悠蜜的情敵都比不了,所以花惜霧的出場無疑是震撼人心的。
當(dāng)然也吸引了在場的某個東方男子的注意,幽暗的眸子里是一閃而過的陰霾與鷙猛。
面對邦尼特夫婦的不滿,花惜霧落落大方,“你們需要擔(dān)心,我不會嫁給你們的兒子。”她干脆的拒絕,倒是讓尼克的父母微微一怔,略有質(zhì)疑。可是不管他們信不信,她都不需要解釋第二次。
倒是尼克的臉上劃過了一絲的落寞,卻仍舊揚起了下顎,笑呵呵的回應(yīng),“沒關(guān)系,你不喜歡我,我喜歡你就行了。”
“尼克,我說過,最欣賞你的孝順,所以別讓我失望,我看好你哦!”
“小霧,你不知道嗎?我一向很叛逆。”
花惜霧聳聳肩,分明就是懶得再理他,直接轉(zhuǎn)身走人,目光不經(jīng)意間看見了一個熟悉的身影,不由得渾身一震,有悲傷流出。
當(dāng)那張不算陌生的臉撞進了她的眸子里,她的心小小的顫了顫,他來了?
那個呆子也會來嗎?
她焦急的尋找,企圖能夠看見日思夜想的身影,可是卻沒有發(fā)現(xiàn)他的蹤跡。
男子冷冷的嘲諷一笑,再看看她身旁的尼克,那笑容變得更加的冷冽,諷刺意味更強了,甚至放佛已經(jīng)明了了一切,花惜霧腳步一頓,想要解釋什么,最終卻不知道該如何踏前一步,更加不知道自己該說些什么?
他過的好嗎?
有沒有按時吃飯?
察覺到好友的不適,小蜜關(guān)切的問道,“小霧,你的臉色不是很好?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啊?”
花惜霧搖搖頭,勉強的撐起了一抹微笑,“沒有,我很好。”只是好到心有一點點疼,哦,不對,不是一點一點,是真的好痛。
小蜜分明不信,臉色蒼白到像一張透明的白紙,怎么會很好呢?“要不然,你去休息一下吧?”
花惜霧失魂落魄的搖搖頭,“不了,等一下我爹地可能會出現(xiàn),怎么也要與他打聲招呼才行。”
小蜜了解,“好,等一下看到那個小三,還有你那個令人討厭的妹妹,絕對不能饒了他們,一定要好好的教訓(xùn)他們才行。”一定要把小霧曾經(jīng)受到的屈辱一并討回來,否則她就不配稱作小霧的死黨了。
花惜霧淺笑,一派豪爽的拍著她的肩膀,“真是夠朋友,咱們就這么說定了。”
“花惜霧?”帶著濃烈的不可置信,幾乎是恨不得咬碎一口銀牙。
花惜霧幾乎是下一秒就蹙起了眉頭,果然是這樣的場合不能缺少這些依靠男人而生的母女。直接攔下了花惜霧的去路,非常囂張的掐著腰,不屑的問道,“你怎么來了這里?”
花惜霧冷冷一笑,“怎么?你能來我就不能來嗎?不過這位大嬸你是誰?”這副蒼老的模樣,她絕對不承認(rèn)這個女人是自己的妹妹。
“你,你說誰是大嬸?”花圓最受不了別人叫她的中文名字,土到爆了,再來就是花惜霧比自己漂亮,明明是同一個父親,為何花惜霧長得這么漂亮,天怒人怨,而她卻像一只丑小鴨似的,什么都沒有遺傳到父親,就連這長相也是十分的大眾,若是她能和花惜霧一樣漂亮,必定是今晚舞會上最矚目的焦點。
“怎么著?她說的就是你,你就是那個大嬸,還是一個丑大嬸。”小蜜不知道從哪里跑了出來,指著花圓毫不客氣的辱罵,那架勢放佛要把小霧所受的委屈全部彌補回來。
花圓一副不屑的嘴臉,放佛是眼睛長在了天上,看誰都是抬起下巴,“你是什么人?”
小蜜環(huán)胸,裝B誰不會啊!這個她最拿手了,“你又是什么人?”
花圓一聽這話,更加不可一世了,“我可是這家酒店總裁花岑的女兒!”
小蜜挑挑眉,“是這樣嗎?我怎么聽說,花總裁只承認(rèn)一個女人,她的名字就叫花惜霧,你是哪里冒出的大蔥,站在別人家的地盤上,還敢跑出來撒野,小三的女兒也敢如此猖狂?當(dāng)年花惜霧的爺爺遺囑注明了,花家的所有財產(chǎn)不會被任何人分割,將來是要給小霧做嫁妝的。”
花圓一聽傻眼了,她怎么對這件事情完全沒有概念,媽咪怎么沒有對她說過呢?
那將來她和艾倫結(jié)婚怎么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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