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老夫人果然是太老夫人,坐在墊了猩紅毯子和皮毛的軟榻上,滿頭銀絲梳的一絲不茍,眼角的皺紋重重疊疊都快看不到眼珠子。上面穿著寬大的襖子,外面套一件銀朱色比甲,下面著深色裙子,雙腳平放在前面的矮幾上,一左一右兩名穿著體面的丫頭蹲在地上給她捶腿。她則閉著眼,頗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