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間空氣再次變得凝重起來,拓跋昊天和司徒圣紛紛看著司徒嫣,眉宇間的焦慮擔憂,看的司徒嫣一陣寒冷,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你們別這么看著我行不行?我真的沒事。”司徒嫣有點懊惱。
見兩人不說話,她索性跳起來轉了個圈圈,表示她真的沒事,結果卻牽扯到下身的疼痛,驚呼一聲后她跌進拓跋昊天的懷中。
迎來拓跋昊天擔心的神色,“沒事吧?哪里痛?”
聽著他的話,司徒嫣忍不住的臉頰一陣菲紅,惱怒的瞪著眼前的男子,神情卻嬌羞可人。還不是你干的好事!這要她怎么說的出口嘛。
“嫣兒,怎么了?”床上司徒圣撐起了大半個身子,在看到拓跋昊天穩穩的接住她后,才又躺了回去。
“我——沒事,只是扭到腳了。”她隨便扯了一個慌。
司徒圣這時才從懷中拿出一棵藥丸,放在眼前,他細細的盯著看了很久。
最后嘴角露出一抹冷笑,她真的有這么恨他嗎?他的心里溢出一抹苦澀。許久,都無法平復。
接下來的日子,司徒圣的傷以著相當驚人的速度恢復,他那被劃傷的半邊臉始終戴著半張面具,眸中的冷冽更勝以前。司徒嫣心里其實很是掛念這個大哥的,但行動上沒辦法讓她真的去照顧他。因為拓跋昊天離開了,她的心也跟著離開了。那日她多不知道跟他說了多少好話,求他帶著她一起去,但他就是不肯。原因只有一個,太危險!
軒轅主城原本的人心惶惶因為一道圣旨再次恢復安寧,人們忙碌的穿梭,時不時的有人問道,咋們的皇上真的要娶那個司徒府的千金?是開怡紅院的那個?而后是眾人的嘆息聲!不知道是祝福還是其他什么的…
而拓跋昊天此次前去邊疆,僅僅只帶了二十個人。雖然對他來說這足夠了,但看在司徒嫣眼里是相當的擔心,這么危險,他還帶這么少的人,這真的可以嗎?
“尹洛你知道軒轅國的軍隊是誰在統領嗎?”城門上望著拓跋昊天消失的方向,司徒嫣忍不住的嘆息,衣袂紛飛,她傾世的容顏迅速的綻放,妖嬈奪目,美不勝收。
“回娘娘,軒轅國的軍隊全部掌握在皇上的手里。”這是大家都知道的事,娘娘怎么會不知道?尹洛詫異于她居然會問這樣的問題。
“本宮知道了。”看了一眼身旁的尹洛,司徒嫣淡然一笑,轉身走向另一個方向,眉宇間看不出任何情緒。
——
而在司徒嫣不在的這幾日,司徒府里開始鬧的沸沸揚揚,清靜的日子完全被打斷。司徒銘被攪得一個頭兩個大,這時候他才開始后悔,當初他的風流給他如今造成了多大的麻煩,當然男人永遠都不會承認自己是有錯的,司徒銘當然也不會例外,所以最后他也只能悶聲什么都不說,直到最后實在是受不了了,索性將遠在外的司徒宇、司徒瑾、司徒翊紛紛召了回來。
二兒子司徒宇是三夫人蕭然所生,司徒瑾則是四夫人蘇仙顏的兒子,而司徒翊其實是司徒銘在外面的女人所生的,之后便被他抱了回來。
索性他們兄弟幾人相處甚好,沒有遺傳他太過風流的性情。
而司徒銘最為中意的大兒子司徒圣,其實并非他親生。這件事說來話長,一時半會也說不清楚。
而司徒銘的大夫人顏奚落,其實是司徒銘最愛的一個女人,只不過這個女人性情頑劣,始終無法接受丈夫在外的風流韻事,從而導致她在司徒府的地位一落千丈。后來一日司徒銘喝的酩酊大醉,才又走到了顏奚落所在的奚落閣,致使才有了司徒嫣的出生。
這些事情都發生在司徒銘三十歲之前,三十歲之后他便像換了一個人一樣。徹底改掉了他風流的習性,誰也不知道是什么讓他改變如此之大。
一下子這個家又開始恢復往日的熱鬧,而司徒銘的幾房夫人也因為兒子的歸來,將矛頭的注意力從司徒嫣轉到了自己的兒子身上。
司徒翊在這個家雖然沒有母親,二夫人唐琪卻是對他疼愛有加。一口一個乖兒子,一口一個翊兒的。
“爹,這次把我們都叫回來是出了什么事嗎?”司徒銘的書房里司徒宇首先開口,修長的身形下是一件墨綠色的長袍,堅毅的輪廓下那張臉俊美的一發不可收拾,薄利的唇角始終掛著一抹淡淡的笑。
“是你們的小妹即將嫁入皇宮。”司徒銘直接切入主題,臉色卻不怎么好,司徒兄弟幾個自然是知道的,也沒急著問什么,乖乖的等著他再次開口。
“她中了蠱毒,現在還失憶了。”是個棘手問題。
“蠱毒?幽幽兒的蠱毒?”司徒瑾瞬間打了個機靈,臉色變得鐵青。
“傳說中了蠱毒下場只有一種,小妹她僅僅只是失憶?”司徒宇俊朗的眉目緊緊的皺起。
司徒翊則在一旁什么也沒有說,只是那略顯焦慮的神色,顯示著他此刻內心的激動。英挺的容貌猶如是司徒銘的年輕版本,就像一個模子里刻出來的一樣。一身白色裝束更顯示他的絕代風華。
“對,僅僅只是失憶。”司徒銘點了點頭。
“爹的意思是毒尊可能已經盯上咋們小妹了?”司徒瑾猜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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