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鄒早就來了,見到傾月來了,向他招招手,傾月也看到他了,慢慢的往羅鄒的方向而去,羅鄒身邊已經為傾月留好了位子,他真擔心傾月會遲到啊。
人員已經到齊,好戲也即將開場,觀眾席上已經坐滿了人。大長老站在臺上,習慣性的咳了咳,銳利的雙眸掃了臺下的看客,最后將目光停在將要進行比賽的人那一塊,“馬上就要開始第二輪的比試,那么晉級的人過來抽簽吧。”大長老一側身,身后的人就捧著一個木箱上前,“這里面有有16個牌子,1到8,抽到一樣的牌子那這兩人就是接下來的對手,本場比試一淘汰的形式,八組淘汰八人,然后接下來八人繼續抽簽,知道淘汰到四人為止,沒有復活賽,有疑問嗎?”長老問道。
下面的人一言不發示意沒有任何疑問,大長老微微一笑,“那么一個個上來抽簽吧。”話音剛落下,羅達率先上來,其他人沒有一人敢敢跟他搶,羅達很滿意的看著其他人,肆意的一笑,然后挑釁的看著羅冷清和傾月,伸手開始抽簽,看了一眼牌子,然后才走下去。
其他人看了看羅冷清和傾月,見他們兩人沒有動,他們也不敢妄動,羅靈蹦了上去,笑嘻嘻的抽簽,其他人瞪著眼看著她,知道她下來了,才爭先恐后的上去抽簽希望抽到好的數字,一定不要和那幾個人對上才好啊。
“小月不上去嗎?”羅鄒有些焦躁,見到身邊的人一點要上去的一絲也沒有不禁問道,“等一下再去,你先去吧。”傾月看出了他的焦躁,微笑著道,羅鄒也不再多說,傾月的實力比他厲害,對上誰都比他有把握一點,他也就不再擔心了,忙跑上去希望也弄到一個好牌。
羅冷清起身緩緩的往那兒走去,他一點也不急,臉上依舊是冷情,十分從容。羅冷清上臺的時候,其他人已經抽好了,只剩下他和傾月兩人了,羅冷清隨便拿了一塊,看了上面的數字,傾月也上臺了,拿起最后一塊,瞥了一眼羅冷清的牌子,數字不一樣,傾月的是1,羅冷清的是5。
看著牌子,傾月覺得滿意,早點打完就好了,羅冷清走下臺去,傾月索性站在臺上走來走去太麻煩了。“都拿到牌子了吧,那么先從一號開始把,一號的請上臺吧。”臺上的人都撤走了,傾月一個人站在中間,觀眾席上一陣騷動,羅毅彌緊張的看著臺上的人,羅牧臉上到沒有什么,羅裘不屑的看著傾月。臺下,羅達瞇起眼睛,看著傾月,身子往后靠,很是愜意,羅冷清也認真的看著,羅靈對著傾月笑嘻嘻的,很是好奇。
一人撓了撓頭,一臉苦相,真是慘啊,第一輪就對上新來的煞神,他還記得傾月在第一場比試中輕松的撂倒許多對手,他原來也是要去對付傾月的,但是還沒有靠近,附近的人就全倒了,他還暗自慶幸來著,只是今天的運氣看來不怎么好啊。他嘆了口氣,南疆人是絕對不能后退的,他鼓足勇氣,大不了就是個輸嗎,走上臺去,傾月懶散的笑容看著走上臺來的人,“羅乾,請多指教。”“傾月。”傾月拿出扇子為自己扇了扇風,“小心了。”羅乾拿出他的刀擺好姿勢向傾月進攻,看著迎面而來的羅乾,傾月依舊是懶散的笑容,死襖沒有放在心上。羅乾靠一身蠻力,根本就沒有什么刀法可言,只是劈,砍,傾月用扇子輕松的擋住,羅乾暗自著急,明明他用了最大的力氣,為什么眼前這個纖細的人居然那么輕松就擋住了。
傾月耐著心擋著,就像是在逗他一樣,羅乾的連越來越紅,滿滿的變為憤怒,真分明就是在玩他,作為寨中的勇士,怎么能忍受這等屈辱,“啊…。”一聲狂吼,忘記了剛上臺來的恐懼,瞪大眼睛,眼中因為憤怒而充滿了血絲,狠狠的看著傾月,用盡全身的力氣沖向傾月,舉起手中的大刀,傾月站在那里一動不動,任由那刀看下,“啊…。”臺下開始尖叫,有些人已經遮住眼睛不忍看到那血腥的一幕,羅毅彌滿眼擔憂,心里狂叫囂,‘快躲開啊’,相對于羅毅彌的焦躁,羅牧顯得鎮定多了,只是是緊緊攥著的手和皺著的眉頭泄露了他的情緒,羅裘一臉看好戲的樣子。而在遠處的羅天也捏了一把汗。
隱辰面無表情的臉,在那一刻嘴角微微上揚,月又在使壞了,溺寵的看著臺上一臉壞笑的人。羅乾滿臉笑容看著那被自己看到的人,只是下一秒他笑不出來了,那人身上一點血也沒有,然后身子控制不住的往前,阿勒,他覺得自己在飛,‘砰’的一聲他已經掉在了地上摔了個狗吃屎,拿把刀飛了出去。他不敢置信的看著臺上微笑的人,他明明已經砍到他了為什么他還站在那兒。
是的,羅乾是砍到了,只是他砍到的那是殘影,傾月的速度極快,就在那刀要砍到傾月身上時,他往一邊移開一步,那一步看上去極慢,實則非常之快,留下一道殘影,而傾月也順勢踢了羅乾一腳,借著羅乾自己的力道,掉下臺去。
觀眾席上的人那提起的心瞬間放下了還哄笑不止,羅毅彌笑的最歡了,“好小子,差點還以為…。”羅牧也露出了笑容,看著一邊氣急的羅裘,羅天也松了一口氣,摸了摸身邊的白虎,白虎白了羅天一眼然后繼續睡覺。臺下的羅靈特捏了把汗,最后笑了,而她身邊的阿爸則是別有深意的看了一眼傾月,對自己的女兒說了什么,羅靈一臉驚訝的看著傾月。羅冷清看著傾月,眼中閃過一絲微不可察的光芒,整場比賽都是在逗著那個叫羅乾的人玩,故意將人引導邊緣,故意激怒那人,然后順勢將人踢下臺,這品質真是……羅冷清眼中出現了一絲無奈還有一絲笑意,只是很快就消失了,沒有人看到。
羅達哼了一聲,有些不屑于傾月的舉動,要是他上場的話。直接將人打趴下,那樣才爽啊。傾月走下臺來,坐回羅鄒的身邊,慵懶的靠在那里,輕輕的搖著扇子,心情甚好。“前面真是嚇到我了。”羅鄒在傾月剛回來的時候就開始碎碎念了,傾月只是笑著,并不說話,羅鄒將了幾句就被臺上的比試給吸引了,傾月耳根終于清靜了。
接下來的一場兩人都是不認識的,傾月只是微微瞄了一眼就沒有興趣了,而身邊的羅鄒倒是看的津津有味,背后的汗浸濕了他的衣服顯示了他此刻的緊張心情,傾月看到了他的牌子,上面寫著三,下一場就是他上場了,難怪這么緊張。
“我要上去了。”假寐中的傾月聽到身邊的羅鄒說了一聲,傾月張開眼,羅鄒已經走向臺了,而臺上的另一個人是死對頭銀虎寨的人,為什么傾月會知道臺上的另外的一個人是銀虎寨的呢?因為銀虎寨的衣服實在太有個性了,居然在胸前繡了大大的一朵金黃色的菊花,當傾月第一眼砍到的時候差點笑噴了,一朵朵金黃的‘菊花’向你迎面走來那是什么樣的感覺。
臺上的羅鄒顯然很激動,瞪著那個銀虎寨的人,當然這個人不是羅達,而是那天傾月在山上碰到了那三個人中除了羅達的拍馬屁二人組中的一個。那人有些不屑的看著羅鄒,“白虎寨的廢物來送死嗎?”“哼,鹿死誰手還不知道呢?”羅鄒雖然平常很憨的樣子,但是此刻卻一身正氣,絲毫不輸與任何人。傾月稍稍坐正,拖著腮看著臺上的比試。羅鄒向那人發起了進攻,而那人也絲毫不示弱。兩人旗鼓相當,難怪那人那么狂傲,只是這個人太自大了,沒有將羅鄒放在眼里。
羅鄒皺著眉頭,十分困難的應付著,銀虎寨的人突然露出了空檔,羅鄒眼神一亮,好機會,趁著這時候猛的向他發起進攻,銀虎寨的人原本還笑瞇瞇的臉瞬間黑了下來,看著發狠的羅鄒眼中露出了驚恐,果然沒一會兒,羅鄒就將這個人打趴下了。
傾月看著笑的傻傻的羅鄒走下來,搖了搖頭,繼續閉上眼睛假寐,羅鄒原本還想要和傾月說說話的,現在的他很興奮,哪怕是身上的傷口有些疼,只是傾月閉著眼睛,他也就忍下來了,拿出藥膏,揉了揉烏青的地方,擦掉嘴角的血。
接下來的一組輪到羅靈上場,那妮子一上場就是一聲嬌喝,聲音不大卻尖的厲害,傾月耳朵原本就非常的靈,那聲嬌喝讓他的耳朵有些不適,皺了皺眉,緩緩的張開眼睛,看著臺上母夜叉似的羅靈,白了一眼,真是兇殘啊,以后誰還敢娶她就備好傷藥吧,最好是懂醫術的,要不然看不起大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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