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牧心里亂糟糟的,看著傾月和隱辰牽手而來,心里的火更大了。“阿公。”兩人一同喊道,“誰是你阿公。”羅牧瞪著眼看著隱辰,隱辰也不惱,他是月的家人,同樣也是他的家人,搞好關系是關鍵,他可不希望砍到月為難。
“你小子給我過來。”將傾月拉離隱辰,戒備的看著隱辰,“阿公~”唉,該來的遲早回來的,“臭小子閉嘴。”這還不是為你好,跟男人在一起沒有結果的。“你以后再也不要出現在小月面前了。”羅牧覺得自己的脾氣非常好,要不然的話,早就將這小子廢了。“那是不可能的。”隱辰果斷的拒絕了。“我和月是不會分開的。”永遠也不會,隱辰溫柔的笑了。
“小子,最好不要讓我說第三遍,要不然。”羅牧威脅到,只是對面的隱辰依舊是淡淡的,沒有將羅牧的威脅放在心里,事實上這種威脅對他來說也是沒有用的。“阿公,我們不會分開的。”傾月抬起頭,看著羅牧說道,他不想失去家人,但是如果家里人真的接受不來他和辰的話,他就和辰一同離開,這并不是他不想要家人,但是他跟不能失去辰。
“你……。”羅牧不敢置信的看著傾月,“阿公,如果你們真的看不下去,厭惡我們的話,我不會有任何意見,但是我真的不會和他分開,從前如此,以后也不會變的。”傾月真誠的說道,眼中露出了悲傷,羅牧看著傾月頓時說不出話來,少年在月光下憂郁而傷心,讓人心疼。羅牧不知道該說什么好,難道看著自己的外孫一錯再錯嗎?那樣是在害了他啊。
“阿公,我知道你向說什么,我不是小孩子,我知道我在做什么,更知道我要的是什么,難道你認為我真的是無知的人嗎?”傾月澄清的目光看著羅牧,羅牧心神一蕩,“阿公,我天生只喜歡男人,這是不會變的。”是啊,他上一世是女人,本來就喜歡男人,有錯嗎?“阿公,辰他很好,要是沒有他,也就沒有今天的我,我很愛他。”傾月拉著羅牧的手,眼睛去一直看著隱辰,兩人的對視,容不下比人。
羅牧嘆了口氣,兩人之間絲毫沒有其他人插足的余地,他還能說什么,真的反對,那樣他真的會失去這個外孫的,當年失去了女兒的痛苦難道還要在嘗試一邊,男人也好女人也罷,只要對方是真心實意對待小月的就好,兒孫自有兒孫福啊,他老了。羅牧有些感慨,“小子,滾過來。”他原本有些滄桑的某種瞬間變成了氣勢滿滿,不耐煩的叫著隱辰,“小子來了。”老人這是同意了?隱辰心里樂開花,臉上卻一點也不外露。
傾月在一邊抱著胸,微笑的看著老人訓話,他的家人能理解他真是太好了,雖然老人是別扭了一點,但是他并不迂腐。看著那邊的兩人,傾月覺得很滿足了。傾月和隱辰回房間,這下子他們真的輕松了,在這里待得也夠久了,等明天比試結束后他們就回去吧,要不然他那個弟控老哥可要壓不住了。
傾月在南疆的日子,外面的消息也是知道的,比如說他的哥哥堅持不懈的尋找他,比如說歡娘大仇以報,還有那紫莫也等不住了,等著他回去,想要他為他們選個日子,兩人想要成親。再比如說宰相的倒臺,臨親王勢力攀升,皇后那邊也有那種趨勢了。
突然窗外傳來一陣聲音,隱辰起身去查看,傾月則用看的側身躺著,看著隱辰。窗戶打開,一直老鷹非了進來,停在隱辰的手臂上,親昵的在隱辰的身上蹭了蹭,隱辰摸了摸它的頭,然后在它的腳邊竹筒里取出一張信件,將老鷹放了出去,老鷹撲打了幾下翅膀就飛翔茫茫的夜空,隱辰順手關上了窗戶,來到傾月身邊,將傾月抱在懷里,打開小紙條讓傾月更方便看。
傾月看著看著就笑了,“辰,好像越來越好玩了。”傾月似是無骨一般攤在隱辰的懷中,“嗯,只要你高興就好。”月輪,好像在那里聽過這個名字,傾月將目光移到紙條上,瞇起眼睛,透著危險的信息,居然敢向丐幫伸黑手,他們是活膩了吧。姬鳳羽,你是這么相見我嗎?那好,就如你所愿。隱辰眼中透著嗜血,這個人真的該死,他想去了在死亡森林里面的幻境,更是透著殺氣。
第二日早晨,一切依舊那么平靜,而在比試的賽場上卻沉悶到詭異,今天就是最后一場比試了,決定性的時刻很快就要到了。傾月來時,這里已經有很多人了,而在比賽的地方,其他三人已經在那里等候,傾月無意識的摸了摸鼻子,他不是故意要來的最遲的,也不是故意要出風頭的,只是昨天晚上因為一些事情睡的比較遲而已。大長老見人都到齊了,在看看時間,也差不多了,他緩緩的走上前去,“第三場比試馬上就要開始了,各位都知道規矩了吧,那么我也不再多說了,你們四人在架子前面站好,等待鈴聲。”大長老摸了摸胡子,滿意的看著精神抖擻的四人。
傾月看著眼前的架子,架子不高,只有5米,占地也不大,上面有很多地方看撒謊能夠去都不牢靠,傾月感受到一道狠毒的目光,想也不用想那目光的主人是誰。不知道他們會用什么來對付人呢?“咣。”的一聲,比賽開始了。四人同時出動。羅達爬了一點,膝蓋用力一頂,那快木頭已經斷了,熟練的將木頭一掃,企圖妨礙他的對手,羅冷清面無表情,往外一閃躲過第一次的橫掃,但是羅鄒可就沒有那么好運,被結結實實的打了一下,顧及受傷了,速度明顯變慢了。而在羅達對面的傾月腳尖一剁,奔上了另一個高度,諷刺的微笑看著羅達,就像是看著跳梁小丑一般,羅達眼中蹦著火花,在腰間的手輕輕翻動,竟然跑出了無數的‘蜜蜂’。羅冷清一言不發,他和羅鄒一樣離羅達很近,那些蜜蜂在靠近羅冷清的時候紛紛掉落,沙地上的動彈了幾下就不能在呼吸了,大家定睛一看,好家伙那里是什么蜜蜂,分明是‘煞’,南疆最毒的一種峰中,銀虎寨這次可真是下血本了,這種蜂本質上也是一種蠱,它會鉆入人體,使人四肢癱軟,渾身疼痛,那種痛苦不是一般人能忍受的,偏偏還不能動彈,只能默默的忍受著,倒也不會讓人死亡,只要及時趕出來就好了。
羅鄒運氣不怎么好,放毒的時間晚了些,一只蜂鉆入他的體內到了,“啊…。”羅鄒痛苦的交流起來,手腳無力跌了下去,好在不是很高,好在下面是沙子,他倒沒有磕傷,渾身痙攣,青筋爆出,汗流不止,十分痛苦,羅毅彌忙跑過去,將他拍暈,狠狠的看了羅裘一眼,然后很快的將羅鄒送下去治療。
這時候奇跡出現了,那些蜂,一點也不敢靠近傾月,甚至有些開始竄逃,羅達氣的咬牙,怎么會這樣,傾月倒是一臉看好戲,他身上有蟲蟲,所有的蠱都得聽它的。傾月借著木頭的力量,一竄,來到了羅鄒原來的位置,他到不急著攀爬,像是存心要逗羅達玩一般。
羅冷清本就是冷漠的人,他并不喜歡玩這種陰的,但是人不犯他他也不會找別人麻煩,而羅達三番四次的煩人,他也不可能老是吃啞巴虧,這個比試對他來說原本就沒有什么意義,眼看這傾月,頓時也明白了他的意思,他不知怎地也有了一點玩的想法,這是他從來沒有過的心情,但是這種感覺好像一點也不排斥,相反的異常輕松。羅冷清嘴角微微上揚,迅速的在羅達那邊的架子上一踢,羅達剛好踩著那塊木頭,結果被羅冷清踢斷了,羅達差點滑下去,好在他否機靈,就在他要站穩的時候,覺得很想要笑,他開始哈哈哈的大笑,一只手緊緊的抓著木頭,懸空著。在場的人捏了一把冷汗,但是他為什么一直在笑啊,難道有那么好笑嗎,他可還沒有脫離危險啊。
羅達很想止住笑,卻怎么也止不住,他升起了一股濃濃的危機感,手上也不空著,另一只手攀著木板用力,終于站穩了腳步,卻見到那兩個人停在比他高的地方不再攀爬,似笑非笑的看著他,他怒火噌噌噌的往上,卻止不住笑,眼淚都快笑出來了,這該死的到底是什么毒啊,他完全沒有見過。
觀眾席上的人劍羅達出丑,心里暗暗的高興,可見羅達有多招人嫌了。羅裘的手心都快滲出血來,“哈哈哈哈哈…真是好玩啊。”羅多這幾天一直都不能出來,好不容易得到了準肯,沒想到碰上這樣的一幕,看著羅達那搓樣,他非常解氣,羅牧敲了他的腦袋一下,羅多卻依舊看出了羅牧的好心情。
傾月和羅冷清對視了一眼,兩人不約而同的笑了,看來目標達成了一致。羅達的笑聲漸漸的弱下去,真是天助他也,羅天趁著這個時候往上爬,只是他沒有注意到有一天只蟲子正在向他爬去。羅天覺得手腳發冷,漸漸的麻木了,怎么可能,心下一驚,可惡又來了,羅達努力的解決身體的狀況,好不容易好一點了,他覺得想哭,于是他就哭了,眼淚啪啪的落下,控制都控制不住,又來,可惡,前面是笑現在是哭,“啊…。”羅達火氣沖天,開始肆意的破壞架子,既然阻礙他,那么他也要讓他們嘗到滋味。
傾月挑了挑眉,啊拉拉,居然還有那個力氣啊,手微微一動,羅達覺得渾身癢難耐,“混蛋。”羅達忍不住抓了,腳勾著架子,他還有后招,羅冷清很不給面子的踢了羅達一腳,羅達就飛了出去,“阿達。”羅裘想要去接,但是羅牧怎么能讓他如意,纏著他,不讓他去,羅達重重的摔在了地上,好在沙子的范圍大,要不然他準受重傷。掉在地上的羅達依舊在抓癢,身上已經抓出血痕來,混著地上的沙子,要多凄慘有多凄慘。
傾月和羅冷清卻沒有在理會他,現在使他們兩人的戰場。羅冷清踢腿,傾月跟他過招,打的熱火朝天,架子都在左右搖晃,兩人湊到一塊真功夫上手,互不想讓。羅冷清早就想和傾月打一架了,這次真好如愿,傾月越大越熱血,架子被破壞的不成樣子。傾月一個橫踢,羅冷清緊緊的抓住,傾月嘴角微微上揚,抓著木架旋轉,羅冷清被甩到了一邊,傾月不松懈,另一只腿飛速踢,羅冷清還沒有靠溫,被無情的踢了下去,傾月在木架上一登,飛身而上,站在了木架的頂端,勝利的微笑。
“哇啊……”許久之后場上開始歡呼,羅毅彌高興的差點跳起來,終于他們勝利了,銀虎寨的人一個個臉黑的要命,特別是羅裘,眼中的陰狠毫不掩飾,只消片刻就露出了古怪的微笑。傾月已經下來,羅毅彌忍不住重來沖了上去。全場歡呼。沒有人注意到周邊的人影。
“啊…。”大長老捂著心口,突出了一口鮮血,其他人滿滿的癱軟,怎么回事。“哈哈哈哈哈,你贏了有什么用,最后的贏家還是我,哈哈哈哈……。”羅裘囂張的笑著,大家這才發現了古怪,他們已經被包圍了,“羅裘,你怎么敢。”大長老呼吸急促,身邊的二長老站了起來,“原來是你。”大長老張大眼睛看著二長老,“大哥,你可是幫了大忙了。”原來二長老和羅裘是兄弟,為什么沒有人知道。“為了這一刻,我們已經籌劃了20多年,終于哈哈哈,整個南疆都是我的啦。”二長老得意的大笑,只是他沒有看到羅裘眼中的一絲異樣,“你們不得好死。”羅牧罵道。
傾月在人群中,隱辰就在他的身邊,靠在他的身上,裝著虛弱,看好戲一樣的看著他們的一切。“不得好死,只要我統領了南疆,不得好死的只有你……噗。”二長老張大眼睛不敢置信的看著羅裘,“你……”身子倒在地上,他已經沒有氣息了。“大哥怪只怪你太貪心,明明說好我們一起的,結果你想要獨占,我也是被逼的啊,你可不要怪我啊。”羅裘一臉無奈的樣子,傾月白了他一眼,沒錯的確聽卑鄙的,狗咬狗的橋段。
羅裘在人群中搜索了一下,鎖定了傾月的位置,緩緩的向他走來,居高臨下的看著傾月,“原本我想要招募你的,但是你的存在危害太大,我不得不解決了你。”羅裘說道的一臉惋惜,只是眼神太過冰冷,身上的殺氣太重。“你的衣服破了。”傾月很平淡的說了一句話,羅裘一愣,看著袖子那里,惱羞成怒,“還不是應為你。”“原來我的影響力那么大啊,唉,可惜了,你太差,我一點也看不上。”傾月看到羅毅彌,羅牧他們臉上的擔憂,沖著他們微微一笑,絲毫沒有慌張的樣子。
“你…找死。”一掌拍向傾月腦袋,“小月…”……那手被一只大手抓住,隱辰輕輕的一折,‘咔嚓’很清脆的聲音,羅裘的手斷了,羅裘愣了一會兒,然后發出了慘痛的叫聲。隱辰像是丟垃圾一樣將羅裘丟出去,摟著傾月起身,地上太臟,月愛干凈,嗯,然后很認真的裝作為傾月拍掉臟東西,那圓潤的小屁屁,讓隱辰一陣蕩漾,傾月紅著臉一把推開隱辰,真是的,隱辰訕訕的笑笑,被發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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