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想睡啊!”韓霄艾捂著嘴,打了個哈欠,眼睛半瞇半開的站在庭院里,看了看周圍,走到草坪上,一屁股坐了下去。
感覺頭上多了層烏云,手一揮,“啪!”
“什么東西啊,這是。”揉了揉手,好疼。
“韓霄艾,你,你怎么在這兒?”秦炫像看猩猩一樣看著她。
“嘿,小炫子,你說,我怎么就不能在這兒了?”
“你這個時間,不是應(yīng)該還沒起床的嗎?”秦炫將自己的疑惑說了出來,然后恍然大悟道:“呵呵,你是被老大罰了吧。不讓你睡懶覺了?”
韓霄艾橫眼瞪過去,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這是哪里啊?”看著空蕩蕩的草原,她問道。
“碧海灣高爾夫球場。”說完,也同她一樣,坐在草坪上。
“這球場惹著你了?怎么唉聲嘆氣的?”她是沒睡好覺,累的,那他呢?他們的精力她可是見識過的,幾個人可以幾天幾夜的不睡覺,真不知道怎么撐下來的。
“沒事。”
“切,不愿說就算了,你以為我想管你啊!”她將頭轉(zhuǎn)向另一邊,不屑的說道。
“對了,凌憲會不會來?”裴奕寒是來這里談公事的,本以為就他一個人,沒想到還碰到秦炫了,那凌憲?不會也回來吧!
“來了,在門口呢。”
“你說話,怎么酸溜溜的?”雖然擔(dān)心自己的事,可是,這秦炫今天有問題啊!難道……
“小炫子,那個小美人兒也來了?”
他抬頭看她一眼,低頭默認。
“哎呀,炫子,別悲哀,天涯何處無芳草,何必單戀一支花。她……她過來了。”說完,還用手肘抵了抵他。
“誰過來了?”他抬眼望去,“小蝶。”
“秦炫,剛才在門口聽他們說你來了,便過來看看你,你昨天,沒事吧。”肖蝶走到她們身旁,說道。
昨天出什么事了?難道,她走之后,還發(fā)生了什么?韓霄艾看著秦炫。
“沒事,那點兒傷,對我來說,不礙事。”說完,就不知道說什么了。
“哦,沒事就好。”肖蝶有種自己多管閑事的感覺,弱弱的回了一句。看到坐在秦炫旁邊的女子,說道:“你好,我是肖蝶,見過好多次面了,還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
“肖小姐,你好,叫我小艾就好。”怎么感覺有敵意?
“小艾,你也叫我小蝶吧。你來這里打球的嗎?我來招呼你吧。”說完,讓人拿了兩支球桿來。
她是來打球的嗎?在這之前,她連這里是干什么都不知道,誰讓那么空曠的草原上,一個客人都沒有,害她還以為是誰的私人場所呢。
“你別在意,今天裴少來了,所以,不對外開放的,不過,我們倒是可以打會兒的。”說完,遞了一支球桿給她,指了指不遠處。
要到那里去打球?真打?‘她是什么人物啊?恐怕不是個秘書這么簡單吧。’她眼神示意的問著秦炫。
“她是肖家的千金,這碧海灣是她們家的產(chǎn)業(yè)。”秦炫解釋道。
她點點頭,原來如此。
“小艾,你跟秦炫一起來的?”肖蝶問道。
霄艾停下步子,望著肖蝶:“你有什么話就直說吧,我這人,不喜歡拐彎抹角的。”
“你喜歡凌憲?”昨天還一口一個凌總,今天就變成凌憲了;昨天是小秘書,今天是肖家千金,身份不一樣了,說的話,自然也就不同了。
“我有義務(wù)要告訴你?”說是這樣說,霄艾在心里百思不得其解,自己什么地方彰顯出喜歡凌憲了?昨天那樣整他,那叫喜歡?今天那事……糟了,完了,今天他也來了,可別發(fā)瘋才好啊。
“韓霄艾!”后面?zhèn)鱽硪宦暲淅涞慕新暋?/p>
完了,真是想什么,來什么。
“呵呵,凌總,別來無恙?”她看著走到近旁的凌憲,諂媚的說道。
“我給你一分鐘的時間解釋。”凌憲順手將一疊報紙,外加幾本雜志扔在她面前。
她眼睛一閉,看不到,看不到,什么都看不到。
“怎么了?”僵持了好久,突然有聲音打破這一局面。
“裴少。”肖蝶看著來人,輕聲喊道。
裴奕寒像是沒有聽到,看著不敢睜眼的霄艾。
“哇塞,凌憲,你出名了。”秦炫走到前,隨意拿起一本雜志,看到上面異常顯眼的題目。
凌憲冷眼掃過去,出名?他還不夠有名?就是因為太有名了,這雖為數(shù)不多的報紙、雜志,才會有發(fā)揮出它的價值來。
“裴氏凌總的性取向探究!”肖蝶輕聲念出,念完了,突然覺得氣氛不對,感覺到周圍的目光以及身邊男人的陰冷。
“過來。”裴奕寒聽著這話,冷冽的說道。
霄艾心里想著,這應(yīng)該沒有過火吧,沒有吧,應(yīng)該沒有吧。
眼睛慢慢張開,一步一步的挪著步子。
“裴少,這里沒什么大事,就不勞煩您了。”她挪了幾步,停下步子,說道。
裴奕寒沒有說話,只是冷眼望著她。
“好吧。”她大跨步走了過去,“奕,其實,沒什么的,就是對凌總有些疑問,所以……就……”
看著臉色仍沒有好轉(zhuǎn)的裴奕寒,搖晃著他的手臂,再接再厲:“而且,這些不都被凌憲收回來了,你看,凌憲的能力真真是不錯啊,我通知的八點發(fā)出去,這還不到一個小時,全都回來了。”
這話還真說得出口?明明白白的告訴眾人,這事,是她干的。
“奕,你得好好利用他,這么能干的一個人,可不能浪費了啊。還有,你看我這么盡心盡力的幫你驗證了一個好幫手,你就大人大量,別往心里去哈。”
這才是最終目的啊,當(dāng)時怎么就沒想到呢,怎么就把裴氏這兩個字加上去了呢?傻啊,要是再被懲罰禁足幾個月?或者什么別的,那可不行,她還有計劃呢,一個月的時間已經(jīng)是她的極限了,要是久了,那些人,不是等得發(fā)瘋了?
他們要是瘋了,她可舍不得,那不是簡簡單單的瘋就可以解決問題的。
等著吧,她會一點一點的還回來,一根骨頭都不會留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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