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計劃案,可以吧。”霄艾展示著手中的策劃書,在裴奕寒眼前自信的說道:“我為他挖的坑,多完美啊,我就不信他不自己跳進(jìn)來。”
奸邪的笑著,幻想著那人發(fā)現(xiàn)真相時的表情,那該有多爽啊!
別怪她狠心,不惹她,什么事都沒有,可是,既然做了,那么,就別想有好日子過。她,從來就沒說過自己是善類。除了跟著那個人在一起的時候,她確實變了些。
現(xiàn)在回想起來,那個人,是真的不適合她吧,時至今日才發(fā)現(xiàn),卻不會晚,因為……
“啵!”對著奕的臉頰親了一口,這男人,才是適合自己的吧。
眼神掃過來,有事?怎么那么高興?
“你繼續(xù),繼續(xù)。”幫他把頭轉(zhuǎn)過去,繼續(xù)對著策劃書,她的臉一點一點的紅了。她不可能跟他說,我認(rèn)定你了,所以,親了你!
她會非常非常不好意思的,這不,臉頰都背叛自己,發(fā)燙了。
她想著自己,沒發(fā)現(xiàn)男人那薄唇微翹,深邃的眼睛里散發(fā)著精光。都說眼睛是心靈的窗戶,他是把這表現(xiàn)到了極致,這個女人,他費盡心思,終于對他……值得慶祝啊!
“叩……叩……”書房的門傳來敲門聲。
“進(jìn)來。”裴奕寒恢復(fù)了冷酷的表情,幾十年了,除了在這個女人面前會有不同的表情外,他還真是沒有變過。
“老大,……”禹言旭看著裴奕寒旁邊的女人,遲疑著要不要說。
“喲,小旭子,還有什么是我不能知道的?”一副嫵媚的姿態(tài),萬般風(fēng)情的走至禹言旭身旁,伸出手,準(zhǔn)備挑起他的下巴。
他身子一閃,離她一米遠(yuǎn),烏黑的眼睛看著她,這女人,真是沒有節(jié)操,這事兒,能在大哥面前做?他直接等死得了。
除了她,還真沒有人能讓他避之不及的。
她笑了,這禹言旭就像是黑色的代表,黑暗得沒有一絲光線,也不知是不是環(huán)境造成的愿意,可是,他跟那幾個人一起長大的啊,不可能這般不一樣吧,那么,只有一個可能,那就是,他自己喜歡這種生活。
不過,她不喜歡,一點兒生氣都沒有,比裴奕寒都還無趣,那多沒意思啊。所以,見他一次,她便想著法子戲弄他。
“說正事。”裴奕寒冷冷的口氣傳來,打斷了兩人之間無形的較量。
“是。”禹言旭將手中的資料遞給裴奕寒,沉聲道:“風(fēng)狼組織最近有些動靜,在到處搜索一個人?”說完,還往霄艾看去,以證實他的猜測。
“來得真是時候。”霄艾奪過裴奕寒手中的資料,隨意的翻開看看,道:“這風(fēng)狼組織真不想活了,居然在這地盤撒野,也不看看是誰統(tǒng)領(lǐng)的。”
裴奕寒眼神射向禹言旭,他還沒看,不知道霄艾說的話的意思,不過,也猜著了七八分。
“是的,他們在魔帶地區(qū)活動。”黑道將世界各地重新劃分,國界什么的,根本就不足以限制他們。而這個魔帶,是禹言旭統(tǒng)領(lǐng)的黑、鬼、魔、魑、魅、魍、魎等眾多地區(qū)的一塊。
說得清晰些,魔帶其實與A市到D市的地界大致相當(dāng),只有少數(shù)邊界處不同罷了,不過,反正都是他的地界。
“他們在活動時,因為一家娛樂場所拒絕讓他們搜查,他們便動了手。”禹言旭以簡潔明了的話概括了所有的事,就是他們砸了他領(lǐng)域里的一家娛樂場所,就這樣。
“奕,我對這事感興趣,讓我來處理好不好?”霄艾回到裴奕寒身邊,請求他的意見。
“別受傷就好。”
“奕,你真讓我愛不釋手。”高興得連找正確成語的興趣都沒有了,對著裴奕寒一陣猛親。
禹言旭惡寒,這個女人,多變,有些瘋癲。不過,看到大哥那么高興,其實這個女人,也不錯。
對于她當(dāng)著他的面親吻大哥,他,不只是他,他們幾個兄弟早就習(xí)慣了,這個女人從來不知道矜持為何物,出牌從來沒有定數(shù)。
“一個月還沒到。”
高興得手舞足蹈的霄艾一聽這句話,手腳都軟下來了,她把這事,給忘了。
這一個月的禁足,什么時候才是個終結(jié)啊!
這段時間來,她每天都跟他‘形影不離’,吃飯一起,睡覺一起,工作一起……其實,除了工作,以前他們做那些事都是一起的,幾乎沒有改變什么,只是最大的不好是,她一睡懶覺,他就會對她使壞,直到她清醒為止。
真不知道,這么一個冷漠的人,到了床上怎么會那般……要是真有一天給他吃到手了,還不被他給折磨死?想想都覺得可怕啊!
禹言旭早已離開,裴奕寒也開始工作,只有她還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
“電話響了。”都不知這已經(jīng)響了多少遍了,要不是怕她走火入魔,他還真不想提醒她,至少,她出神是為了他,想著就不自覺的抿起嘴角。
“哦,”她隨口一答,卻還是沒有動作。“你看著我干什么?”她被他盯得毛雞雞的,問道。
“電話響了。”他重復(fù)著說。
“啊!電話,電話。”她從他身旁跳起,抓起電話。
“你個死丫頭,干什么去了,那么久都不接我電話。”他累死累活的幫她做事,她倒好,一個人跑得遠(yuǎn)遠(yuǎn)地享福去了,現(xiàn)在,還敢不接他電話。
“博士,別,別生氣,我這不是接了嘛。”她也自知理虧,唯一一次沒有吼回去。
“丫頭,你是轉(zhuǎn)性了?”范博聽到她不但沒有生氣,還安慰他的話,疑惑得不知所以然。
“死博士,好不容易一次不想罵你,你還不舒服了。”他是不找罵,不自然啊,繼續(xù)吼道:“什么事?”
“終于回來了,我還以為被掉包了,準(zhǔn)備找裴少拼命呢。……”廢話說完,回歸正題,“事情差不多了,你什么時候來?”
“下個星期。”她也想現(xiàn)在走啊,可是,那個解禁的日子還沒到。
“怎么還要等下個星期。”這都準(zhǔn)備妥當(dāng)了,她還不出現(xiàn),那他在這里做什么,無聊啊!
她才不跟他說她被禁足了呢,要是被他知道了,準(zhǔn)是他一輩子嘲笑她的砝碼。
“跟你說下個星期就下個星期,我把策劃案發(fā)給你了,你看看,別處差錯。”說完,即可將電話給掛了,在不掛,保不準(zhǔn)他還會不會問東問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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