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從父,出嫁從夫。你不但不秉從三從四德,甚至一而再再而三大膽忤逆婦德綱常。今兒個是哀家的好日子,哀家不想與你多費口舌。只要你肯當著天下人的面承認你自己的錯誤,從今往后真心實意待逸兒好,哀家就可既往不咎。”
蔻丹冷笑。三從四德?婦德綱常?她一個21世紀的女生不懂。她只懂得夫妻間就該平起平坐,互相尊重。在她寧蔻丹的字典里從來就沒有‘從夫’兩個字,狗屁的在家從父,出嫁從夫。她可以對自己的夫君好,可那是建立在相親相愛的基礎上,否則,休想讓她這輩子隱忍偷生。
見蔻丹依然倔強不吭聲,蕭笙墨萬分無奈。他深知這女人的性子,她不愿意的事誰都休想逼她。
“皇奶奶,邑王妃向來不善言辭。她已經深知自己的錯誤,您就大人大量饒恕她這回。待孫兒回去,一定好好說說她。”
“哀家要她自己說。”太皇太后冷硬的態度毫無回寰的余地,一雙冷冽的眸子直直盯著跪地上的寧蔻丹——
“邑王妃——”蕭笙墨想勸她,卻沒想一直沉默的她突然冒出一句——
“既然皇奶奶看孫妾不順眼,那倒不如教邑王爺休了孫妾好。”
她垂眉低眼不溫不火的道出來,在場卻響起一片抽氣聲——
蕭笙墨也是瞠目結舌,太皇太后更是震驚得瞪大眼——
好個不知好歹的賤蹄子!
太皇太后勃然大怒,“你這是在威脅哀家嗎?就憑你敗壞的名聲,這天底下除了逸兒,還有誰敢要你!”
敗壞的名聲?!蔻丹忍無可忍,紅了眼頂嘴:“孫妾就是再不堪那也是拜你們蕭氏所賜——”
“啪~!”又是清脆一巴掌。
蔻丹紅腫的臉頰更是一片火辣辣的疼,疼得她淚水都在眼眶里打轉。可再疼,也不及她心口的那道傷口……那道被人硬生生剜開鮮血淋漓的傷口,好不容易結了疤卻再次被人硬生生撕開,痛不欲生的傷口……
她的嘲諷,像在傷口上灑下的鹽,疼得她幾近暈厥。心疼得無法呼吸,她抬頭幽幽望向滿面愁容的蕭笙墨,突然笑了……
看到她的笑,太皇太后心情更惡劣了。正欲下旨給她點教訓,卻聽到她突然開口,聲音很輕,輕得如同鴻毛,幾不可聞,卻句句扎耳,擲地有聲——
“我,寧蔻丹,當著全天下人的面,休了大焱王爺蕭笙逸。”
——
一時間,所有空氣都停滯了。
所有人都目瞪口呆,無法相信自己的耳朵,包括太皇太后和君王亦是——
她竟然……
蕭笙墨驚愕的看著她,看著她慘白如百合的容顏……她的笑,承載了太多,卻輕得如同夢幻……一時間,他突然發覺自己離她好遠好遠……明明觸手可及,卻無法碰觸……
丹兒……
“我,寧蔻丹,與蕭笙逸,從今往后再無瓜葛。”
她輕輕的說,告訴天下人,同時也告訴自己。或許也該是時候,死了自己的心。從此毅然決然,離開這骯臟的一切,帶著孩子……
她絕望的想。
可突然,卻從很遠的地方傳來一句——
“你說什么渾話。”
再熟悉不過的聲音,蔻丹心酸的喉嚨發哽,她想,是自己太想他了嗎?否則,他怎么可能會出現在這里?
可眾人卻清楚的看到,從夜霧朦朧的深處,緩緩走出來的那個陰魅如魔王的身影……
來人一頭及地的烏黑長發,絕美精致的五官陰沉冷漠,一襲勝雪的緞袍襯得他白得發光的肌膚,美得不似凡人……
他靜靜走向蔻丹,一雙盤金長靴停在她面前——
蔻丹癡癡的抬起頭,對上那一張再熟悉不過的,白皙俊美的臉——
——
入v公告
這個吧,懶懶這是來告訴眾位卿家,從明兒個開始,想再看到僵尸那張白皙俊美冷漠外加一點稚嫩梨渦嬰兒肥可愛的臉的話,是要掏票票的哦。飄飄,人民幣~
至于某位卿家一直期待的萬更,懶懶想說——
饒了灑家吧。灑家只想睡覺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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