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貝兒終于停手了,雖然那個水蛇腰一直沒向她低頭。是警察硬把她從人家身上拉下來的,貝兒看見水蛇腰起來的時候,臉上的妝都花了,一塊黑一塊紅的,頭發(fā)也蓬亂,活像周星馳電影里的如花。竟然樂了,那貝兒“哈哈”大笑,當(dāng)時抓著那貝兒胳膊的警察以為這孩子瘋了。
所有打架斗毆的人都被帶上了警車。
那晴若接到警察的電話已是深夜,見這么晚貝兒還不回來,打她電話也關(guān)機,就一直在等,誰知道貝兒進了公安局。
貝兒的手機被水蛇腰給摔了,不僅那晴若找不到自己,馬喬一樣也是,所以一大早他就來到那貝兒家。
一進門馬喬就問那晴若,阿姨,貝兒呢,我昨天打了十幾遍電話她都沒接,我就過來看看。
這時任權(quán)重從廚房端著煮好的面出來,晴若,面煮好了,吃點吧。
權(quán)叔?你怎么在這里?馬喬對于在那貝兒家里能見到任權(quán)重,表示很吃驚。
自從馬喬離開BM之后就沒怎么見過他,任權(quán)重知道他是那貝兒的男朋友,但是畢竟多年沒見。可是該怎么解釋自己出現(xiàn)在那晴若家里呢?
那晴若沒想到馬喬會突然趕過來,恰巧任權(quán)重也在這里,他們居然還認(rèn)識,可是該怎么介紹權(quán)重呢?她看著任權(quán)重,不知道怎么是好。
馬喬看那晴若的表情有些不自然,她看權(quán)叔的眼神有些特別,就問道,那阿姨,你和權(quán)叔早就認(rèn)識嗎?因為權(quán)叔還親自為那晴若下廚,可見他們之間的關(guān)系不一般。
任權(quán)重放下面,仍面帶笑容,很從容地說,晴若很多年前也在BM上過班,我們是很多年的朋友了,自從她辭職之后就沒見過,前些日子我去她的小吃店吃東西,沒想到有生之年還能再遇見,他覺得沒有必要可以隱瞞什么,因為馬喬是個聰明人,說謊總是會露出破綻。
那晴若趕緊轉(zhuǎn)移話題,對馬喬說起貝兒,馬喬,昨天晚上貝兒去看毛樺比賽賽車,半夜警察給家里打電話說貝兒因為聚眾鬧事被抓了,所以我這才找權(quán)重來幫忙。
馬喬一聽貝兒居然被抓了,還是跟毛樺在一起,心里又亂又急,和那晴若說,那阿姨我趕緊去公安局了,您真的應(yīng)該早些告訴我,貝兒也真是,為什么總是和那個毛樺糾纏不清!
那晴若聽到這話就不高興了,貝兒只是把毛樺當(dāng)做好朋友,而且毛樺這孩子也挺懂事的,經(jīng)常來店里幫忙,而且最主要的是不做作,不像現(xiàn)在很多男孩子假大空。馬喬啊,貝兒純碎是把毛樺當(dāng)做好朋友,昨天的事情一定是有什么誤會,我想信毛樺那個孩子。權(quán)重已經(jīng)托人找律師去警局了,你工作忙就先回去吧。
見那晴若這么袒護毛樺,自己也沒什么好說的,而且貝兒出了這么大事,怎么能安心回去上班,索性告辭,直奔警局。
等馬喬到了警局,剛到門口就看見毛樺貝兒他們出來了。
任權(quán)重托人找的律師已經(jīng)把事情擺平了。
貝兒握著律師手謝了又謝,任權(quán)重早就囑咐好了,讓律師說是受那貝兒委托才來警局保他們的。
珊瑚提醒貝兒,看,你的情郎來了。
毛樺和馬喬對視,兩個人都不說話,表情很嚴(yán)肅。終于,馬喬大步上前沖著毛樺就是一拳,頓時他就一個趔趄,嘴角出血了,他用手背抿了一下嘴角,活動下下巴,啐了一口。
欲還手的毛樺被貝兒攔腰抱住了,她用大嗓門喊,你們別打了,這是警察局門口,剛出來還想進去嗎?
等出來警察局大門,那貝兒胳膊一揮,說,毛樺毛坤珊瑚你們往那邊走,馬喬和我一起走,好了,什么都別說了。說著拉起馬喬就往另一邊快步走去。
走遠(yuǎn)了,那貝兒的手被馬喬推開,他不說話,快步往前走。
那貝兒小跑,可是他步子太快了,攆不上,還是努力小跑。
突然馬喬回頭定住,那貝兒一頭栽在他懷里,她捂著腦袋,抬頭看著他。
馬喬很無奈地說,那貝兒你到底還能做出什么讓我意想不到的事情,一個女孩子竟然被抓緊警局,你很能啊!
那貝兒很老實地聽他數(shù)落自己,兩只手來回?fù)甘中模觳采喜疗泣c皮,她用不怎么干凈的手亂摸。
馬喬看見了,抓起她的胳膊,質(zhì)問,你是不是傻,那貝兒,什么時候能讓我放心?以后絕對不能和毛樺待在一起,僅此一次,下不為例!
那貝兒覺得馬喬還是很在乎自己的,當(dāng)他看見自己胳膊上的小外傷時,眼里都是柔情和心疼,說話的語氣也沒剛才那么嚴(yán)厲,所以就恃寵而驕起來,和馬喬說起自己昨晚的英勇事跡,如何把那個水蛇腰騎在身下猛揍的壯舉。
一路上,那貝兒挽著馬喬胳膊,像說書一樣和他講,終于把他逗樂了,那貝兒又蹦又跳,快樂得像個小孩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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