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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孝誠皇后傳奇

第四章

康熙的笑容漸漸淡去:“孫兒眼睜睜地看見蘇愛卿被鰲拜活活打死,孫兒確實很難受。孫兒很憤怒,想沖下去與鰲拜拼個你死我活。但是后來,孫兒還是忍住。其中,索愛卿的鎮定自若對孫兒起到很大的示范作用。”博爾濟吉特氏喜滋滋地說:“孩子,這就是你成熟的表現。”

康熙“哦”了一聲,繼續說:“不過,當孫兒自己一個人獨處的時候,經歷的事情久久不能忘懷。鰲拜張狂大笑的模樣,蘇愛卿死不瞑目的慘狀。現在孫兒想起來,依然氣憤難平。”博爾濟吉特氏說:“孩子,以后的路還很長。不能想通的事情,應該盡力想通。”康熙蹲在博爾濟吉特氏面前,說:“皇祖母請放心,孫兒已經真正想通。雖然孫兒親政之后,未能如孫兒所愿,把鰲拜一伙的勢力迅速鏟除。”

“但是孫兒看出來,真正跟鰲拜一伙的大臣為數不多,連納穆桂福也與他貌合神離。雖然文武百官對鰲拜唯命是從,但是他們內心深處卻對鰲拜極其不滿。他們只是懼怕鰲拜的權勢,敢怒不敢言。只要孫兒不急不躁,與他們較量智謀。孫兒認為,鏟除鰲拜一伙的勢力,為期不遠。”

博爾濟吉特氏深情地用手撫摸康熙的頭發,說:“孩子,哀家聽你這番話,哀家很激動,大清有救了。”康熙驟然靦腆起來:“皇祖母,孫兒能有今天的領悟,全靠皇祖母昔日對孫兒的教誨。皇祖母所寫的‘忍’字,孫兒一直刻在心里,不敢輕易忘記。如果沒有皇祖母,孫兒恐怕與鰲拜反目成仇、勢不兩立,孫兒的處境就會不堪設想。”

博爾濟吉特氏緩緩站起來,康熙也緩緩站起來。博爾濟吉特氏說:“對付豺狼就要有豺狼的兇狠,對付狐貍就要有狐貍的狡猾。不然就會被豺狼所傷,被狐貍溜走。這既是狩獵的道理,也是為人的道理。”康熙點了點頭說:“皇祖母,之前你曾經跟孫兒說過這些話,但是孫兒那時候不懂,如今孫兒懂了,而且使真正的懂了。不管鰲拜是豺狼還是狐貍,孫兒這個獵人一定會把他抓住、打倒。”

博爾濟吉特氏笑了一下,說:“既然如此,孩子你就快快用膳吧!”這頓午膳,康熙吃得很盡興,還主動喝幾杯酒。跟著康熙把博爾濟吉特氏送回慈寧宮,再回到乾清宮。康熙親政沒多久,佟佳氏病倒。在佟佳氏患病期間,康熙日夜在她身邊侍候。親自為佟佳氏嘗藥,甚至忘記自己吃飯和睡覺。

幾個月之后,佟佳氏撒手人寰,年僅二十四歲。佟佳氏與順治在清孝陵合葬,謚號為孝康慈和莊懿恭惠溫穆端靖崇天育圣章皇后。康熙八年(公元1671年),赫舍里·安琦正在彈琴,索尼坐在旁邊聽。索尼聽著這么美的音樂,不禁陶醉起來。彈完一曲之后,問:“爺爺,孫女的這首曲子彈得怎么樣?”

索尼說:“聲音清脆,既似流水又似奔泉,彈得好。”赫舍里·安琦嬌羞地說:“謝謝爺爺夸獎。”索尼叫赫舍里·安琦陪他走走,赫舍里·安琦走到索尼身邊,把他攙扶起來。赫舍里·安琦說:“爺爺,謝謝你這么多年的照顧。雖然阿瑪和額娘已經去世,不過孫女覺得很幸福,因為有爺爺在身邊。”

索尼說:“不是說父母健在的家庭才幸福,父母雙亡的家庭一樣幸福,我們就是最好的證明。”“這么多年以來,孫女都很勤奮學習四書五經、琴棋書畫,總算沒有令爺爺失望。”索尼微微地笑了一下,說:“孩子,你阿瑪和額娘看見你生活得這么好,他日我到黃泉路上也好對他們有所交代。”

赫舍里·安琦停下腳步,看著索尼眼泛淚光地說:“爺爺。”索尼用手為赫舍里·安琦擦眼淚,說:“傻孩子,這是很正常的事情,沒有什么好傷心的。爺爺還要謝謝你,給爺爺度過十六年開心的日子。爺爺這輩子,沒有什么值得遺憾了。”赫舍里·安琦抱著索尼。

這天康熙想到宮外走走,康熙對宮外的每一樣東西都感到好奇,這里看看那里看看。當康熙走到一條小巷的時候,發現有兩個人在摔跤。摔跤滿語叫做布庫,康熙還沒有做皇帝之前,經常與索額圖玩摔跤。康熙自從做了皇帝之后,很少再見到索額圖,更不用說一起玩摔跤。康熙的眼睛不由自主地瞪大,因為其中一個人是索額圖。

康熙叫了出來,索額圖看見康熙急忙行禮,站在索額圖旁邊的人也急忙行禮,康熙馬上阻止他們。康熙就與索額圖歡聚,康熙說:“索額圖,我們很久沒有見面了。”索額圖說:“過去皇上還是阿哥的時候,臣可以隨時進宮找皇上。但是如今皇上與過去不同,臣不可以隨便進宮找皇上。”

“這有何難?朕恩準你可以隨時進宮找朕。”索額圖做一個手勢,向康熙表示感謝。索額圖向康熙介紹明珠,他字端范,姓納喇,生于后金天聰九年(1635)。祖父金臺石于明朝萬歷四十一年(公元1613),繼承哥哥納林布祿為葉赫首領。天命四年(1619),被清太祖努爾哈赤斬殺。兒子尼雅哈、德勒格爾歸順后金,隸屬滿洲正黃旗。尼雅哈初授佐領,后來屢次從征有功,順治的時候改授騎都尉世職,順治三年卒(1646),長子振庫襲職。

明珠為尼雅哈的第三個兒子,順治的時候初任侍衛,后來任鑾儀衛治儀正,又調任內務府郎中。雖然尼雅哈也是朝中重臣,但是無論地位還是資歷,都無法與索尼相比。此刻,康熙問:“索額圖,你和端范為什么要跑到小巷里面布庫?”索額圖說:“皇上,端范仗著比臣大兩歲,說臣摔不過他。臣不服,就約他到這里比一比。”

明珠連忙說:“皇上,索額圖說的不是事實。是索額圖說臣摔不過他,臣咽不下這口氣才約他到這里比試的。”康熙點了點頭說:“原來你們在比賽,怪不得摔得這么起勁兒,那比賽結果怎么樣?”索額圖說:“我們共摔十次,臣勝五次,端范也勝五次。”“原來你們還沒有決出勝負,這樣你們一跤定勝負。朕給你們當裁判,保證不偏不倚。”

康熙的話,索額圖和明珠不能不聽。當著康熙的面,兩人都想自己成為最終的勝利者。孤兒兩人扭到一起之后,都使出渾身解數。不過兩人的摔跤功夫不相伯仲,彼此的力氣也旗鼓相當。最終,誰都不能把對方摔倒。康熙很高興,因為他很久沒有看到這么精彩的摔跤。兩人跪倒在地上,向康熙請罪。說自己無能,不能及時把對方摔倒。

康熙把兩人都扶起來,說他們都摔得很好,都是勝利者。一個念頭,突然蹦進康熙的腦海。康熙隨即封索額圖和明珠為御前侍衛,專門負責保護自己的安全。兩人再次跪倒在地上,向康熙叩頭,表示謝主隆恩。康熙小聲地對索額圖和明珠說,回去之后在平時喜歡摔跤的伙伴當中,精心挑選十幾人。進宮的時候,順便一同帶上。

自己在皇宮里面辟出一塊地方,供那十幾人練習摔跤之用。索額圖和明珠不明白,康熙為什么要這樣做?康熙告訴他們,自己要靠那十幾人抓拿鰲拜。兩人向康熙保證,自己一定會把那十幾人的摔跤功夫訓練得棒棒的,康熙開心地點了點頭。赫舍里·安琦在花園,為各種花卉澆水、施肥,此時索額圖回到索府。

赫舍里·安琦看見索額圖,走到他的身邊問:“二叔,你怎么了?早上的時候還好好的,怎么你一回來衣服就這么臟?”索額圖笑了一下,說:“安琦,你不用擔心,沒事。我是因為布庫,衣服才會這么臟。”赫舍里·安琦問:“二叔,你跟誰布庫啊?”“端范。”赫舍里·安琦說:“是騎都尉尼雅哈尼大人的三公子。”索額圖點了點頭。

“那你們誰贏?”索額圖嘆了一口氣,說:“我和端范誰都不能把對方摔倒。”跟著故作神秘地說:“安琦,你知道我今天看見誰嗎?”赫舍里·安琦問索額圖,今天看見誰?索額圖說是康熙。赫舍里·安琦驚訝地問:“皇上?他怎么出宮了?”索額圖理所當然地說:“皇上出宮,當然是體察民情咯!”

“其實,皇上真的很想為大清、為老百姓辦點實事。可惜有鰲拜在,皇上什么事情都做不了。”赫舍里·安琦問:“二叔,皇上他是什么樣的?”索額圖說:“皇上他長得一表人才,可以說是一名美男子。任何一名女子看見皇上,都會喜歡他。”赫舍里·安琦說:“二叔,你快去沐浴、更衣,被爺爺看見會不高興的。”索額圖迅速跑到自己的房間。

赫舍里·安琦想,有機會的話要見見康熙。這天,赫舍里·安琦與婢女逛街。走著走著,看見前面圍著一大群人。赫舍里·安琦出于好奇,與婢女一起上前看看。原來,是一個對子比賽,贏得勝利就可以得到精美的、價值連城的白玉瓶。到目前為止,還沒有能夠對上擂主所出的對子。

于是,赫舍里·安琦走到擂臺上面。當赫舍里·安琦出現在眾人面前的時候,所有人都驚艷。赫舍里·安琦叫開始,擂主才回過神來。擂主一共出五個對子,赫舍里·安琦都能夠對上,令擂主佩服不已。擂主把白玉瓶交給赫舍里·安琦的時候,所有人都鼓起熱烈的掌聲。赫舍里·安琦離開,圍觀的老百姓都豎起大拇指說是才女。

康熙去檢查索額圖和明珠的訓練成果,索額圖和明珠說,除了當差執勤之外,就是對那十幾人嚴加訓練。一時一刻不敢松懈,那十幾人的摔跤技術大有長進。康熙吩咐索額圖和明珠,讓那十幾人一對一訓練給自己看。那十幾人的摔跤技術,雖然沒有達到索額圖和明珠的水平,但是已經相當不錯。

康熙看了一會兒很不滿意,吩咐索額圖和明珠,叫那十幾人住手。康熙面無表情地說:“索額圖、端范,這就是你們調教的成果,朕看他們一點長進都沒有。”兩人表示今后會加把勁兒,一定會讓康熙滿意。康熙走到那十幾人面前,讓他們挑幾人出來比試。那十幾人面面相覷,沒有人敢上前。

康熙很生氣,他讓那十幾人一定要挑幾人出來,不然就罰那十幾人。還要罰索額圖和明珠,三天之內不許吃飯和喝水。索額圖和明珠迫于無奈,只好從那十幾人里面挑選五人,那五人都是年齡比較小、個頭比較矮。索額圖和明珠心里面很清楚,如果康熙摔出好歹,他們就要吃不了兜著走。

誰知,康熙不同意索額圖和明珠的挑選,親自從那十幾人里面挑選出個頭最高的五人。康熙板起臉對他們說,與自己摔跤的時候,一定要拿出真本領。誰要故意讓自己,同樣三天之內不許吃飯和喝水。索額圖和明珠面面相覷,跟著目不轉睛地看著康熙,那五人一起神色不安地看著康熙。只有康熙氣定神閑,一副從容不迫的樣子。

旁邊的趙盛想,自從康熙成為皇帝之后,幾乎沒有再摔跤。康熙挑選出的五人,個頭都比康熙高。如果康熙被摔得鼻青臉腫的話,索額圖和明珠將要受到什么懲處?最終的結果,令人大感意外。不知道是康熙真的發起龍威,還是那五人心存顧忌,康熙幾乎一鼓作氣地把那五人全都摔倒在地上。

索額圖和明珠想恭維康熙幾句,康熙逼視他們說:“索額圖、端范,你們就是這樣替朕訓練他們布庫的嗎?你們口口聲聲說,他們的技術大有長進,可是他們居然連朕都摔不過。你們告訴朕,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康熙的語氣十分嚴厲,甚至有冷酷無情的味道。索額圖和明珠雙雙跪倒在地上,幾乎同聲說:“臣知罪,請皇上發落。”康熙仍然氣咻咻的樣子:“他們連朕都摔不過,還能摔別人?”

“摔不過別人,朕要他們進宮干什么?像他們現在這樣,怎么對付鰲拜?”索額圖和明珠很清楚,康熙在他們身上寄予很大的希望。故而他們一言不發,只把頭緊緊貼在地面上,一副任由康熙宰割的樣子。后來康熙的臉色緩和下來,他命索額圖和明珠站起來。索額圖和明珠低頭垂首,一副洗耳恭聽的樣子。

康熙說:“你們聽著,從明天開始除了繼續訓練他們布庫之外,還要找一些武藝高強的人學習。拳術、劍術、刀術、棍術都要學得精通。你們學精通之后,再來教那十幾人。朕要你們成為武功蓋世的英雄,明白嗎?”索額圖和明珠都表示明白。當眾人散去之后,康熙領著趙盛回乾清宮,咬牙切齒地說:“朕就不相信,十幾個訓練有素的人,會對付不了一個鰲拜。”經過這一番的折騰,康熙總算有些心平氣和。

赫舍里·安琦在大廳做針線女紅,索額圖回到索府,赫舍里·安琦命婢女奉茶。赫舍里·安琦說:“二叔,近段時間你都很晚回來,而且還滿身大汗,這是為什么?”索額圖說:“我是因為布庫才會這樣。”“布庫?二叔如今是御前侍衛,負責保護皇上,怎么會有時間布庫?”索額圖說:“皇上覺得很悶,讓我和端范挑選十幾人出來,訓練他們布庫。”

“等皇上覺得悶的時候,就找那十幾人布庫。”赫舍里·安琦說:“二叔,你之前說過,皇上他很希望能夠為大清、為老百姓辦點實事,怎么現在就變成這個樣子?”索額圖說:“皇上叫我做什么,我就得做什么,我也不知道為什么?”赫舍里·安琦目不轉睛地看著索額圖,問:“二叔,皇上真的沒有說為什么?”

索額圖有些心虛地說:“我騙你干什么?皇上真的沒有告訴我為什么?”索額圖說自己累想回房休息,快步離開赫舍里·安琦。索額圖知道,赫舍里·安琦是一個很聰明的姑娘。如果自己再不走,就可能會把康熙的真正意圖泄露出來。

六月十六日,北京(今北京)會舉行一連三天的廟會。赫舍里·安琦決定去見識一下,恰巧康熙也來逛廟會。赫舍里·安琦和婢女來到一個雜技團面前,雜技團的表演惹來圍觀老百姓的掌聲。赫舍里·安琦看得如癡如醉,有一名男子走到赫舍里·安琦身邊。那名男子看見赫舍里·安琦腰側的錢袋,就悄無聲息地拿走。

拿走錢袋之后,那名男子就離開。當赫舍里·安琦把手伸向腰側的時候,發現錢袋不見,她知道是剛才站在自己旁邊的那名男子拿走,于是就帶著婢女離開。那名男子見赫舍里·安琦追來,那名男子就快步跑起來。赫舍里·安琦一邊追,一邊大聲喊小偷站住。康熙看見這個情景,也一同追那名男子。

那名男子走到一條小巷,康熙縱身一躍擋在那名男子前面,這時候赫舍里·安琦趕到。那名男子看看康熙,也看看赫舍里·安琦。那名男子跪倒在地上,哭著說:“姑娘,對不起,我不是有意要偷你的錢袋,我這樣做也是迫不得已。我娘她身患重病,大夫說要用千年靈芝來醫治,不然就會死。”

“我家里窮,沒有這么多的銀子買千年靈芝。我不想眼睜睜地看著我娘死,所以我才鋌而走險。”赫舍里·安琦說:“這位大哥,你有沒有想過,如果你娘知道那些千年靈芝,是你用偷來的銀子買的,她會怎么樣?還有如果你偷的是土豪惡霸的錢,你就會被他打死,到時候你娘就會白發人送黑發人。”

那名男子聽赫舍里·安琦這么一說,就悲痛地哭起來。赫舍里·安琦走到那名男子面前,把那名男子扶起來,把錢袋交給他,說:“這位大哥,你也是救母心切才會這樣做,我能理解。這些銀子,你拿去買千年靈芝醫治你娘的病,剩下的做一些小生意,以后不要再做小偷了。”那名男子再次跪倒在地上,哭著向赫舍里·安琦叩頭,說:“姑娘,謝謝你,你真是救苦救難的活菩薩,我和我娘都不會忘記你的。”

赫舍里·安琦再次把那名男子扶起來,叫他快去買千年靈芝。康熙贊賞地看著赫舍里·安琦,說:“姑娘真是好心腸,不但放過那名男子,還把銀子給他。”赫舍里·安琦笑了一下,說:“那位大哥是一名難得的孝子,既然是孝子就不會壞到哪兒去?得饒人處且饒人。”康熙說:“好一句得饒人處且饒人,今日在下有幸認識姑娘,真是三生有幸。”

赫舍里·安琦向康熙施禮,說:“多謝公子剛才為小女子幫忙抓小偷。”康熙擺了擺手,說:“區區小事,何足掛齒,姑娘不必掛在心上。”“那就讓小女子做東,請公子吃一頓便飯,以表心意。”康熙抱拳說:“既然姑娘盛意拳拳,在下就卻之不恭。”赫舍里·安琦帶康熙到天香樓,天香樓是北京有名的客棧,尋常百姓、富商巨賈都很喜歡到天香樓。

赫舍里·安琦命小二拿來普洱和幾碟小菜,赫舍里·安琦為自己和康熙斟茶,拿起茶杯說:“小女子以茶代酒答謝公子。”說完一飲而盡,康熙也跟著把茶喝下。康熙問:“不知姑娘貴姓芳名?”赫舍里·安琦說:“小女子姓赫舍里,名安琦。”康熙驚訝地說:“你是索尼的孫女。”赫舍里·安琦點了點頭。

康熙上下打量赫舍里·安琦,他想不到赫舍里·安琦會變得這么沉魚落雁、閉月羞花。赫舍里·安琦問:“公子如何得知小女子,是當今輔政大臣索尼的孫女。”康熙說:“因為索尼也是姓赫舍里,所以我猜你是索尼的孫女。”赫舍里·安琦笑了一下,說:“公子猜得真準。”康熙也笑了一下。

赫舍里·安琦問:“與公子聊了這么久,還不知道公子高姓大名?”康熙頓一頓說:“在下姓白名十二。”“是因為公子在家中排行第十二嗎?”康熙回答正是如此。赫舍里·安琦認真看了康熙一眼,說:“白公子的言行舉止、衣著打扮都不像是普通人。”聽見赫舍里·安琦這么說,康熙心里面佩服。康熙說:“在下的家里是做綢緞生意,經常都會與達官貴人打交道。”赫舍里·安琦點了點頭。

景雪123123 · 作家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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