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了酒樓,司空笑也不敢隨便亂跑,畢竟她在李知府的眼里還是一個罪大惡極的殺人兇手,小心謹(jǐn)慎的走在大街上,眼角余光瞥到左邊有一個賣帽子的小攤,不由的計上心來,如果買一頂遮紗帽戴上,然后再把背上的旅行包用布給包起來,這樣不就沒人認識她了。
想到就做,司空笑低著頭快步往那攤子的方向走去,不料卻撞進了一堵堅硬的肉墻,她沒有抬頭,只是退后了一步打算繞過去,豈知那人卻攔住了她的去路。
“姑娘撞到了人,難道連句對不起都不會說嗎?”一道低沉卻性感的男聲自頭頂響起,司空笑被這好聽的聲音給吸引了,抬頭就撞進了一雙深邃幽黑的眼眸中。
眼眸的主人是一個身穿紫色錦袍的年輕男子,剛毅俊美的臉龐,濃黑的劍眉,堅挺的鼻梁,深不見底的迷人眼眸,性感的薄唇,這一切的一切仿佛都是由一位頂級的雕刻家傾盡其所有的心血一刀一刀的刻畫出來的。
用風(fēng)華絕代這四個字都不足以形容男子十分之一的美,司空笑再一次呆住了,這次她是真的被震撼住了,紫衣男子的美和紅衣男子的美是決然不同的兩種風(fēng)格,他美的有男人味,他美里帶著一股屬于男性特有的叛逆,桀驁不馴,霸氣,不像紅衣男子那般的妖孽。
見司空笑只是如花癡般的看著他,紫衣男子絕美的臉上沒有一絲表情,甚至渾身上下還透著一股淡淡的冷漠氣息,深邃的眼眸平淡無波的看著她,兩人就這樣站在大街的中央互相打量著,引的四周的人群都紛紛的停住了腳步,大家都爭先恐后的看著這兩個難得一見的美男子。
終于,一絲厭惡自紫衣男子深邃的眼眸中快速的閃過,抬頭看著四周越聚越多的人群,紫衣男子濃黑的劍眉微蹙著,突然伸手撈起了司空笑,施展輕功往一旁的屋頂上躍去,幾個起落,已然把那些圍觀的人群給遠遠的甩在了身后。
聽著耳邊呼呼的風(fēng)聲,這讓司空笑想起了穿來之前在頂樓突然墜落的那一幕,當(dāng)下心中一驚,快速的自神游中清醒過來。
“快放我下來,快放我下來。”這種懸空的感覺讓司空笑很沒有安全感,雙手用力的捶打著男子寬闊的肩膀,身子也胡亂的掙扎著。
“快到了”男子低沉的聲音在司空笑的耳邊響起,她突然沒來由的感到一陣心安,不再掙扎,不再叫囔,靜靜的聞著男子身上淡淡的男性氣息。
沒過多久,司空笑終于踏實的腳著地了,看著眼前華麗的建筑物以及大門上方那塊鑲有晉王府三個金色大字的牌匾,她沒有說話,轉(zhuǎn)身就走。
“這是你的家,你還要往哪里走。”男子身形一閃就擋在了司空笑的前面,寬厚有力的手掌包住了她纖細的小手,一絲涼意順著他的手心傳到了司空笑的手上。
“我沒家”司空笑想拉開男子的手,可任她如何使力,男子的手依然穩(wěn)如泰山的包著她的手,有力卻透著涼意。
“我是你的夫”男子的聲音很好聽,可這么一句煽情的話在他的口中說出卻不帶一絲感情,仿佛那只是他的責(zé)任一般,司空笑有些訝異,抬頭看向男子,果然,他絕美的臉上淡漠一片,沒有絲毫波瀾。
“那我可是你唯一的妻?”司空笑其實還蠻喜歡男子的,不過像他這種身份的人,家里肯定是妻妾成群,她再怎么不濟,也不想和好幾個女人分享一個男人,所以她在想,如果男子的回答不能讓她滿意的話,她就用他的回答來堵住他的嘴。
“當(dāng)然,我的妻只有你。”依然是很煽情的一句話,可自男子的口中說出卻讓人聽了覺得很別扭,很糾結(jié)。
“只有我一個妻?”司空笑不信的出聲詢問,見男子點頭,她這才沉著臉認真的想了起來。
來到異世不過才短短的兩天時間,她卻經(jīng)歷了很多,或許,她應(yīng)該留在晉王府做一個悠閑的王妃,反正他沒有其他的妻妾,應(yīng)該也就沒有什么一入宮門深似海的情況發(fā)生,只是,讓她就這么接受一個陌生的男人,她又做不到,看來,她得和他談?wù)剹l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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