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嘶!”
“啊!”
緊連著三種聲音!程幀回頭一看,心里大罵,我靠,老天,玩我啊!
一定是秦綬那個混蛋!
他一定是看自己再一次逃了出來,又用搖控器關門了,只是沒想道把我裙角挾在了門縫里,自己拼命一跑,剛好裙子從下擺處撕到腰際!
這怎么見人,于是,程幀想也沒想,馬上沖到秦綬的辦公室門口,想推門而入。
可是,讓她十分焦急的是那個混蛋竟然不給開門。
“嘭!嘭!嘭!”
怕別人發現,程幀著急的拍著辦公室的門,嘴里喊道:
“開門!快開門!”
辦公室里,秦綬整了整衣衫,不慌不忙的走回自己的辦公桌里面,肆意的坐好!
這個女人,總是有讓他感到意外的地方!
跆拳道黑帶,應該過了四段了吧!竟然有這種身手!
看來,自己對她的了解還是太少!
“秦綬,快點開門,聽到沒有,耳朵耷了嗎?”
門外焦急聲音再次傳來!
看來,她是真的急了!
于是,按民一下搖控器,門“啪!”的一聲,大打開來!
看到門開了,程幀像遇到救星一般,急忙奔進辦公室,面對著秦綬,手背到身后,將門關住,滿臉堆笑的對著秦綬此時嘲諷的俊臉!
薄唇微啟,冷冷的話傳來:
“跑啊!你到是!”
聞言,程幀笑意更濃,咽了咽口水:
“我只是出去看看有沒有人而以!”
“哦!那是我會意錯了!”
話落,對著站在門口一動不動的女人,鉤鉤手指,意示她過去。
看到此舉,程幀心里暗想,我若過去,就是傻了!
“哦!我站這里就好!有什么話您直說就好!”
劍眉微皺,身子斜斜的靠在椅背上:
“我沒有要你罰站,你還是過來吧!或者,你喜歡要我過去?”
聞言,程幀心里再一次吃驚,自己的裙子后面現在被撕到腰際,他過來始終會對自己不利!
于是,程幀笑容可拘的緩緩走了過去。
微皺的眉頭舒展開來,秦綬緊盯著走向自己的女人!
“還記得我剛剛對你說的話嗎?”
心里劃過一絲緊張,本以為剛剛逃跑能成功呢?結果卻倒霉出了這么一擋子事,老天真是對自己不平啊!
嘴上,程幀馬上說道;
“當然記得,你不是叫我過來嗎?吶,我可是過來了!”
走到秦綬的身邊,靠在辦公桌邊,面對著秦綬站好。
幽閑的點了根煙,抽了一口,吐出一道迷惑人心的煙圈。
“有過多少個男人?”
此話一出,程幀的第一反應是差點背過氣去,笑容僵在了臉上,怎么突然問起這種話了,而且這么直白。
扭動了一下身體,盯著秦綬:
“怎么?你不會對我有性趣了吧!”
聞言,秦綬自己心里也感到莫名其妙,怎么就問出這種話了,他最不屑的就是她的身子!
“少抬舉自己了!我對你,始終沒性趣!”
雖然一直都十分清楚,但親耳聽到他如此說,心里,還是小小的疼了一下。
“那就好!”
說完,理了理波浪卷發,這個舉動,風情萬種,而后,紅唇微啟:
“你找的那些女伴,難道都是黃花大姑娘?”
雖然從小接受了良好的教育,但面對此時的他,竟然說出如此粗俗的話語。
秦綬鷹眸微沉,忍不住冷哼了一聲:
“你,更沒資格去評論她們?”
心里的痛觸加深,在他心里,她連那些女人都不如嗎?
再次抽了一口煙,盯著程幀的媚眼,繼續無情的說道:
“其實你跟她們一樣,都是為了錢,只不過,你比她們更貪一些!別人眼中,你是堂堂錦程總裁,但在我的眼里,你也只是一個靠著身子和臉蛋才能過活的下賤女人,我的女伴,至少只是陪我一個人,而你……”
大手撫上程幀裸露的手臂,繼續嘲諷的說道:
“一雙玉臂千人枕!”
“你!”
程幀氣急攻心,這個混蛋,又說這種無恥的話。
突然,程幀微微一笑,發出挑畔:
“千人枕又怎樣,此刻在法律上,我還是你和法妻子!你秦大會長高尚,但就算你再高尚,不還是我合法的老公嗎?不然,你先提出離婚好了,我舉雙手歡迎!”
聞言,秦綬猛的站起身子,大手狠狠的掐上程幀的脖子。
“咳咳!放……開……我!”
力道之大,讓程幀忍不住咳了幾聲!
力道絲毫未減,秦綬冷冷的湊到程幀面前,狠狠的出口:
“這,就是你想要的?癡人說夢!你信不信,一夜之間,我就能鏟平了錦程!”
聽了秦綬發狠的話,程幀心里再次震驚,他所說的,她卻信不已!
“你……想……怎……樣!”
費盡的發出聲音,程幀擅抖著!
看著程幀憋的發紫的臉色,秦綬猛的放手。
突然呼吸到新鮮空氣,程幀大口大口的吸著氣!
偏過頭,程幀心里憋了很久的話,終于脫口而出:
“我只想和你和平共處!你有多少女人,我都不管,只要你別再傷害錦程,我什么都答應你!”
一直以來想說的話,今天終于有機會說出口。
聞言,秦綬的臉上再次蒙上一層沉霾:
“你聽好了,你沒有資格根我談條件!”
程幀心里再次一痛,在他眼里,她做什么都沒資格!
“和平共處!那就看我心情了,我心情好時,我可以容你,若我心情不好,會做出什么事來,你可得有信心能承受的住才是!”
秦綬冷冷的說出。
如此逼迫她,他竟也有一絲不耐煩,為什么面對她,他就只想逼的她無路可退!對這樣的自己,秦綬也有一絲憎恨!
硬生生的將委屈咽到肚里,程幀再次出口問道:
“那你要我怎么做?”
邪肆的看了一眼程幀的曲線和絕美的容顏,冷冷的道:
“很簡單,我心情不好吧,你只要哄我開心就好!這對你來說,絕非難事!”
心里一痛,程幀繼續說道:
“你最不屑的,不就是我的身子嗎?”
嘲諷一笑,秦綬心情好起來:
“哄我開心,就非的要你身子嗎?你主動白送我都不會要的!”
他的話再次如利箭一般,無情的在她受傷的心上,重重一擊,痛徹心痱!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咚咚咚”的敲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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