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合力將十多黑衣人制服之后,流云本想問清楚幕后的指使者。卻不想,黑衣人紛紛咬舌自盡了。
原來都是一群死士,難怪殺氣那么重。不過,真沒想到他們這么不把自己的命當回事兒。
侍衛(wèi)們很自覺地去做了善后工作。
流云此時才得閑看了眼剛剛飛身而來,救了她一命的神秘人。
寶藍色長袍,與流云同樣的高高束起的墨發(fā),麥色肌膚看上去很是陽光健康,五官清秀,看模樣也就十八、九歲。
流云朝著藍袍男子看去,卻只見,一陣風(fēng)過藍袍已到眼前,這速度,真是變態(tài)地快。
流云抬頭看著眼前的陌生男子,不明白為什么她會從男子的眼里看出一抹厭惡與妒忌。這……
難不成是以前那個真正的流云認識他?
到底以前的流云得罪過誰,剛剛那一群人要殺她,現(xiàn)在這個更厲害的貌似特別的討厭他。
就在流云莫名其妙的時候,鳳靈舞飛一般地跑到兩人跟前,緊緊抱著藍袍男子,興奮地喊道“黎鷹,你來了。我就知道,當我碰到危險的時候你就一定會出現(xiàn)。”
黎鷹見鳳靈舞像八爪魚般緊緊地抱著自己,臉上不由得浮起了紅暈,看了眼四周,表情更為不自然,“公主,這么多人看著呢,再說了……”話沒說完,眼睛便看向了流云,公主的相公,當朝的駙馬。
流云見此,終是明白了黎鷹眼中對自己的嫉恨是哪來的了,合著,鳳靈舞是喜歡黎鷹的,而看黎鷹的樣子,他也喜歡鳳靈舞,可她這么一個名義上的相公在這里,這情況,怎么看,怎么詭異……
尤其是她還和沒事人一樣,看著他們抱在了一起。
邊上的幾百號侍衛(wèi)下巴都掉光了,一是為公主的大膽,一是為駙馬的大度。這樣的男人多難找啊,自己的女人在眼前給自己戴綠帽子,不僅沒有發(fā)怒,卻還給兩人騰出空間。
從沒見過這樣的男人,不是想傳駙馬公主如膠似漆,恩愛無比嗎?那眼前這是什么情況?難道天下紅雨,玄幻了?
“你們都轉(zhuǎn)過身去,看什么看。”鳳靈舞聽黎鷹這么一說便趕緊轉(zhuǎn)頭對著一干人等吼道。
侍衛(wèi)們也是非常識相的轉(zhuǎn)過頭去,不過,也有大膽的眼睛一直往鳳靈舞的方向瞄。這么曠世的奇景不看的話,豈不是太可惜了。
“公主,駙馬他……”黎鷹不傻,可他也不明白流云這種云淡風(fēng)清的態(tài)度,若說流云不喜歡鳳靈舞,可為什么要娶鳳靈舞,他也從沒見過這樣的男人,自己的妻子當著自己的面抱另外的一個男人,竟然絲毫沒有面露怒色。
鳳靈舞聽黎鷹這么一講,朝流云的方向看去,流云卻給了她一個曖昧的笑。
那笑只有她們兩才能明白。
“黎鷹,是這樣的,我跟你講……”鳳靈舞把流云是個女人的事情告訴了黎鷹,也和黎鷹講明白,這只是緩兵之計。她只想和黎鷹一起過著江湖兒女的快意恩仇的生活,而不想生活在皇宮那個大牢籠里。
黎鷹聽后,帶著鳳靈舞到流云面前,說道;“商姑娘,對不起,在下不知道事情是這樣的,剛剛實在是太不敬了。”黎鷹有些不太好意思地撓撓后腦勺。
“沒事兒,你剛剛不也是不知情嘛,也別叫我商姑娘,聽著挺別扭的,叫我流云就行。”流云咧開嘴笑笑。
“既是如此,那我便叫你流云了。”黎鷹對著流云點點頭。
“對了,你怎么會突然出現(xiàn),難道你知道會有人在這里埋伏?”流云可不像鳳靈舞那般覺得黎鷹是因為鳳靈舞有危險才來的。她覺得這里面肯定有問題。
“哦,在下此次前來,是奉了師命。”黎鷹在說起師命的時候十分恭敬,“師傅命我前來請駙馬一聚。”
“請我?你師傅?”流云指著自己,驚訝地問道,他師傅是誰?沒事兒找她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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