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厲害,天子腳下怎容你這小廝作威作福!簡直就是茅房里打燈籠!”蘇云朵不再隱忍,怒火沖天而出,說出的話更是不屑至極。
那黑衣男子也不生氣,突然圈住蘇云朵那柔弱如柳的纖腰,帶向自己,圍圈在懷中。左手置于蝴蝶骨處,指尖輕觸,柔媚邪惡!
“如果你不介意他們來欣賞我們之間……”
蘇云朵頓時麗顏緋白,可又無法動蕩,冒出火來的雙眸快要將大地瞪出個洞來。
礙于黑衣男子未說完的話,蘇云朵不敢輕易喚人。
這男子是何身份自己不知道,其底子如何也無法確認,只知道不低。感受著游移在蝴蝶骨處的冰冷之間,蘇云朵更不知道他要如何,盡管猶如魚肉,可也隱忍不發(fā)。
漠楠看著主子這般,一臉的黑線,無奈只能漠視,一邊關注四處的動靜!
“真香!”那黑衣男子輕吸口氣,感受著源源不斷的香氣。這不同于一般女子所用的胭脂水粉,倒像是從自身散發(fā)出來的。充滿著誘惑勾人的魅力。
“你……你……”蘇云朵被調戲如此,早就無法鎮(zhèn)定,氣的雙目鮮白,怒目切齒因無法動蕩只能任由他為所欲為!
“小姐既是愛美男,不知本殿符不符合小姐標準?”黑衣男子玩味的調笑,可是那游移在蝴蝶骨的左右卻是君子的沒有往下移動半分。
蘇云朵何時被人如此吃豆腐過,滿肚子的憤怒無從發(fā)泄,只聽她咬牙切齒道:“本小姐對賤人沒興趣!”
黑衣男子一怔,卻是放開了蘇云朵轉身來到她的身前,由于過度憤怒容顏略顯白艷。黑衣男子好看的墨眉微微揚著,唇角揚起優(yōu)美的弧度,頓時不再是那邪魅妖魅的感覺,倒有幾分空靈絕世。
那男子微微彎下腰,與蘇云朵平視,無視其眼眸里的血絲怒火,好笑的看著極為想要張牙舞爪對待自己的女子,卻是柔情四溢的道:“你是第一個敢說本殿是美人的,也是第一個敢說本殿是賤人的!”
“你到底是誰?”看著他那不可一世的樣子,蘇云朵就有氣。夜闖皇宮就算了,吃她豆腐也算了,可這般的盛世凌人高高在上讓她實在是覺得有仇不報非女子!
“你確定你要知道?”黑衣男子往前走了一步,黑中泛著些許銀色的妖眸直直的望著蘇云朵。
“閣下不說也無妨,夜深了,若公子不介意,請!”蘇云朵高昂著頭,猶如女王,“另外!本小姐要做什么無須公子擔心,但本小姐也好心勸公子一句,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小心有一天被貓抓住了尾巴!”
黑衣男子不由高高揚眉,她非但不為他的容貌所迷惑,還罵他是耗子!這個該死的女人,真是越來越有趣了!
黑衣男子唇角帶笑的看著她,心中升騰的那股自己也說不清的思緒使之更加柔和,明凈的月光照在身上,讓人一絲錯覺,是否真實存在。
兩人的唇瓣只隔著一條線的距離,優(yōu)美的唇線對著好看的唇瓣,炙熱的氣息噴灑在蘇云朵緊咬的唇瓣上,惹來一陣殷白。滿意的看著自己造成的變化,黑衣男子突然后退,手指間輕輕飛過一片楓葉,竟是解開了蘇云朵的穴道。
“哈哈!”男子輕笑,飛身一躍,和另一個男子一同跳入窗沿,還不忘回過頭看看還在怒瞪著自己的絕色女子,黑夜中如明珠般的目光深邃的看向蘇云朵,猶如來時般悄無聲息的飛身離去。黑衣飛舞,奪目懾人。
這一切都讓本是精疲力竭的蘇云朵沒有了一點睡意,盡管全身都在抗議,可是腦海中那些事情就像是一根根鏈條不斷的盤旋交錯,得不到半刻的清閑。這是東方澤鈺的房間,她怎么會睡在這里?那個如謫仙般的男子呢?她睡了多久?一個又一個問號糾纏落寞。腦子里竟然不知覺出現(xiàn)那張超凡脫俗的病態(tài)臉。
披了件紗衣,打開房門,獨自一人走了出去,夜空中,一彎銀月高高懸掛樹梢,清冷的夜風吹來,寬大的袖袍吹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