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人都來齊了,沈千帆故作霸氣地揮了揮袖子,很可惜、美貌的的女子沒迷倒,倒迷倒了一些大媽大嬸……
一陣鼓聲讓臺下的人也都紛紛安靜下來,一個中年男子用雄厚地聲音述說著一些規定,安雨諾自是沒有仔細去聽,只是環視著周圍的一些構造,找了半天才找到一個極好的逃跑路線。白銘予扯了扯安雨諾的衣袖,用極低的聲音道:“陵云月說這次的侍衛全都不是他的人,而且武功高強,讓你小心。”“嗯。”安雨諾應了一聲后就不再說話,她就知道發生了什么事,不然陵云月的眉頭也不會皺成這樣,看來這次刺殺還真是不順利呀!
“這一輪比試樂器,第一位是羽妃(璃羽渫)。”男子話音剛落,璃羽渫便起身慢慢地走上高臺,嘴角勾起一抹淺淺的笑意,讓那俏麗的容顏添加了一絲柔美,看得沈千帆小心肝那個跳啊!差點沒激動死,下半身那玩意又有些按耐不住了,安雨諾無語,果然,男人都是靠下半身思考的動物,但是目光卻望向藍埸寒,也許他不是……
璃羽渫優雅地坐下,纖纖細指挑動著琴弦,隨后慢慢地彈了起來,眸子卻不斷地向著藍埸寒、冷籬、陵云月、白銘予拋媚眼,安雨諾白了她一眼,心里莫名地煩躁,她討厭璃羽渫看藍埸寒的眼神,冷聲哼道:“做作的女人,眼睛又不是進沙子了。”在她身旁的白銘予自是聽得清清楚楚,打趣道:“怎么?她沖我拋媚眼你很生氣!?”安雨諾聽了嘴角抽蓄著,這人也太自戀了吧!白了他一眼之后,本想趁著眾人不注意之際悄悄溜走,豈料剛剛起身白銘予便抓住了她的手,低聲問道:“你干嘛去?”“你說呢!?”安雨諾神秘一笑,不答反問。
白銘予瞬間失神,再次回過神來安雨諾早已不見身影,不滿的嘟了嘟嘴。此時四道目光從不同的方向射過來,帶著些許酸溜溜的醋意,恨不得將他千刀萬剮。陵云月雙手握成拳,咬牙切齒的摸樣讓白銘予聯想到了瘋狗,冷籬憋得俊臉通紅,還隱隱可見青色的血管,而藍埸寒倒是十分冷靜、面不改色,靜靜地品著茶,時不時的抿抿那薄而誘人的紅唇,但眸子中全是冷意,絲毫沒有早先的溫柔之色,就連空氣中的溫度也是底了幾分,還有一道目光則是來自于那遠處樹上坐著的絕美少年,他一身黑衣,站立在樹枝上,雙手環于身后,一頭墨發就這樣披散開來,黑色的羽翼面具讓人看不清他此時的表情,只是那雙灰色的眸子直直地盯著白銘予,仿佛是一只雄鷹看見了獵物般,就這么死死地盯著,不出手則罷,一出手定將獵物置于死地!白銘予腳底襲起一陣寒意,脊梁骨發冷,不由地打了一個寒戰,很輕很輕,連周圍的人都沒有發現,但那黑衣少年則詭異地笑了笑,白銘予轉過頭向那棵大樹望去,卻早已空無一人,再望向藍埸寒的位置,早就沒了人影。
白銘予感受到有人在他身邊坐了下來,慢慢地轉過頭去,面色猛地又是一沉,由如燒了許多年的鍋底一般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