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辰軒本想一直瞞著佐爸、佐媽的,可是還是被佐爸、佐媽知道了。當他們看見此時的佐研惜,心里面的感覺不言而喻。
當天晚上,他們讓南宮柔回家睡覺去了。因為他們覺得他們這里這么多人不會讓佐研惜有事的,可是還是出事了。當佐辰軒、佐爸、佐媽發現佐研惜房里的水聲一直不停,便急忙趕過去。可是眼前的一幕讓他們給驚呆了,只見佐研惜全身chiluo地躺在浴缸里。水已經快要漫過佐研惜的頭頂了。佐辰軒趕緊上前把佐研惜從浴缸里抱了出來,把她交給佐媽打理。而他自己也到房間里去換衣服了,待佐媽把佐研惜打理好的時候已經是二十分鐘之后的事情了,佐研惜也在此時醒了過來。
她看到佐爸、佐媽、佐辰軒。于是拉著他們的衣服問道:“爸爸、媽媽、哥。我覺得自己好臟啊,怎么洗都洗不干凈。”
“怎么會,我的寶貝女兒/寶貝妹妹最干凈了。”佐爸、佐媽、佐辰軒異口同聲地回答道。
第二天,南宮銘和南宮柔來到了佐家。佐爸、佐媽、佐辰軒都不在,他們都出去查林靜怡的目的去了,所以佐家就只剩下佐研惜和傭人們。
待他們找到研惜的時候都被她給嚇了一大跳,只見她整個人都坐在陽臺的欄桿上。雙目空洞地看著前方,只要一不小心她就會失足掉下去的,南宮銘趕緊上前把佐研惜整個人從陽臺的欄桿上給抱了下來。
“研惜,你這是在做什么?”柔很不解地問道。
“柔,我覺得活得好累。我現在都覺得自己好臟,感覺每個人都在看我的笑話。你說如果我不在這個世界上了,會怎么樣?”佐研惜眼神空洞地看著前方說道。
“佐研惜,你就裝吧!繼續裝下去吧!”南宮銘眼神陰冷地看著她。
“哥,要是早知道你會這樣刺激研惜的話。我就不找你過來了,你怎么這樣啊?研惜都已經很難過了,你還刺激她。”南宮柔無奈地看著南宮銘
“你在乎嗎,南宮哥哥。你是不會在乎的,現在我佐研惜在你眼中就是一個不折手段、攻于心計的女人。就算我死了、不在這個世界上了,你也都不會眨一下眼睛或傷心的,既然如此,你又何必來救我呢?讓我死了,不是更好嗎?”佐研惜悲哀地看著他,淡淡地說道。
“研惜,你有沒有想過。如果你死了,不在這個世界上了。你要你的家人怎么辦?你的父母年紀都這么大了,你難道要讓他們白發人送黑發人嗎?”南宮柔看著這樣的佐研惜,突然沖著她一陣大吼。
南宮銘看了看她們倆,無言的走了出去。可是他心里同時想道:我這是怎么了,為什么看見這樣的佐研惜我會心痛?為什么我好想此刻陪在她身邊的人是我,我到底是怎么了?我愛的是靜靜,不是她佐研惜。對,沒錯。我愛的是靜靜,不是佐研惜。
好不容易把佐研惜哄睡著的南宮柔無言地走了下來,一臉沉默地坐到了也是一臉沉默的南宮銘的身邊。然而就在這時,佐爸、佐媽和佐辰軒一臉沉默地走了進來。佐辰軒在看到南宮銘的時候,臉色佟的一下僵了,但是他什么也沒有說。
“柔,研研怎么樣了?”佐辰軒問著一臉沉默地南宮柔。
“我剛剛才把她給哄睡著了,我是覺得這件事對研惜的陰影是很大的,我覺得你們要多陪她說說話。她現在是很不想見到人的,認為每一個人都是在看她的笑話。雖然我是心理醫生,但是最重要的還是家人和朋友的陪伴與關心。”南宮柔想了又想說道。
“柔,謝謝你。為了我們家研惜,都耽誤你的工作了。真的是很不好意思啦!”佐媽抱歉地說道。
“佐媽媽,沒關系啦!研惜是我的朋友,我也希望她好起來呀!既然我可以盡我自己的一份力。我當然要義不容辭,再說心理咨詢室也是自己的診所,上班時間當然有我自己來安排啦!”南宮柔沒關系的笑了笑。
黑夜很快就過去了,而白天又再次降臨了。
一大早,佐媽就在廚房里忙東忙西的。因為她要給自己的寶貝女兒佐研惜親自做一頓豐富的早餐,過了一會,南宮柔也來了。
南宮柔和佐爸、佐媽一起來到了佐研惜的房間,佐辰軒不在,他去公司了。他們就那樣靜靜地等待著佐研惜醒來。過了一會,佐研惜幽幽的醒了過來。她無言地吃完了佐媽遞上來的早餐,因為她知道那是她的媽媽親自做的。
“爸爸、媽媽、柔。你們讓我一個人呆著吧!現在我只想一個人靜一靜。”佐研惜看了看他們說道。
待他們走后,佐研惜慢慢地縮到了墻角。把自己的腦袋伸到了蜷縮起來的膝蓋里,就像烏龜躲進它的龜殼里是一樣。
“爸爸,媽媽,柔。對不起,我現在不想看見任何人。我只想找一個人沒有人知道的地方逃避一下,雖然我知道你們不會笑話我的。可是我還是忍不住去想,你們會不會去笑話人。我總感覺現在每一個都在看我的笑話,我不想大家看我的笑話。現在的我感覺活在這個世界上好累,請你們原諒我吧!我現在真的感覺到非常的絕望,你們就讓我一個人好好的靜一靜吧!”佐研惜在心里默默地對他們說道。
然而佐爸、佐媽、佐辰軒、南宮柔以及關心佐研惜的人他們是絕對想不到的是佐研惜她會變了,真的應證了南宮銘當初說的那句話,佐研惜變了。而他們想不到的是他們也再也找不到當初的佐研惜了,因為現在的佐研惜再也找到她當初的那種活力以及她當初的那種天真與快樂了。現在的她雖然把笑容常常掛在臉上,可是他們深深的感覺到她的笑容現在已經成為了她的保護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