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佐研惜走了之后,南宮銘整個人都泡在酒缸之中。他用酒精來麻醉自己,好讓他不去想佐研惜已經(jīng)離開他的事實。連公司也不去了,可是南宮集團不能沒有總裁,無奈之下南宮爸爸只好把他最小的兒子送上了總裁之位。
“早知如此,何必當初呢?”南宮柔看了眼南宮銘,暗暗地嘆了口氣說道。
“柔,現(xiàn)在你哥這樣,要怎么辦呢?”南宮夫人看著這樣的南宮銘,心疼極了。
“我哥他們一出事,你才會想起我是你的女兒。不出事,就想不起我是你的女兒嗎?”南宮柔覺得自己悲哀極了。
“我……”南宮夫人似乎還想說些什么,但是被南宮柔給打斷了。
“你不用再說些什么了,我不想再聽了。”南宮柔說完就走了出去。
南宮柔走了出來,外面的太陽很大。但是她一點都沒有覺得溫暖,全身都感覺到?jīng)鲲`颼的,可是她的心更冷。
南宮夫人就那樣看著自己女兒走了出去,心里頓時覺得悲哀極了。
“大家都說女兒是自己的貼身小棉襖,為什么我的女兒卻不是我的貼身小棉襖呢?我給她的關心還少嗎,給她吃好的,穿好的。”南宮夫人在一旁喃喃自語道。
“我姐要的從來都不是那些物質(zhì),她要的是你們的關心。媽,你到底知不知道?兒子和女兒不都是你們的孩子嗎,你們?yōu)槭裁匆@么偏心呢?”剛走進來的南宮逸說道。
南宮柔看了看外面的天空,喃喃自語:“我到底是不是他們的女兒,為什么他們要這樣對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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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宮逸走進南宮銘的房間內(nèi),一走進去他聞到的是一屋子的酒味。
“哥,你現(xiàn)在這個樣子是要折磨誰呢?研惜姐在的時候,你不去珍惜。非要等到你失去了,你才會去想要珍惜?”南宮逸無奈地說道。
“是啊!現(xiàn)在后悔又有什么用呢?我和惜兒都已經(jīng)正式離婚了,而她也已經(jīng)離開我不知道去哪里了。為什么我非要等到她離開了才想要去珍惜她呢?如果時間可以重來的話,我是一定不會這么做的。”南宮銘邊喝酒邊無奈地對南宮逸說道。
“哥,你就清醒一點吧!難道你想要永遠這么下去嗎?你不想想爸爸媽媽,他們都已經(jīng)老了,你是想要他們這么一直擔心嗎?你明知道你這樣,他們很有可能會把氣出在我姐身上,你忍心我姐受到傷害?還有你不覺得讓他們擔心,是一種不孝順的行為嗎?”南宮逸苦口婆心地勸說著南宮銘。
可是南宮銘只是自己喝著酒,壓根都不理南宮逸。南宮逸見此情景,只能無奈地嘆了好大的一口氣,便走了出去。
南宮銘站在窗邊看著南宮逸無奈地走了出去,心里想道:逸,謝謝你。可是我只有喝醉了才會夢到惜兒,我想要在夢中和惜兒在一起。
南宮銘站在自己和佐研惜的房間內(nèi),回憶著自己與佐研惜之間甜蜜的點點滴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