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古說:“蘇師傅的確是教得好,不過你自己也很努力。”有侍衛向孟古報告,清太祖努爾哈赤班師回朝,孟古立即拉著皇太極的手見他。這次清太祖努爾哈赤出征,又拿下幾個地方。清太祖努爾哈赤擺下宴席,為勝利慶祝。清太祖努爾哈赤向皇太極詢問情況,皇太極一一向清太祖努爾哈赤匯報。聽見皇太極的處事方式,清太祖努爾哈赤滿意地點了點頭。
在孟古的寢宮,清太祖努爾哈赤抱著她。清太祖努爾哈赤說:“皇太極年紀這么小,把這么多復雜的事情處理得井井有條,本王真的要對他另眼相待。”孟古說:“汗王,你既然把家政交給皇太極,他把事情處理好是應該的。”“現在的皇太極越來越有大將之風,本王相信假以時日,他一定可以獨當一面。”清太祖努爾哈赤說:“孟古,本王想將來把汗位傳給皇太極。”孟古離開清太祖努爾哈赤,目不轉睛地望著他。半響之后,說:“汗王,你是說真的。”孟古說:“汗王,現在說還為時尚早。況且汗王你的身體這么強壯,一定會長命百歲。”“在本王這么多的兒子之中,皇太極是最出類拔萃的。由他繼承汗位,是名正言順。”
孟古說:“話雖如此,畢竟皇太極如今還是很小。妾身當然希望他能夠像汗王你所說的那樣,但是有很多事情不是我們能夠掌控。這件事情,等皇太極大一點討論也不遲。”清太祖努爾哈赤聽見孟古這樣說,只好遵循她的意思。
哲哲正在練字,興尼雅在旁邊看著,而且看得非常認真。哲哲抬頭看向興尼雅,微微一笑問:“興尼雅,你是不是很想讀書、寫字?”興尼雅說:“想,非常想。”哲哲叫興尼雅坐下,哲哲拿著另外一張紙,握起興尼雅的手再握著筆,一筆一筆地寫著,紙上寫著的是興尼雅的名字。
望著紙上的字,興尼雅興奮地說:“奴才會寫自己的名字了,奴才會寫自己的名字了。”興尼雅不停地向哲哲表示感謝。看見興尼雅這么高興,哲哲心里也很高興。哲哲說:“以后每天,我都會抽兩個時辰的時間教你讀書、寫字。”興尼雅眼泛淚光地說:“小姐,你對奴才的恩情,奴才不知道應該怎樣報答你?”
哲哲說:“我不需要你報答我,只要你開心就好。”用完晚膳之后,哲哲就會教興尼雅讀書、寫字。漸漸地興尼雅會背誦四書五經,寫一些簡單的文章。哲哲非常尊敬先生,她會時常關心先生,時常請先生吃東西,先生非常高興能夠有哲哲這樣的學生。清太祖努爾哈赤考核皇太極的騎射,皇太極每樣都通過,清太祖努爾哈赤滿意地點了點頭。
清太祖努爾哈赤說:“我們滿洲是一個游牧民族,騎射是必不可少的。只有我們保持這些作風,才有機會打敗大明,逐鹿中原。”皇太極說:“請父汗放心,我一定不會荒廢騎射。”清太祖努爾哈赤一只手搭在皇太極的肩膀上面,說:“好,這才是本王的好兒子。”父子二人一起去狩獵,由于配合得當,故射下不少獵物。他們找了一個地方坐下來,架起火燒烤獵物。
清太祖努爾哈赤問:“皇太極,你知不知道本王為什么要攻打大明?”皇太極說:“是因為大明殺死太祖父和祖父,加上偏袒葉赫。”清太祖努爾哈赤咬牙切齒地說:“沒錯,不消滅大明,難消本王心頭之恨。”皇太極說:“父汗,如今的大明已經大不如前,要消滅它是遲早的事情。”清太祖努爾哈赤點了點頭,說:“對,到時候我們長驅直入,大明的江山就是本王的。”
皇太極說:“父汗,我希望能夠像幾位哥哥那樣,跟父汗一起在戰場上殺敵。”清太祖努爾哈赤說:“皇太極,你知道本王為什么會把家政交給你嗎?”皇太極表示不知道。清太祖努爾哈赤繼續說:“是因為在本王這么多的兒子之中,你是最成熟穩重的。不過既然你有這樣的要求,本王就答應你。下次出征的時候,本王就帶上你。”皇太極開心地向清太祖努爾哈赤表示感謝。
興尼雅正在跳舞,碰巧被哲哲看到。哲哲大拍手掌,說:“興尼雅,沒有想到你跳舞跳得這么好看。”興尼雅窘迫地說:“奴才只是隨便跳跳。”“哇!隨便跳跳就已經這么好看,認真跳的話豈不是更加好看?”興尼雅向哲哲撒嬌,哲哲說:“好了,好了,不說了。興尼雅,你只是見我讀書、寫字,都沒有見我畫畫,今天我就畫給你看。”說完就命興尼雅準備顏料。哲哲一筆一筆地畫輪廓,再認真地涂上顏料,描繪科爾沁的圖畫就完成了。
興尼雅看著哲哲所畫的畫,嘆為觀止地說:“小姐,你很厲害,簡直就像真的一樣。”哲哲笑了一下,問:“想學畫畫嗎?”興尼雅說:“想啊!想啊!”哲哲說:“我的這幅畫太復雜了,現在暫時不要學,我從最簡單的開始教你。”哲哲很有耐心地教興尼雅畫花草。哲哲正在看書,興尼雅進來找她。
興尼雅拿出一幅畫送給哲哲,興尼雅說:“小姐,雖然奴才畫的這幅畫很簡單,但是奴才希望你能夠喜歡。”哲哲感動地說:“當然喜歡,只要是你畫的,無論是什么我都會喜歡。”興尼雅開心地笑起來。哲哲上下打量興尼雅,就拿出自己的衣服和首飾送給興尼雅。興尼雅連忙說:“小姐,奴才怎么可以要你的衣服和首飾?”
哲哲說:“爹和額娘給了我很多衣服和首飾,我根本用不了這么多。再說我們是好姐妹,當然是不分彼此。”興尼雅瞪大眼睛望著哲哲,結結巴巴地說:“小姐,你……你說我們是好姐妹?”哲哲說:“我一直都把你當成是好姐妹,除非你沒有當我是。”興尼雅著急地說:“奴才也一直把小姐當成是好姐妹,只是奴才是一名丫鬟,這樣有點高攀。”“什么高攀啊?既然我把你當成是好姐妹,我們就是自己人。”
哲哲繼續說:“既然是自己人,就應該不分彼此。以后你再這樣說,我就不理你了。”興尼雅看見哲哲鼓起腮幫的樣子,就口頭稱是。哲哲笑了一下,挽起興尼雅的手臂說:“這才對嘛!從今以后,我的就是你的,你的就是我的。”興尼雅也笑了一下。孟古病倒,清太祖努爾哈赤頗為擔心。太醫為孟古診斷沒有大礙,清太祖努爾哈赤才稍為放心。
孟古正在床上休息,皇太極拿著湯藥進來。皇太極說:“額娘,這碗藥溫度剛剛好可以喝。”孟古把湯藥喝完,皇太極細心地用手帕為她擦嘴。孟古說:“皇太極,這些事情你不必親自做,交給宮女就可以了。”皇太極說:“我不想假手于人,我想親自照顧額娘。”孟古用手撫摸皇太極的臉。
孟古說:“我真的很感謝老天爺,讓我有這么一個孝順的兒子。”皇太極握著孟古的手,說:“額娘,以前都是你照顧我。將來我長大,由我來照顧你。”孟古感動得眼泛淚光。清太祖努爾哈赤看見皇太極疲倦的樣子,覺得很心疼。清太祖努爾哈赤說:“皇太極,你已經有幾天沒有休息過,現在休息一下。”
皇太極說:“多謝父汗關心,我不累。”清太祖努爾哈赤不悅地說:“都疲倦成這樣,還說不累。聽本王的話,回去休息一下。到時候孟古痊愈,反而你病倒,那就不好了。”為了孟古的身體不會再病倒,皇太極決定聽清太祖努爾哈赤的話,回去休息一下。皇太極回去之后不久,代善就來找他。
代善是清太祖努爾哈赤的次子,由元妃佟佳氏所生。因為協助清太祖努爾哈赤擊敗烏拉,所以被賜為古英巴圖魯。代善與皇太極的感情很好,兄弟二人經常一起聊天。代善問:“姨娘怎么樣?”皇太極說:“太醫為額娘診斷過,說她只是感染風寒,休息一下就會沒事。”代善向身后的太監使眼色,太監隨即把禮品拿到茶幾上面。
代善說:“這些都是一些補品,是我特地送給姨娘的,算是我的一番心意。”皇太極向代善表示感謝。代善說:“八弟,你的樣子很疲倦,趁此機會休息一下。”皇太極點了點頭,代善就離開。經過皇太極的悉心照顧,孟古的風寒痊愈。在科爾沁舉行著一項扣人心弦的馬上游戲,那就是叼羊比賽。
叼羊比賽是科爾沁古老的游戲,它是一種力量和勇氣的較量,馬術和騎術的比賽。叼羊大賽活動一般在秋天舉行,那時候羊肥馬壯,整個科爾沁都在歡慶豐收。叼羊比賽之前,把宰殺的山羊,割去頭和蹄,再往羊肚里面灌水,這樣羊就會變得堅韌,比賽的時候就不會被扯爛。
有一個人把羊身放在草場中心,之后一聲令下,英姿颯爽的騎手一個個如離弦之箭,快馬加鞭,向放山羊的地方沖去。今天參加這場叼羊比賽的是哲哲、興尼雅,還有一些奴隸。哲哲很喜歡和奴隸一起玩耍,加上她平易近人,所以奴隸都很喜歡她。哲哲率先拿到羊,幾名奴隸在后面窮追不舍,奮力堵截,合力拼搶。
最后還是哲哲把羊放回原處,奴隸無不拍手叫好,心悅誠服。奴隸紛紛給哲哲披紅掛花,進行嘉獎。哲哲讓興尼雅把羊分給大家吃,奴隸眉開眼笑。回去之后,興尼雅為哲哲梳洗,寨桑進來找她。寨桑問:“妹妹,今天的叼羊比賽怎么樣?”哲哲說:“大哥,如果我告訴你,我贏了今天的叼羊比賽,你會怎么樣?”
寨桑不可置信地問:“不會吧?雖然他們是奴隸,但是他們都是虎背熊腰、身強力壯,你怎么可能會贏?”哲哲挑了挑眉,說:“你不相信的話,可以問問興尼雅。”寨桑望向興尼雅,興尼雅說:“大少爺,是真的,小姐真的是贏了。”“大哥,千萬不要小看女人。女人一旦爆發起來,是可以變得很強的。”寨桑無話可說。
哲哲和興尼雅到外面散步,哲哲說:“我們的童年生活就這樣過完了,現在我們都已經是十八、十六歲了。”興尼雅說:“這些年,我們都在科爾沁生活得很開心,所以日子就過得特別快。”哲哲點了點頭。興尼雅說:“小姐,如果那天你不是把我帶回來的話,相信我現在已經死了。”
哲哲說:“也許這就是我們的緣分,幸好有你陪著我,不然我可得悶死。”“小姐,其實奴才很羨慕你,可汗、可敦、大少爺和二少爺都這么疼你。”哲哲笑了一下說:“我的確是挺幸福的,不過你也不用羨慕我,我們也很疼你啊!”興尼雅也笑了一下。清太祖努爾哈赤組織幾名兒子比賽射箭,誰在十箭之內射中最多紅心的就算贏。
一個一個依次出去射箭,代善和皇太極斗得難分難解,很快就把其他人拋離,最后皇太極以一箭險勝。代善說:“八弟的箭法果然厲害,我甘拜下風。”皇太極說:“二哥過獎了,如果不是二哥讓我的話,我根本不會贏。”清太祖努爾哈赤看見代善和皇太極兄友弟恭,心里非常開心,所以就一起獎勵代善和皇太極。
皇太極陪孟古在花園里面散步,皇太極問:“額娘,父汗消滅葉赫,你恨他嗎?”孟古說:“滿洲的統一是必然的趨勢,就算沒有汗王也會有別人。不過還好汗王都答應我,讓葉赫的族人享受公平的待遇。”皇太極說:“父汗這樣做都是因為額娘你。”孟古感嘆地說:“我沒有后悔嫁到建州,汗王是所有滿洲人的大汗,他是一個值得榮耀的男人。”
皇太極說:“額娘,在我的心里面只想為父汗打下江山,一償他的心愿。至于能不能成為大汗,對于我來說都不重要?”孟古深深望著皇太極,說:“皇太極,如果有一天我離開你,你一定要好好照顧自己。”皇太極緊張地說:“額娘,你現在不是好好的嗎?你說這些干什么?”隨后警惕地問:“額娘,你不是有什么事情瞞著我吧?”
孟古笑了一下,說:“沒有,我只是覺得,人生有太多無常的事情。今天我還可以跟你聊天,也許到明天我就會不在這個世上。”皇太極握著孟古的手,說:“額娘,你和父汗都是我的親人,我絕對不會讓你們有事。如果可以選擇的話,我寧愿自己有事。我要讓額娘和父汗開開心心,看著我娶妻生子。”孟古感動地哭起來。
寨桑和敖勒布比賽摔跤,哲哲在旁邊看著。比賽分五場,比分是五盤三勝,結果是寨桑贏。哲哲走到寨桑身邊,用手帕為他擦汗,拿水給他喝。敖勒布抱怨地說:“妹妹,你也太偏心了吧?你怎么第一時間就拿水給大哥,為他擦汗?你怎么不拿水給我喝,為我擦汗?”哲哲說:“二哥,你怎么連這個都吃醋啊?”
敖勒布撇嘴說:“怎么?不行啊?從小到大,你都是親大哥多一點,弄得我就好像不是你的哥哥一樣。”哲哲說:“大哥他什么都教我、什么都給我、什么都讓我,我當然親他多一點。”敖勒布鼓起腮幫說:“照你這樣說,好像是我的不是。”哲哲走到敖勒布身邊,挽起他的手臂說:“二哥,我不是這個意思。就當我說錯話,你原諒我好不好?”哲哲就對敖勒布撒嬌,寨桑也從旁幫忙。
敖勒布原諒哲哲,兄妹三人有說有笑。哲哲躺在草地上,欣賞天上的星星。有一個人走到哲哲的身邊也躺在草地上,哲哲一看是寨桑。哲哲問:“大哥,這么晚你怎么還不睡覺?”寨桑說:“你不也是不睡覺嗎?”哲哲望著天空,說:“今晚的星星真多,它們一閃一閃的,就好像對著我笑一樣。”
寨桑問:“妹妹,你有沒有考慮過你將來的丈夫是什么樣子?”哲哲說:“我一直都希望,我的丈夫能夠像爹和大哥、二哥那樣能干、勇猛、仗義、謙遜。”寨桑問相貌怎么樣?哲哲說:“不需要過于俊朗,只要順眼就可以。”寨桑笑了一下,說:“想不到你的要求這么簡單。”“簡單好,太復雜的話我怕會沒人愿意娶我。”
寨桑問:“那家世呢?你不會連奴隸也嫁吧?”哲哲輕輕推寨桑一下,說:“就算我愿意,爹和額娘都不會答應,只要他的家世不會太差就行了。”清太祖努爾哈赤宣代善和皇太極覲見,清太祖努爾哈赤想讓他們代表自己探訪科爾沁。代善說:“自從父汗在十幾年前去過科爾沁之后,父汗就再也沒有去過。”皇太極問:“二哥,你去過科爾沁嗎?”代善說:“當時大哥還在世,父汗帶我和大哥一起去。”
“科爾沁的美麗,就算用詩詞都無法形容,你去了之后就會知道。”聽見代善的話,皇太極對科爾沁更加向往。清太祖努爾哈赤和孟古把皇太極和代善送到宮門。孟古握著皇太極的手說:“皇太極,雖然沈陽離科爾沁不是很遠,但是也有一定距離,你要小心照顧自己的身體。”皇太極說:“額娘,我不是三歲小孩子,我會照顧自己的。”
孟古拜托代善照顧皇太極,代善表示會照顧他,還叫孟古放心。代善和皇太極跨上馬匹離開,清太祖努爾哈赤和孟古在看著。哲哲和寨桑、敖勒布騎馬來到草原上,哲哲說:“大哥、二哥,我想到那邊放馬。”寨桑說:“那你去吧!不過你要小心一點。”哲哲表示知道,說完就勒住韁繩雙腿一夾馬肚向前跑。
寨桑和敖勒布一邊走一邊聊天,聊著聊著就聊到哲哲的終生大事。敖勒布說:“妹妹今年已經十八歲,是時候談婚論嫁。”寨桑說:“之前我跟妹妹談過,她說她喜歡的男子,是爹和我們那樣能干、勇猛、仗義、謙遜。相貌不需要過于俊朗,家世不會太差就可以。”“大哥,科爾沁有很多男子都很喜歡妹妹。”
寨桑笑了一下,說:“妹妹是科爾沁數一數二的大美女,當然會有很多男子喜歡,不過這得要問妹妹的意思。”敖勒布點頭表示同意。一踏上科爾沁,皇太極就被一望無際的大草原所驚住,隨即大喊一聲。皇太極說:“二哥,你說得沒錯科爾沁的美麗,的確用是詩詞無法形容,不過我還是忍不住詩興大發。”看了一會兒,皇太極就作下一首詩。
代善說:“八弟,你的詩詞歌賦真的是越來越好,連我都被你比下去了。”皇太極微微一笑說:“這都是范大人教導有方。”代善繼續說:“漢人有這么深厚的文化,哪是我們這些外族能比的。”兩人就勒著馬一直往前走。哲哲一邊勒著馬跑,一邊發出銀鈴般的笑聲。走著走著皇太極聽見笑聲,出于好奇就望過去。
皇太極頓時被哲哲的笑聲吸引住,他從來沒有看過這么美麗、燦爛的笑容,甚至比孟古的笑容還要美麗、燦爛,皇太極一時看呆了。哲哲感覺到有人看自己,就立即停下來。哲哲轉過馬身,看到一個氣宇軒昂的男子,心跳頓時慢了半拍。哲哲和皇太極互相看著彼此,仿佛身邊的一切全是空氣,剩下的只有他們兩人。
皇太極勒著馬一步一步走到哲哲面前,問:“敢問姑娘,你是科爾沁的老百姓嗎?”哲哲回答是。皇太極說:“剛才我看見姑娘騎馬,覺得姑娘的馬術非常高超。”哲哲不好意思地說:“公子過獎了,其實我的馬術不怎么樣,我大哥和二哥的馬術才是高超。”“不知道姑娘貴姓芳名?”哲哲不想讓皇太極知道自己的真實姓名,想了一會兒說:“我叫薩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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