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安和喬政嘴角直抽抽,這年頭難道文弱書生都吃了靈果、打了雞血了,這么猛?郭友燾好歹也筑基期修為,就被她一腳踹飛了,根本沒抵抗力,到底誰才是文弱書生啊。
趙雙離冷酷的和黃金麟獅說了:“你將他拖一會兒就行,要不然打不過癮我找你練。”
黃金麟獅嚇得一個踉蹌:老大你怎么比獸還獸?不就是打個架嗎,用得著這么較真嗎?
李一菲也有點反應不過來,當飄逸如仙秋陽明艷的帥哥整一臉大胡子變的十分兇悍的樣子,還真有點落差太大。不過他發飆的樣子還是很帥很男人的,哈哈。
許安和喬政卻是怒了。
丫了個叉我們倆跟你一個玩,你要找黃金麟獅幫忙。我們分開打,你還要跟我們先后都打一遍,當我們是一地蘿卜嗎,你還排著隊挨著個的拔?真以為你強的沒邊了?
囂張,教訓你一頓!滅了你!
倆老狐貍對視一眼,暗暗定下計策,還是許安先和趙雙離打。
喬政和黃金麟獅讓開場地到路的另一頭打去,大家分的清楚,講規矩。
不等趙雙離出手,許安兩手快速結出一串復雜的印結,一道冷幽犀利的光芒閃電般從他身后閃出朝趙雙離胸口迅疾刺去。
李一菲眼睛都看不過來,這才是真正的“閃電般”速度。
她還來不及緊張或冷靜,趙雙離有動作了。
他也沒有絲毫緊張之意,完全從容不迫的,大刀瞬間飛快的掄起來,形成一道密不透風潑水不進的刀網。
許安發出的那道光芒一頭扎在刀網上,發出一串密集的叮叮當當聲,伴隨一串火花迸射,卻無法撕開趙雙離的防御。
兩人飛快的交手二十來下,李一菲才看清楚,許安的武器,竟是一柄飛劍!
她第一次看到有人用飛劍,竟然斗的如此驚險。
趙雙離則是將一柄大刀舞的兩條水袖似的,繞著周身妖嬈起舞,剛與柔的完美結合,有力量又有飄逸,跟他這個人一樣:是真的完美。
速度極快的又斗了三十來個回合,飛劍始終不能靠近趙雙離半寸,完全被防御在刀墻外。
許安已經一頭汗,臉色極為難看,這可是他最犀利的攻擊,尋常可謂他的殺手锏;沒想到今兒竟然絲毫都不能將對方撼動,太過分了!
“啊!噗!”許安猛突出一口血,他現在的實力操控飛劍還很吃力,受到的反擊也太強烈;原本有些松弛的臉快速的老了下去,飛劍也飛回他身邊。
趙雙離停下大刀,也是一身大汗,貼著胡子的臉泛著紅暈,很有些詭異;眼睛閃耀出秋日輝煌,他這才有點勁兒了。
大刀忽然又猛的掄起,飛快的劃破空氣發出一連串低沉悶響,朝側后方死角方位猛劈過去。
“嘭!”一聲爆響,碎片飛濺!
竟是一柄飛劍被他硬生生攔截并砍爆了!
趙雙離朝喬政冷酷的瞥了一眼,眼里滿是不屑:還偷襲,這水平太差。
喬政飛劍被爆,猛噴出一口血,心神大為受損,還被趙雙離如此鄙視,氣的嚴重內傷。
他丫的也想在許安用飛劍和他斗的時候偷襲,可他防御的銅墻鐵壁似的,那時候偷襲個屁啊!也就趁這會兒他松一口氣神經有點松懈了試一把,誰知道他這么強悍!
真是天要絕我啊,出門沒看黃歷么?出門犯太歲么?喬政在心底悲呼。
黃金麟獅怒了,難怪和老子打的那么溫柔,竟是分心去偷襲趙雙離;就算要敷衍拖延時間,也不能這么做,這不等于不將老子放在眼里嗎?
敢不將老子放在眼里,老子還饒你?老子撓你!
麟獅抓住機會猛爆出一陣金光猶如利刃,歘的一片罩向喬政。
喬政忙連滾帶爬閃避,一邊匆忙爆出一層濃郁的水屬性靈氣防御。
犀利的金光毫不客氣的侵入進去,一串噗嗤聲響起,跟扎了氣球似的,很快就有鮮血濺出,像妖艷的花兒盛開。
喬政輸一招就一連串的輸,啥也顧不得了,繼續狼狽的跑。
黃金麟獅想了想,決定放他一馬,要不再打就打死了。打死了趙雙離就沒得玩了。
這邊,許安喘了一口氣,臉色卻更難看了,從里到外的難看。
趙雙離能毫不客氣的爆了喬政的飛劍,就能爆了他的,他最強招都搞不過,現在怎么辦?除了睜著眼等死他想不到其他可能。
可這也太憋屈了,好好的誰愿意死啊。
“還有別的本事,使出來吧。”趙雙離刀柄杵地上,冷然看著他。
“你干嘛跟我們過不去啊?”許安忍不住問道。
“有嗎?我只是找你切磋一下。”趙雙離手指勾勾,快點,繼續,我剛有點興致。
許安無奈,收起飛劍,想了想說道:“我們都不用武器、戰斗一回,如何?”
趙雙離手一掄將大刀轉過來,一刀插在地上,眉頭一挑:來吧。
豁出去了,許安身上爆出一陣金光,金屬性開飆,氣勢霎時提了上去,鋒芒畢露,悍勇無敵。
趙雙離身上也冒出淡淡的藍光,是火屬性,但不是碧海天離。
李一菲看著很奇怪。
火屬性可以是藍色,這還不算啥。關鍵,趙雙離就算扮一個滿臉胡子的中年漢子,這動起手來亮出本事,他還是那么靈透如仙靈,奪天地之精華。身上一層藍光,就跟寶光似的。
人家戰斗身上都發光,就他與眾不同。
就好像大家都是人類,他一看就是非人類。
許安看的更憋屈,心里不爽。怒吼一聲朝趙雙離撲上來。
趙雙離則沉穩大方很有方略的迎上去,一只鐵拳和許安轟然對碰。
一聲爆響,兩人同時后退,地上一陣旋風刮過,留下一個直徑一米左右的大坑。
這坑用來種樹挺好,還是有十來年樹齡被移栽的那種,而不是小樹苗。
許安退的比趙雙離多,但這種肉搏也激起了他的血性。強者嘛,都有傲氣的。他剛站穩還口氣便又沖上來。
趙雙離來者不拒,也灑然迎了上去,兩人酣戰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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