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經理說:“今天召集大家來呢,是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向大家宣布的,我們的老董事長已近宣布退休了,我們酒店從今天起將又我們董事長的侄子錢少杰先生接任,下面我們掌聲歡迎我們新任的董事長錢少杰先生講話。”
她說完了以后,食堂里想起了雷鳴般的掌聲,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我搖了搖我身旁的廖大姐說:“大姐,金經理剛才說我們的新董事長叫什么?”
廖大姐在我的耳邊重復了一便:“叫錢少杰。”
少杰從門口走了進來,他穿著一身筆挺的西裝,分明的棱角讓他看上去是那么的帥氣,謙和的態度讓人看上去覺得他是那么的成熟和穩重,沒想到時隔多年,他已經變成了一個風度偏偏的男人了。
他走到了人群前面用他銳利的眼睛掃射了一遍人群,說實話雖然我一直很想念他,可是我不希望他看到我現在的樣子,所以我故意的頓了下來,逃過他視線的掃射。
廖大姐關心的問道:“曉如你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啊?”
我趕忙說:“哦,沒,我鞋帶松了系鞋帶呢!”
我一直低著自己的頭生怕會和他四目相對,我悄悄的對身邊的廖大姐說:“那個,我想去個廁所先出去了。”
從食堂里逃出來以后我的心情十分的復雜,我從懷里拿出了他送給我的玉佩,我覺得自己真的很懦弱,明明很想見到他,可是真的見到他的時候我居然又怯懦的跑開了。
從那以后我一直就魂不守舍的,廖大姐關心的問我:“曉如,你怎么了,怎么感覺這段時間都是魂不守舍的呢?”
我想了想也許廖大姐她會有個好辦法呢?于是我對她說:“大姐,我想問你一個問題,如果有一個人你一直很想見到他,可是真的見到的時候你又覺得自己現在狼狽的樣子不想讓他見到,你會怎么辦呢?”
她對我說:“唉,我當是什么事呢,你就為了這個事情啊,我要是你的話我就鼓起勇氣去找他,既然很想見他為什么不去找他呢?至少自己不會有遺憾嘛。”
她的話讓我猶如醍醐灌頂一般,是啊,他走的時候我沒有能見到他就已經很遺憾了,現在居然還能見到他為什還要躲避呢?
我對廖大姐說:“恩,您說的對,謝謝您。”
說完我興沖沖的跑向了行政樓,就在我走向董事長辦公室的時候,我忽然看到了少杰,他正從辦公室里走出了,有一個穿著很時髦長得也很漂亮的女孩子跟在了他的后面,看樣子他們應該很熟,要不然那個女孩子也不會拉著少杰的手臂了。
為了不讓他看見我,我趕緊躲在了柱子的后面,我隱隱約約的聽到那個女孩子說:“少杰哥,你到底什么時候娶我啊?我爸爸等著我嫁都等著急了。”
我的心里忽然咯噔了一下,原來這個女孩子是他的未婚妻啊,看來我真的不應該來這里,我沒有繼續聽完他們的對話,就一個人默默的離開了。
邊走我的眼睛里邊掉下了兩滴淚水,我自言自語道:“林曉如,你再難過些什么呀,少杰和你本來就只是朋友的關系,現在他要結婚了你應該高興才對,干嘛要哭呢,你連哭的資格都沒有,真是莫名其妙。”
我擦掉了眼淚以后回到了客房,廖大姐見我回來了便問道:“怎么,見到你想見的人了嗎?”
我嘆了口氣說:“現在沒有什么必要再見了”。說完我便低下頭干活去了。
日子一天天的過去了,我忽然接到了芳雅的電話,她焦急的說:“曉如,我不知道該給誰打電話,你能幫幫我嗎?孩子她住院了。”
我很震驚她給我打來了電話,我對她說:“你先別著急,我馬上過來。”
放下了電話以后我馬上趕到了醫院,見到了芳雅以后我趕忙問道:“怎么了發生了什么事?”
芳雅說:“我在出攤的時候,孩子本來就在我的身邊玩的好好的,忽然就暈倒了,醫生讓我交5000塊的押金,可是我只有3000塊,你能不能……”
我明白了她的意思,馬上從自己的兜里拿出了一張卡遞給她說:“這里面是5000塊錢,你先拿著密碼是我的生日。”
她有些感動的說:“曉如,謝謝你。”
我說:“好了,先別說這么多了,交了押金再說,救孩子要緊。”
醫生從搶救室里走了出來,芳雅趕忙跑了過去問:“醫生,我的孩子怎么了。”
醫生說:“我們給孩子驗了血,她血液里的白細胞異常的高,現在要留院觀察,你們去給她辦住院的手續吧!”
芳雅嚇了一跳雙腳發軟差點坐在了地上,她說:“醫生,我的孩子不會有什么生命危險吧!”
醫生說:“現在還不好說,要留院觀察以后才知道。”
晚上芳雅一直留在孩子的身邊看著熟睡的孩子,我對她說:“你去休息一會吧,我幫你看著,你今天也累了一天了。”
芳雅說:“沒事,我不累,對了時間不早了要不你先回去吧,謝謝你能來幫我。”
我微笑的點了點頭說:“別這么客氣,那我就先回去了,明天早上我給你孩子帶點好吃的東西過來,給你們娘倆補補身體。”
回到家了以后我把芳雅的事情對媽媽說了,媽媽對我說:“芳雅這個孩子也挺不容易的,要不明天我和你一起去吧!”
第二天我和媽媽一起去了醫院,正好遇到了醫生對芳雅說:“經過了一個晚上的藥物控制,孩子的白細胞下降到正常水平了,要是沒有什么的話就可以出院了。”
聽到這個消息以后我和媽媽還有芳雅都很高興,孩子出院回到家里了以后,媽媽就經常的帶一些好吃的東西到芳雅家,她對芳雅的孩子就像自己的親外孫一樣,從這一次事件之后我和芳雅徹底的和解了,我們又變成了像在大學一般要好的朋友了。
不同的是經過了挫折和打擊我們都變得成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