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連幾天的時間陸云濤都在教我如何去管理酒店,他除了和我說酒店的事情以外不肯和我多說一句朋友之間的話,終于我實在是忍不住了于是便問道:“云濤,你是很討厭我是嗎?”
他先是驚奇的看著我,然后避開我的視線對我說:“沒有,沒那回事。”
我說:“既然沒有你為什么要躲著我呢?我只不過是想和你聊聊天,可是你卻每次只說完公事以后就不肯和我多說一句話了,這不是躲著我是什么呢?”
我支支吾吾的說:“哦,我實在是不知道該說什么好,再加上這一段時間我又特別的忙所以才會那樣,曉如,你千萬不要多想。”
我對他說出了我的心聲:“自從我和你還有少杰再一次見面以后,我就覺得你和少杰變得特別的奇怪,你還好一些,少杰就仿佛換了一個人一般,變得我都有些不認識他了。”
云濤忽然猛地說:“既然你發現他不一樣了,那你為什么還要答應他回到酒店來呢?”
他的反應著實的另外嚇了一跳,看見我受驚嚇的表情,他立刻話鋒一轉說:“算了,你就當我什么也沒有說吧!”說完他從我的房間里走了出去。
我一個人呆呆的站在房間里半天沒有想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就在這個時候芳雅給我打來了電話,她說:“曉如,你回酒店已經有一個多星期了,怎么樣沒發生什么特別的事吧!”
我說:“要說特別的事情倒是有一件,不過我不知道到底算還是不算,哎,算了我們還是說點別的吧也許是我多心了呢!”
她好奇的問:“到底是什么事情這么神神秘秘的啊?”
我說:“不知道為什么自從我再一次見到少杰和陸云濤的時候,我就覺得他們兩人變得怪怪的,好像不再是從前的他們了一樣。”
芳雅想了想以后對我說:“曉如,你說你回酒店會不會是他們兩人安排好的一個圈套啊!”
我從沒有把事情往什么陰謀、圈套上想,芳雅這么一說我的心里咯噔了一下,立刻搖頭說道:“不、不會的,不管怎么樣我和少杰過去還是有感情的,他不會這么對我的。”
芳雅說:“曉如,你別著急啊,我只是在分析有沒有這種可能,你也知道做生意的人眼里有的只是利益,我是擔心你被他們利用了,不過你說的沒有錯錢董事長他這么喜歡你,應該是不會做出傷害你的事的是我杞人憂天了。”
放下電話以后我一直在思考芳雅的話,我一遍又一遍的說服我自己,少杰是不會這么對我的絕對不會,就在我煩亂的思緒稍稍有些平靜下來的時候,突然有人按響了我的門鈴,我想到沒有想的認為是少杰來了于是打開了房門。
有句俗語叫做世界上沒有不透風的墻,出現在我眼前的不是別人正是周琳琳,她用兇狠的眼睛看著我不由分說的上來就掐住了我的脖子,嘴里一直罵罵咧咧的說:“你這個不要臉的狐貍精怎么又回來找少杰了,難道除了少杰意外世界上就沒有別的男人了嗎?”
她死死的掐著我的脖子把我按在門邊的墻壁上,我半點解釋的機會也沒有,她的手越掐越緊讓我幾乎快要窒息了,就在這個千鈞一發的時刻少杰和云濤忽然出現在我的眼前,少杰將周琳琳拉開云濤過來扶著我,少杰很生氣的說:“你鬧夠了沒有。”
云濤則關心的問道:“曉如,你沒事吧?”
我邊咳嗽邊搖搖自己的頭示意云濤自己沒事,少杰則拉著周琳琳就走開了,看樣子他們一半是會爭執了,我像個犯了錯的孩子一般站在原地半天都沒有出聲。
云濤安慰我道:“曉如,你可能還不知道吧,少杰和周琳琳結婚以后就從來都沒有碰過她,可能是因為這個原因吧她對少杰身邊出現的女人都特別的心狠,上次報社有一個女記者來采訪少杰,少杰只不過是好意留人家吃了個飯,她就用她所謂的辦法把那個女記者搞得從此不敢出現在鏡頭里。少杰本來是不讓周琳琳知道你在酒店里的,可是不想還是走漏了風聲,看來你不能再出現在酒店里了。”
聽著云濤的描述我覺得周琳琳真的變得越來越可怕了,一種強大的恐懼感直逼我的心頭我不禁的打了個寒顫,云濤看出了我害怕的樣子說:“你也不用太擔心了,放心萬事都有我和少杰呢!”
他說的一點都沒有錯當天晚上少杰就我“轉移”了。我看著在駕駛座上開車的少杰說:“別不起啊,看來我又給你惹麻煩了。”
他很溫柔的說:“別傻了,這和你沒有什么關系,是我不好本來答應了你不會讓周琳琳知道的,結果自己卻這么不小心,我保證這樣的事情下一次絕對不會再發生了。”
我默默的點了點頭,看著他鎮定自若的樣子,我不安的心好像也平靜了許多。少杰開車把我帶到了云海花海并且把我交給了袁強說:“我把曉如暫時交給你,你要幫我好好的照顧她。”
袁強拍著胸脯說:“你放心,要是曉如少了一根頭發,我十倍的還給你。”
少杰看著我對袁強說:“我不用你陪十倍給我,我只要她能好好的。”
我再一次的融化在了他的只言片語里,少杰走了以后袁強把我安排在一個很幽靜的地方,這里只有單單的一間木屋,周圍環繞的全是五顏六色的鮮花,木屋里的設備一應俱全,袁強得意的對我說:“曉如,怎么樣這個地方還不錯吧!”
我使勁的點了點頭說:“恩,確實是很不錯,給你添麻煩了真是不好意思。”
袁強憨憨的笑著說:“嗨,什么麻煩不麻煩的,少杰的事就是我的事,你就安心的住在這里我保證一點問題都沒有。”
他走了以后我仔細的打量著這一件屋子,確實非常的溫馨就仿佛自己的家一般。可是令我沒有想到的是原來此時的我正在一步一步的靠近危險,而我自己卻全然的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