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已經穿好鞋子的花似錦蹦蹦跳跳的就到了門口,就要推開門的時候突然被身后的人給拉住了。
“干嘛?”花似錦回頭問著面無表情的花宿影。
花宿影對著門外揮了揮手,這才放開花似錦的手,聲音淡淡的道:“沒事!”
花似錦吐了吐舌頭,覺著現在的美人爹爹越發讓人難以理解了,到底美人爹爹受了什么刺激呀?
門外,卻好似什么事情都沒有發生,只有笑兒姑娘蹲在樹旁閉口不言。武陵春則在被放下的那一刻就迅速的跑進房間了。要是讓花似錦看見他剛剛那個模樣不被笑死也差不多了。
再回頭,嚴肅版的美人爹爹已經沒有了,花似錦沒有覺著難過,因為昨天晚上,已經是頭來的美好時光,以現在美人爹爹的脾氣能夠讓她任性這么一回,已經很了不起了。
夏園
玉彩兒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躺在一個人的懷里,一時間有些錯亂,明明昨晚上自己和他都躺在地上的啊,什么時候躺床上了呀?難倒……玉彩兒微微抬起頭看向那人的臉,心里有些嫉妒,武家的男人還真是得天獨厚,一個個長得都這么好看,尤其是眼前這個人,明明是人人低看的一介商人,卻沒有別人所說的滿身銅臭味,清爽干凈,滿身的書卷氣。
抬手按著他的眉形輕輕的劃著,忽然他的眼睛張開,她便落入那雙如深潭般的雙眸中。玉彩兒吶吶的縮回手。有點不知所措的看著他。
“玉彩兒?”武陵夏的聲音有點冷不帶感情。
玉彩兒身子一僵,不知道他想要表達的意思。昨天晚上明明說……
“我喜歡一個人,雖然現在變成恨了,但是,我不確定什么時候能夠忘了她,所以暫時我還不能愛你!不過,我會對你好的!”武陵夏淡淡的說道,說完便直接放開她起身。
玉彩兒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反應,他說,他喜歡一個人,只是現在變成恨了,恨啊!多么嚴重的一個字,玉彩兒看著瞄都不瞄她一眼的武陵夏,心中更是難受的無以復加。想要和他說明一切卻又害怕。嗚嗚嗚……她該怎么辦?
一連幾天,他們都是同榻而眠,可是他卻沒有碰過她一下,雖然每次醒來她都是睡在他的懷中,可是只要他醒來之后立刻就變成了冰塊臉,白天更是很少回來,雖然吃穿用度每樣都不缺,她卻越來越難受。
不能再這樣了,玉彩兒再一次在他的懷里醒來的時候,握緊雙手在心中很用力的對著自己說,她必須要改變現狀,和他說出事實,就算他還恨著她,她也有信心有毅力去彌補,讓他最終回心轉意,要不然每天這樣的避而不見,只會讓他們越走越遠。
“你醒了!”武陵夏聲音淡淡的說道。然后便與昨日一般,放開她徑自起身穿衣,每日,他們各自睡各自的,井水不換河水,只是等她睡著的時候他便把她拉進自己的懷里,這幾天說是給她的處罰,其實罰的也是他,他多想讓她變成自己的,可是這個木頭腦袋,連當面向他道歉的勇氣都沒有,他也便越發的固執了。偏要等她坦白不可。
穿好衣服,武陵夏抬步便要離開,這幾天,兄弟們商量著該出去尋找那三樣東西了,為著他的親事也耽誤了好些日子了,確實是該動身了。
只是,還沒走兩步,自己的衣擺卻被人抓住,武陵夏嘴角漾起淺淺的笑容,抑制住心中的喜悅,他面色如常的轉身看著低著頭拉著自己衣擺的小媳婦。
“怎么了?有什么事情嗎?”武陵夏聲音淡淡的問?
“我……我我就是玉明鏡!”玉彩兒死死的抓住他的衣擺,聽到他冷淡的語氣,讓下定決心的她有點打結,可是最終她想和他在一起的決心讓她硬著頭皮說了下去,把那最主要的一句說完,剩下的也就好解決了,當然,即便心中這樣想,她也還是沒敢抬起頭看他現在的臉色,鴕鳥一般不敢去面對。
“你別恨我了,繼續喜歡我好不好?”聲音低低的,帶著無限的祈求。玉彩兒低著頭沒讓他看見自己現在要哭的表情。
“終于決定要說出來了?”武陵夏仍舊板著臉,伏著身子傾向她,不帶一絲感情的聲音讓人聽不出他現在的情緒。
“啊!”玉彩兒聽到他的話,驚詫的抬起頭,不可避免的撞向他的下巴,兩人都痛的變了臉色但是都無暇顧及,玉彩兒的手指顫抖的指著他,說話也開始打結:“你……你早就知道了!你……”
“哼!”武陵夏冷哼了一聲,伸手把她的手指握進自己的掌中,“就你那點能耐,也妄想騙過我?”
“嗚嗚嗚嗚……”玉彩兒一下子就覺著委屈了,自己惶惶不安這么些個日子,竟然都是在唱獨角戲,“武陵夏,你這人怎么這么討厭啊!”
武陵夏皺了皺眉,覺著女人就不能遷就,你看,明明是她有錯在先,現在他倒成了那個討人厭的了。“好,我討厭,我走還不行么?”說著,便舉步要走。
“別!”玉彩兒有哭有笑,一把摟著他的小蠻腰,“我錯了我錯了,你別在生氣好不好,我真的錯了,我給你做牛做馬補償你好不好?”
“算了,也不需要你做牛做馬,只要你伺候的爺高興,興許爺就不生你氣了!”武陵夏不甚在乎的說道。
“噗!”玉彩兒笑,只是摟著他腰的手臂更加圈緊了。他終于不再生氣了!
“好了,我有事先出去一下,你在休息一下!”武陵夏拍了拍她的手,輕聲說道。
“我跟你一起去!”玉彩兒放開他,連忙回去穿衣服。動作迅速的宛如訓練了多年。
武陵夏看著這樣她的模樣,似乎就想起了當年,那個女扮男裝化為小廝的她伴在自己的身邊,經常因為他的早起而手忙腳亂。
武府大廳,武霄云與武陵秋武陵春以及花似錦已經到達,就等著新婚的武陵夏了。
“爹,二哥,春兒,似錦!”武陵夏領著玉彩兒走到大廳一一打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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