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因為對他動了心就傷心的昏過去了嗎?那他算什么?莫晟一把抱起陶穎,手背不經意間劃過陶穎的額頭,滾燙一片,原來,是發燒了······
將陶穎送去醫院輸了液,莫晟這才記得通知鄭老和鄭爵涵,兩人匆匆來到醫院了解了情況才發下心來。
“老爺,少爺是我的錯,小姐起來我就察覺不對勁可是還是讓小姐一個人跑了出去?!编嚬芗依⒕蔚膶χ嵗虾袜嵕艉f道。
“哎,總之也沒什么大事,剛才醫生只要把燒退了就可以出院了嗎,你也不必自責。”
鄭老寬慰了鄧管家幾句才將頭扭向神色不虞的莫晟:“聽說小穎一出門你就跟著她出去了,這可不像你的行徑,你們之間是發生什么事了嗎?小穎無緣無故怎么會發燒?”
莫晟神色不善,眉頭皺了皺。
“算了,你們年輕人要做什么我也不想知道,可你要清楚你的責任,我把小穎親手教到你手上,不是讓她到你那生病受委屈的!”
“爸,我知道?!?/p>
“你知道就好,項目的事這幾天你就別管了,好好照顧小穎吧?!苯酉聛韼滋於际悄墒卦谔辗f身邊,又是熟悉的消毒水的味道,陶穎吃著莫晟削好的水果,心里直嘆她和醫院還真是有緣。
“陶穎,上次你在大街上到底是在哭什么?”已經問了不下百遍的問題了,莫晟還在咄咄逼人的發問,陶穎自顧自的吃著水果,一言不發。
“發個燒把你燒成啞巴了嗎?!你上次到底在哭什么?”莫晟的耐性幾乎要用完了。
“我都說了真的沒哭什么。”陶穎別過頭。
“你說謊!沒什么那你哭什么!你還問我對其他女人動沒動過心,還敢說嘴硬!”
“那你認為我在哭什么?”陶穎淡淡的反問。
“我···別以為我不知道,我就是想聽你親口告訴我!快說!”
“無聊!”
“陶穎,別給你點顏色你就開染坊,你說不說!”
“莫晟,你對我妹吼什么呀吼!她不光是你的老婆還是個病人,你有什么權利這樣對她?!”鄭爵涵適時推開門阻止了莫晟的大吼大鬧。
“你出去吧,小穎用不著你這樣不會照顧人的監護!”
“我困了?!碧辗f一把抓住被單蓋住了臉。
莫晟臉臭到極致,該死的,她就是把他給吃定了!
燒終于退了,陶穎又回到了鄭宅,卻比以前更加沉默寡言,只要一閑下來就看著天上黃黃的太陽,整個人都顯得十分憂郁。
莫晟就倚在門上,遠遠的看著陶穎籠罩在憂傷中的背影,眼色陰沉,如回旋的颶風時刻召喚者一場盛大的風暴,可是只能一忍再忍。
“莫晟啊,關于這次的項目,有一項研究始終沒有突破,我已經找到曾經在這領域上有過突出成就的專家來解決了,可是這位專家已經退世多年,不愿再出山了,要請到他恐怕很難?!?/p>
“不急,實在不行這次的項目就作廢。”
“這怎么可以!我說話算話,就算就這次項目使鄭家傾家蕩產我也要將它成功的叫到你手上!我查了很多資料才了解到這位偉人的存在,看來他是真的不愿再出山了,退世時將以前的成就在世人的眼中抹殺得幾乎一干二凈,我動用了所有勢力才查到點蛛絲馬跡?!?/p>
莫晟挑起眉,來了興趣:“哦?這可不是一個無權無勢的人就能辦成的。他是誰?”
“這就是我找你來的原因,我這邊用了很多方法和他溝通終于去得聯系,可是對他的身份仍是一無所知,他說,只有你去和他親自商議他才可能答應出山?!?/p>
“要我去?我憑什么相信一個身份未知的人的鬼話?”
鄭老神色也凝重起來:“這個···卻是無從查起,我所動用的關系只能查到這么多,但可以確信的是對于這次的項目他對我們的幫助只增不減?!?/p>
“是嗎?”莫晟還帶著猶豫,如果離開,又不知那人身份好壞,如果帶上陶穎危險難免,如果他一個人去,那他又要好幾日見不到她。
“莫晟,如果你不肯去也就算了,求人不如求己,要是老天爺真不讓我度過這次難關,那也是我應得的。”鄭老惆悵的搖搖頭。
莫晟心下不忍,他知道鄭老師多在乎這次的項目,他一直認為陶穎嫁給他會受氣不就是因為外界認為鄭家高攀莫家了嗎?這次的項目成功獲益無數,一轉手送給莫氏就等于替陶穎掙回了尊嚴。
“什么時候走?”莫晟認真的問道。
莫晟走了,陶穎留在了鄭家,然而不肖半日,陶穎也來到了機場。
“小穎,你真的想好了?莫晟要是回來看到你不在你就一點也不擔心?”鄭爵涵替陶穎拿著行李,面上也露出濃濃的擔憂。陶穎低下了頭看著自己的腳尖。
“小穎,凡事在做之前都要想清楚,這次的事我沒法說你做得對還是不對,就像我這次逼走莫晟也不知道是對是錯?!编嵗厦辗f的頭,眼里劃過一絲愧疚。
“逼走他?不是因為項目的事嗎?”
“哦···是啊,他本來不想去的,我多說了他幾句?!币庾R到自己說錯了話,鄭老很快補充道,畢竟是經過大場面的人,陶穎也沒有多加在意。
“小穎,去了哪里什么都要靠自己,別把自己弄得一身傷,有事打電話知道嗎?”
“嗯!我會的。要到時間了,我先走了。父親再見!哥哥再見!”最害怕分別的場景待得越久越是不舍,大家都干脆些,少懷一份感傷不是很好嗎?
“小穎,記得父親說的話,保持聯系知道嗎?”鄭爵涵朝越走越遠的陶穎使勁揮著手,直到陶穎消失不見才側頭看向鄭老。
“父親,你剛才的表情騙得了小穎可騙不了跟你生活了幾十年的我,你究竟為什么說是逼走了莫晟?”
鄭老嘆口氣,走到車里才徐徐開口:“我動用關系查了很久才查到那個男人的一張照片,雖然很陳舊,但上面的人看得也清晰,如果料得沒錯,這個專家應該是于恒?!?/p>
“于恒?!怎么會是他?你說的是在拉斯維加斯的那個于恒?”鄭爵涵睜大了雙眼。
鄭老拿出一張照片遞給鄭爵涵,鄭爵涵的瞳孔極具收縮,真不敢相信,真的是于恒,那個化成灰他都認得出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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