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踏出別墅,微微的風吹來,真的好舒服。
“如雪,別墅莊園里有海嗎?”
“有,就在這后面一點點路,您想去嗎?”
寧夏點點頭。
來到海邊,突然感到有點冷了,是心被風吹冷了嗎?
本來以為要一輩子捆在這里肯定會無聊死的,可以原來這里這么大,連大海都有。
寧夏突然看到海邊有一個小亭子,外面有一層白色的紗簾,寧夏走了進去,里面是一架白色的三角鋼琴。
寧夏隨意撥弄了幾個琴鍵,她慢慢坐了下來,打開琴蓋“把愛,剪碎了隨風吹向大海。有許多事,讓淚水洗過更明白。天真如我,張開雙手以為撐得住未來,而誰擔保愛永遠不會染上塵埃。
把愛,剪碎了隨風吹向大海。越傷得深,越明白愛要放得開。是我不該,怎么我會眷著你眷成依賴,讓濃情在轉眼間變成了傷害。
我剪不碎舊日的動人情懷,你看不出來我的無奈。”
一曲《剪愛》唱的她撕心裂肺,聽得他心如刀割。
站在不遠處的閻冥浩清楚地聽到了這首歌,“越傷得深,越明白愛要放得開。”夏兒,我不允許你放手,我不允許你不再愛我。
寧夏在這里坐了好久,只穿了一條中袖長裙,這里風很大,腿都吹麻了,可是還是不想走,因為在這里,仿佛讓她找到了自由的感覺。
“夫人這里風大,您身子不好,回去吧。”
自由?我已經沒有自由了,我繼續呆在這里干什么?奢求什么?
“夫人,您要為肚子里的孩子著想啊。”
對啊,自己的肚子里還有孩子,已經不奢求閻冥浩了,孩子一定要保住,這是自己唯一的期望了。寧夏摸了摸自己微凸的小腹。
如雪把寧夏攙起來,向小別墅走去。
到了小別墅,來了位不速之客,一身豹紋緊身連衣裙的李靜海,甩了甩栗色的長發,扭著身子向寧夏走過來。看到了寧夏,她不禁一怔。
如雪向她鞠了個躬“二夫人好。”
“恩,喲,這就是五夫人吧,長的真好看,冥浩娶你做五夫人一點也不奇怪。”
寧夏看見眼前這個陌生的女人,恭敬地說“你好。”
“呵呵,真不愧是大戶人家出生的,就是比那個交際花有教養。好了,今天來,我就是來看看你,我該回去了,有時間可以來看看我,我就在大別墅的二樓。”
說完,離開了。
那個寧夏還真是個難對付女人,長的確實是我們五個中最好看的,而且,她還長的像戴柔,以前冥浩愛戴柔愛的死去活來的,看來這次……不過,我才不能認輸!冥浩早晚還是我的。
“如雪,她是誰啊?”
“她是二夫人李靜海,是這里有名財團老板的女兒,李乘海先生就是她的弟弟。不過,夫人您還是長個心眼好,我是做下人的,我不能多說主子什么話,在這座別墅里,誰都不能信,只能相信自己,她們眼前一套,背后又是一套。”
“謝謝你如雪,我知道了。”
“還有夫人,我再多說一句,您剛才看到了二夫人見你的表情了嗎?她很吃驚,因為您長的實在太像大夫人了。”
“大夫人?”
“大夫人叫戴柔,她真的是個好人,對下人都很有禮貌的,不過她跟人通奸被先生發現了,從此先生就不再理會她了。”
“閻冥浩很愛她嗎?”
“是,剛進門的時候,先生特別的寵她,她是和先生一起長大的,后來先生移民了還是很想她。當先生和她重逢的時候,您不知道他有多開心,他們的婚禮辦的好隆重,先生想讓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他們結婚了。可是,大夫人并不愛先生,她愛著的是另一個和她一起長大的男孩,也就是后來和她通奸的那個。”
那個人就是宗偉杰吧,怪不得他會愛上我,原來除了他的目的,還因為我這張似曾愛過的臉。
在他的心里,我到底是什么?是工具?還是替代品?你到底有沒有真心的愛過我,看到你當我生病的時候那種心疼的眼神,還有半個月前,發生的那件事情,我以為你是愛我的,我以為你是愛我的啊!
眼淚又掉了下來,有些事情是要用眼淚洗過才更明白,可是還有些事情是眼淚洗不干凈,洗不明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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