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如果讓閻冥浩就這么簡單地死了,那么就太便宜他了。我要讓他最不愿意知道的人知道,我要讓寧夏知道,他閻冥浩是怎樣子的一個人,我要讓他死的時候都得不到最愛女人的原諒!
……。
“篤篤篤。”
“進來。”
正在辦公的閻冥浩抬起頭一看,萬萬沒有想到,戴柔居然會來找他。對于眼前這個女人,沒有了愛,更沒有了恨,取而代之的是平淡。
“找我有事?”
“我能問你一件事情嗎?”
“問吧。”
“宗家家破人亡的事情,是你做的嗎?”
“真不愧是宗偉杰的紅顏知己,你還是那么的擔心他,關于他們家的一切都要打聽的一清二楚。”
“阿浩,不管我現(xiàn)在在你心里地位到底是怎樣,我都求你告訴我,好嗎?”
這是我最后想知道的一個問題,看我最后在死前能不能幫你們解開這個怨恨,我不想死了之后,還要擔心你們之間的恩恩怨怨。
看到了戴柔的眼神,閻冥浩還是有種情不自禁想告訴的沖動,在她的眼里,他看到了沒有惡意,什么都沒有?只有憐憫。她在這里過了那么久與世無爭的日子,有的時候連傭人都欺負她,她真的很可憐。
“好,我告訴你,那個時候,老爺子給我的任務只有一個,就是寧氏,可是后來他知道了寧氏和宗氏聯(lián)姻,而且他還發(fā)現(xiàn)了宗氏后面種種的力量,起了貪心,就讓我一并拿下宗氏。可是我得為寧夏著想,我不想她恨我一輩子,就拒絕了老爺子,老爺子知道我和寧夏的事情,為了讓我隨他的意,居然拿寧夏來威脅我,我不得不那么做,可是我不知道宗氏破產后,宗昊天就去世了,后來連他夫人也去世了。這樣的悲劇,我不是有意造成的。”
果然事出有因,我就知道,我從小就認識的阿浩不是那么心狠手辣的人。
“我知道了,好了,不打擾你了,我該走了。”
看著手腕上的紅線已經(jīng)到了手上,戴柔知道她時間不多了,在死之前,她一定要讓宗偉杰放棄報仇的目的。
……
這個時候,寧夏正坐在秋千上,為即將出世的寶寶織著小襪子。
想到自己可愛的寶寶穿著自己織的可愛的小襪子,就不禁微微地笑著。
這幾天做夢,寧夏一直夢到自己可愛的寶寶,肉嘟嘟的小臉,粉嫩粉嫩的小手,小舌頭就一直舔著棉花糖一樣的嘴唇。
正想的高興的時候,寧夏突然看到大門外有一個人,仔細一看,那個是宗偉杰“偉杰?”寧夏剛想去看清楚的時候,那個人突然不見了。
寧夏站了起來,扶著腰走到門外,門口的保鏢居然都不見了,宗偉杰正往前面走,還不時回過頭來看看寧夏。寧夏看清楚了,那個人就是宗偉杰,于是跟了上去。
閻冥浩,很快,你就會體會到那種生不如死的感覺了。
……
今天,閻冥浩到辦公地點的時候,桌子上出現(xiàn)了一張紙條:下午3點海邊一聚。宗偉杰
看完了紙條,閻冥浩就把紙條揉了。
宗偉杰,你還是來了,找我報仇,我等著。
于是,還沒到下午三點,艾倫,李乘海他們就跟著閻冥浩到了海邊。
……
宗偉杰向海邊走著,寧夏因為行動不便,走的比較慢,不過還是能夠看到宗偉杰的蹤影。
偉杰想帶我去哪里?他怎么會到越南來?到底出了什么事情?
宗偉杰先一步到了海邊,看到了閻冥浩早就在海邊等著了“閻總果然很守時。”
“我現(xiàn)在給你機會離開,我不計較你私自上這里的原因。”
“我不稀罕,今天來,我就只有一個目的,那就是向你報仇,今天我一定要讓你死在我的手上。”
“想讓我死的人很多,不過能讓我死的人,還沒有出生。”
“是嗎?你是不是太高估自己了?等你死在我手上的時候,我讓你明白,你真的輸了!”
另一邊,寧夏正往海邊走去,戴柔也正在找宗偉杰的蹤影,兩個人碰了個正著“寧夏?你要去哪里啊?”
“戴柔姐,怎么是你?你知道嗎?我看到偉杰了,我真的看到偉杰了!”
戴柔的心突然一擊,她知道出事了。
“你看到他在哪里?”
“是他一路把我引到這里來的,應該就在前面,海邊吧。”
“好,我們走,來,小心。”
戴柔扶著寧夏走到海邊。
看到了這一幕,宗偉杰,閻冥浩,艾倫,李乘海,還有幾個閻冥浩的手下都在這里。
閻冥浩看到了寧夏,心里一驚,她怎么到這里來了?
“閻冥浩,怎么樣?是不是很害怕啊?害怕如果寧夏知道了你所做的一切,會恨死你。”
“偉杰,你怎么來這里了?”寧夏看到了宗偉杰,向他走了過去。
“看來,你什么都不知道,他什么都不肯和你說,和你坦白。”
聽到宗偉杰要把他所做的事情,說出來,閻冥浩開始慌了。要是寧夏知道了,肯定會恨死自己的。“宗偉杰!”
宗偉杰沒有理會閻冥浩,繼續(xù)和寧夏說著“寧夏,你知道嗎?你爸跳海自殺了,我爸媽都死了,寧氏宗氏都倒閉了!”
寧夏聽了后,不禁往后退幾步,她不敢相信,她一直都掛念著的老爸,已經(jīng)不在了,而且連宗家的老爺夫人也不在了,寧氏和宗氏都倒閉了。她不敢相信的還在后面,更加殘酷的事實還在后面。
“偉杰,你在說什么?怎么可能呢?我不是拿我自己和阿浩做了交換,他答應了不會讓寧氏和宗氏出事的啊!”
原來,她拿自己和閻冥浩做了交換,怪不得,她會突然就失蹤了。
“這你就得問你的阿浩了,是他不守信諾,不但沒有幫助寧氏和宗氏,而是奮力打擊,現(xiàn)在宗氏和寧氏都是他們閻氏的了。就連你爸爸也受不了你的失蹤和寧氏破產的雙重打擊,跳海自殺了!而我現(xiàn)在也成了沒父沒母的流浪漢。”
寧夏失魂落魄地朝閻冥浩走去,走到他跟前的時候,她用帶著淚光和絕望的眼神看著他“閻冥浩,你告訴我,這是不是真的?你是不是真的害死了我的父親,害的宗家家破人亡?你告訴我啊,我要你親口告訴我,你沒有!我心目的阿浩不是這個樣子的人,他知道我會生不如死,他不會那么做的,你說啊!”
閻冥浩沒有回答,他無法回答,寧夏重重敲打著閻冥浩的胸膛“你告訴我!你告訴我啊!你敢做就不敢說嗎?”
面對她,讓他怎么說?
寧夏已經(jīng)泣不成聲了,自己的丈夫,肚子里孩子的父親,居然是自己的殺父仇人。這樣的打擊讓她如何承受。
她癱倒在沙灘上,眼神空洞,閻冥浩立即蹲下身來,她用仇恨的眼神看著他“是我太傻,是我太傻!我怎么會去相信你?我怎么會去相信你這個惡魔肯為了我放棄你的一切。我怎么比得上你的權利,你的金錢呢?我太賤,我把我自己在你心目中的地位看的太高了!”
“對不起,夏兒,我當時也是身不由己。”
“身不由己?對于我,你只能用身不由己這個該死的爛理由來敷衍!”
寧夏撇過頭,她已經(jīng)不愿意再去多看閻冥浩一眼。
閻冥浩站了起來,看著眼前宗偉杰那種邪惡的笑容。
都是他,都是他讓他和寧夏變成了今天這副田地,現(xiàn)在寧夏恨死他了。
“宗偉杰!”
閻冥浩抽出腰間的手槍向宗偉杰沖了過去。
戴柔叫了出來“偉杰,小心啊!”
已經(jīng)來不及了,閻冥浩朝著宗偉杰狠狠開了兩槍。
他該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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