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夏的離開了,有人憂愁,有人歡喜……。
大別墅的四樓:李靜海站在窗戶旁邊,今天雖然雨色蒙蒙,但是她的心情就好像是晴天一樣,那個女人終于走了,我的心腹大患沒了,哈哈哈,不過始終還是留下了那個小雜種,該死的,怎么不一起離開。
徐敏儀穿著性感的睡衣躺在貴妃椅上,手里還拿著高腳杯喝著紅酒,該來的終究會來,注定要走的也終究會走。寧夏那個女人本來就不屬于這里,不屬于冥浩。現在終于離開了,最好永遠都不要再回來,永遠都不要和冥浩再碰面,至于她那個孩子,我肯定會好好照顧他的。
俞子薇正在琴房里練琴,不時嘴角向上翹,哼,終于走了,終于離開冥浩身邊了,冥浩終究還是屬于我一個人的,我一個人的!現在還有一個心腹大患,就是那個孩子,只要那個孩子在一天,我的冥浩就會不安分一天,不行,我一定要想辦法把那個孩子除去,我現在決不允許任何人干擾我和冥浩的感情,冥浩是我的,他是只屬于我一個人的。
閻冥浩坐在珍藏紅酒的屋子里,打開一瓶瓶珍貴的紅酒一飲而盡,襯衫上都沾上了酒漬,領帶隨意解開掛在脖子里,英俊的面容那么的憔悴,他大喊“夏兒,夏兒!”為什么你要那么的狠心,那么的狠心離開我和拓拓,我是有錯,我是對不起你,可是難道我的愛都不能抵過這些錯誤嗎?我用我的命在愛你,你都不能體會得到嗎?為什么不留下來,就算你恨我,那么拓拓是你親生的孩子,你就不能為了拓拓留下來嗎?寧夏,你這個女人真的好狠心。寧志中是死了,是我間接害死的,可是我能怎么辦?對你說我身不由己,那是真的,上萬條人命在我手上,我不得不那么做,這到底要讓我說幾遍呢?夏兒,我等你,我知道你終究還是會回來的,就算你不再愛我,可是為了孩子,我相信,你肯定會回來的。“夏兒,我的夏兒。”我真的好想你,你知道嗎?我快瘋了,想你想的快我瘋了,你知道嗎?!
自從寧夏走后,小拓拓就不安分起來,整天哭鬧不停的,閻冥浩整天借酒消愁又不管,都是老爺子和幾個傭人們在處理,可是對于母親身上特殊的味道是沒有人可以代替的,所以小拓拓總是感覺不對,都不要任何人抱。還總是哭著,咿呀咿呀地說“麻麻麻麻……。”
香港:
雖然很不想用閻冥浩給的錢,可是自己是在是沒有辦法,在舅舅家暫住了幾天,她實在受不了舅母的冷嘲熱諷,受不了她整天罵自己是喪門星,是害垮寧氏的罪人。
寧夏舅舅叫安綜仁,他們家雖然不是什么大戶,可是日子也算過得去。安綜仁是房地產公司的總經理,他老婆叫陳雪景在家里當家庭主婦,他們還有一個兒子在國外讀書。
安綜仁很疼自己的妹妹,當然也很疼寧夏,可是對于陳雪景的威嚴,他還是不敢恭維的。
陳雪景安排寧夏住在地下室里,現在的季節,地下室很潮濕,寧夏睡的被子都是濕的,可是寧夏得忍,至少還有個地方可以落腳。
可是每天,只要寧夏在陳雪景的面前出現,陳雪景就會對寧夏大言不慚。
寧夏她知道自己愛上了殺父仇人,還給他生了個孩子是罪無可恕,可是也用不著某人天天掀傷疤。她回到這里是想重新開始新的生活,她想要忘記那個惡魔一樣的男人,現在陳雪景天天在自己耳朵跟前說,讓她怎么忘的了。
她從舅舅家搬了出來,用閻冥浩給的錢租了一套很小的房子,她不想去閻冥浩的那套別墅,因為里面有太多太多他們相愛的痕跡,如果住進去,她真的好怕一輩子都無法再走出來了,她不要整天過的想個傀儡一樣。
可是一到夜深人靜的時候,她一個人在小房子里,坐在臥室的床上,抱住自己的雙腿,狠狠哭,她想自己的孩子,不知道拓拓沒有她在身邊會不會習慣,現在的天氣是感冒的高發期,拓拓的體質本來就不好,會不會感冒了,傭人們有沒有照顧好他。
還有,除了孩子,他過的好不好,寧夏覺得已經依賴閻冥浩成了習慣,她現在腦子里的記憶,閻冥浩已經成了一部分了。
就算很恨,可是也還是會忍不住去關心他。
阿浩,你還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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