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抓的男子聞言,有片刻的不敢置信,他明白落入眼前的人手里絕對沒有好下場的,既然有逃生的機會,傻子才會等著被殺。所以快速的想要離開此地,一個飛身就朝山林里面而去。
月夜見狀,嘴角露出一個詭異的笑容,還沒有誰能在算計了自己之后能逃之夭夭的,這會不死不代表再過一會不死!手指微微一動,那正在奔命的男子身子一個僵硬,隨即是逃得更快了。
“走,跟上,今天倒要看看他在玩什么把戲!”月夜一個示意,主仆二人便也遠(yuǎn)遠(yuǎn)的跟著那人而去。
那受傷的男子在被月夜暗傷了之后,不要命了似的朝一個地方而去,必須得回去報告這次行動失敗。在逃到了離岳雅亭不遠(yuǎn)的一處隱蔽的湖邊,小心的看了四周,便撥開草叢鉆了進(jìn)去,跳上早就備好的船只,快速的駕著小船朝湖水中心行進(jìn)。
不一會,就到了最初云意被帶來的地方。
受傷的男子一個借力便飛身上了一艘最為豪華的大船,在與幾個侍衛(wèi)交談之后,便進(jìn)入了內(nèi)倉。
男子看到坐于上位的俊美男人時,雙腿叮咚的重重跪在了地上,整個身子伏地道:“啟稟主子,這次……任務(wù)失敗,僅剩屬下一人,虧得撤得及時,這才回來稟報!”
“該死,你個蠢貨,被跟蹤了!”俊美男子一個憤怒,手中的杯子瞬間便化成了粉末。
“屬下……”話還未說完,便七竅流血倒地而亡了,這時間像是掐準(zhǔn)了一般,沒有任何預(yù)兆的,尸體在慢慢的化掉,不一會之后便只有一灘血跡留在地上,如果不是腐爛的氣味充斥著整個艙內(nèi),就好像這個人從來沒有存在過一般。
“好厲害的毒,主子,這擺明了是做給您看的,是光明正大的挑釁主子。”俊美男子身邊的一個下屬暗嘆的說道。
“就知道他沒那么容易死了,要真死了,這世界上就少了一個對手了。”俊美男子低沉的聲音,其中不乏有惡狠的意味。
“他來了!”俊美男子隨即站了起來,朝船艙外走去,定定的立在甲板上,看著水上兩個黑色的身影,輕輕的立于一塊木板上飛馳而來,許久不見,果然功力又見長。
“啪啪!”俊美男子滿臉笑容,嘴角的微翹顯示了對來者的輕蔑,“果然沒讓大哥小瞧,怎么,迫不及待的要來救你的情人了?”
“是呢!沒有如你意,是不是很失望!”月夜也同樣一副邪魅笑臉,余光卻瞄見了這些大船所困的中間的那不起眼的小船,難道那女人果真被抓了來?
一個蜻蜓點水的動作,輕輕的便上了那小船上,然而卻并沒有人在里面,月夜一臉的平靜,看不出他此刻在想的是什么。
兩個俊美如斯的男子,眉眼之間有絲絲相似的地方,一個看起來陰鷙深冷,一個狂妄邪魅,兩種截然不同的性格,卻是兩兩相合卻又相對立的關(guān)系,所謂的一山不能容二虎便是如此。
“那就看誰笑到最后了,我的好弟弟!”那個弟弟二字說的是咬牙切齒的,男子冷哼了一聲,眼神朝旁邊的侍衛(wèi)一個示意,船上所有的黑衣人,也就是方才月夜遇到過的死士,都對準(zhǔn)了他們二人,要是全部都上的話,車輪戰(zhàn)都會把人給累死。
“就憑你?怕是永遠(yuǎn)也不可能!”月夜?jié)M臉的狂傲,絲毫不把這些沒有生命的東西看在眼里,既然來了,就沒有空手而歸的道理,何況那個女人現(xiàn)在還不知道是否在他手里。
一旁的月影早就做好了隨時出擊的準(zhǔn)備,渾身的肌肉都緊繃了起來,雖說相信自家主子的能力,可是這里是在水上,而且就兩人,不得不讓人謹(jǐn)慎起來,眼前的人可是心狠手辣之極。
“上次的事我們今天要一起好好的算一算!”男子只要一想到前段時間發(fā)生的事,滿心的怒火就揮散而出,自己多年培養(yǎng)的暗樁在一夕之間被連根拔起,要不是自己抽身得及時,差點就全盤皆輸了,這怎么能讓他不恨。
那侍衛(wèi)收到命令之后,手里拿起一個像口哨的東西,輕輕的吹了起來,那些個散發(fā)著惡臭的死尸一個接著一個朝月夜的這邊船上跳來,搖晃得小船快要翻過去一般。
月夜皺眉,看著這么多的人,還能看出來大多都是很年輕的人,就這么做了傀儡,這簡直就不把人命當(dāng)回事,“滄厲,現(xiàn)如今你已經(jīng)是走火入魔無藥可救了!”
“哈哈!哈哈!我無藥可救也總比什么都得不到好,自從那老不死的開始嫌棄我娘,每天酷刑伺候我娘時,這便就注定了造就一個什么樣的我!這一切的一切還不都是你們這些所謂的正當(dāng)人士所賜予的?”
滄厲滿臉諷刺的笑著,為自己吃過的苦所不平,憑什么自己就該受到與別人不一樣的待遇,既然不受寵,那么可以忍,直到忍到足以把恨入骨髓的人踩在腳下為止。
然而就快要接近成功的時候,總是有一些人要破壞自己的大事,滄厲滿眼憤恨的看著月夜,俊美的臉此刻扭曲得猶如魔鬼般兇惡,憑什么眼前的人就能夠不費吹灰之力得到一切,憑什么?所以他恨這個不公的世界,更加的刺激了心中本就黑暗的心。
“你,果然是無藥可救了!”月夜靜靜的看著眼前的人,沒有同情,也沒有過多的話語,回頭路是不可能再有,這一切便是他自己選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