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死了,老天這是在玩兒她嗎?
花茹苡小心翼翼看著身邊為她按摩的男人,再聯想到那個高高在上,她頂頭上司的某冰冷老板,她感到一絲寒冷從她骨子里劃過,無聲無息,動人心弦。
“娘子怎么了?我做的不舒服嗎?”男人委屈問道,她可是他唯一好言好語說話的人。
“舒服舒服,很舒服。”像看到她那吸血鬼一般的老板一樣,她立刻回答。
紅衣男人妖嬈一笑,繼續手上的動作。
“這力道還行嗎?是不是太輕了。”男人輕聲問道,花茹苡搖頭,“沒有沒有沒有,這力道剛好。”
媽媽咪呀,太特么有壓力了,想到這是同一個人,她都起雞皮疙瘩。
“娘子怎么了,怎么怪怪的?”男人關心問道,花茹苡臉色一變,沖他吼道:“我怎么了需要向你匯報嗎?”
男人一笑,“不需要。”
只要她開心,只要她趕她走,什么都好說。
“娘子在想什么呢?”紅衣男人魅惑問道,花茹苡渾身不自在,好似他的話有魔力一樣,(她不知道其實人家真的就有這本事)她老老實實將她剛剛想到的事情一五一十全盤托出。
紅衣男人聽完后,呵呵一笑,攬著她的脖頸臉摩挲著她的臉頰,“這很好啊,說明不管在哪里,我都能找到你,你永遠都逃不出我的手掌心。”只是想不通的是,她口中的那個他為什么會是冰冷的,他最看不慣的就是黑衣服那個家伙了,成天跟誰欠了他多少銀子一樣苦大仇深的,他怎么可能會改變。
“放屁,我都是別人的未婚妻了你還好意思說我逃不出你的手掌心。”說這話她都有點兒底氣不足,話說她那一世的命運也是挺坎坷的,要不然怎么年紀輕輕就死翹翹了。
“未婚妻怎么了,你不是也說了,未婚就是還沒有結婚成親嘛,我還是有機會的,說不定你一個想通了,就跟那一世的我滾床單了呢。”
花茹苡癡迷的看著這一刻說出這話的他,似乎從他的身上,真的看到了冰冷老板的影子(原本就一個人好不啦)。
從農場回來的人看到她依偎在紅衣男人懷里,眼里閃過一絲無奈,越過他們朝屋子里走去。
紅衣男人也沒有像誰炫耀的意思,抱著她,想著她剛剛的話。
不在這個世界的他是個沉默寡言的人,是她的上司,想把她納入閨中,她說那是‘情人’,說那人對她承諾,她會是他唯一的情人。
“開飯啦!”
飯已經煮好,紅衣男人先起身,他拉著花茹苡甜甜蜜蜜的向他們幾個新建的‘廚房’走去。
她說專門用來吃飯的地方就叫‘廚房’。
“哇……你做的飯越來越好吃啦!”
花茹苡由衷大叫道。
紅衣男人點頭贊同,“嗯嗯嗯,有進步。”能跟他山莊的金刀廚師相提并論一決高下了。
做飯的人瞥了‘紅’一眼,細心觀察著花茹苡偏好哪個。
“恩,這比我們那兒的糖醋里脊專業多了!”花茹苡回味無窮盯著盤子里的菜,贊不絕口。
做飯的人心里小得意的下,唇角忍不住一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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