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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浮生怎若夢

四十夙世約定

伴隨著太陽的升起,萬物再一次展現(xiàn)出勃勃的生機(jī)。飼養(yǎng)的花貓正賴洋洋地曬著太陽,驅(qū)走身上的寒意。穿著和服的星臨走在自家庭院的走道上,一頭碎短棕色頭發(fā),一雙狹長的鳳眼,如刀雕刻的輪廓。與四周的雪景相映成襯。

突然他停在一間房間前,木門被人打開,無視冬天的寒冷,任由寒風(fēng)灌進(jìn)房間。一名白發(fā)蒼蒼,穿著黑色和服的老人端正地跪坐在棋盤前,雙手交疊在胸前,靜靜地看著棋盤上的棋盒。

星臨就這樣看著老者,父親還是那樣遵守著對爺爺?shù)某兄Z。他真的要等到那個人到來?為什么要這樣等下去?萬一那個人不來,是不是自己也要像他們那樣繼續(xù)等待?不,他不要這樣的結(jié)果,自己的人生怎么可以被一個不知名字的人來決定?

爺爺已經(jīng)等了一生,父親也等了五十年,所欠他的已經(jīng)還清了。繼續(xù)要自己去繼承他們的遺愿,自己也不會答應(yīng)。“父親,我可以進(jìn)來嗎?。”星臨恭敬地跪坐在門邊等待著他的允許。

“進(jìn)來吧,今天會去研討會?”石之介轉(zhuǎn)頭看了看他。星臨是自己值得驕傲的兒子,也是最接近棋圣的人。本島和也已經(jīng)隱退,棋圣的位置就閑置下來。不知道星臨是否會成為下一任的棋圣。

“父親,當(dāng)年你為何要如此早隱退?”星臨跪坐在他的對面。當(dāng)年的父親在成為棋圣之后就隱退了,過早的隱退讓人認(rèn)為他可以成為棋圣只是偶然的機(jī)緣,并不是憑著他自身的實(shí)力。

可是他知道父親的棋藝比本島和也更加的高明。那種棋藝簡直就可以稱為神之一手,但是他卻選擇隱退,無視眾人的議論。甚至連與別的棋手對弈也不愿意,整天就是這樣對著棋盤自己與自己下棋。

“即使在圍棋界都沒有可以作為對手的人,我不要下那些無用的棋。”石之介平淡地說。自己的棋藝在和那些人對局之后一點(diǎn)進(jìn)步也沒有,還招惹不必要的麻煩出來。他才會一氣之下離開那個位置。

“父親,我成為棋圣是不是就可以成為你的對手?”鳳眼閃過一抹亮光。在自己成為職業(yè)棋手之后,父親就沒有與他對局,他說過現(xiàn)在的自己不夠資格成為他的對手。

只要自己成為了棋圣,那么就可以光明正大坐在他的面前,與他對局了嗎?父親,我一定要讓你知道,你的對手是我,不是那個要你們一直等待的人。

“成為棋圣就可以成為我的對手?你是從什么時候有這樣的想法?”石之介皺了皺眉頭,“也許你可以成為別人的對手,但是我認(rèn)定的對手不是你。”那個人可是任何人都無法取代在自己心中的位置。

在自己三歲那年他就見識過精彩絕倫的棋局,不是自己這一生對局的棋局可以相比。當(dāng)年父親可是用盡一切的能力都不能獲勝,無論下多少次的棋,父親都是成為戰(zhàn)敗的那一方。

“父親,若那個人能來早就來了,為什么你還要繼續(xù)等待下去?”星臨坦言。爺爺已經(jīng)是長壽之人,若那人與爺爺對局,那么現(xiàn)在也無法拿動棋子,又怎么能與他成為對手?

“不,一定會來的,只要能叫出我的名字,那么就是我的對手回來。”石之介十分激動地說道。只有那個人知道當(dāng)年自己的名字,除了去世的父親與母親之外再也沒有人會知道自己的名字。

“父親,我真的不知道你和爺爺為何會如此的執(zhí)著。”星臨死死地捉住自己的衣角。從自己生下來之后他就一直渴望著那個人的到來,由青年等到老年都不能讓他死心,這到底是為了什么?

“你不明白,你一點(diǎn)也不明白,那樣精彩的棋局不是每一個人都可以下。”石之介的眼睛光芒大振,那樣的棋局即使不是學(xué)棋之人也會牢牢地記住,一生都不會將它忘記。自然而然地對其他的棋手的棋藝感到失望。

“新之?”悅耳的嗓音傳入兩人的耳中。星臨立刻發(fā)現(xiàn)父親的身體一僵,轉(zhuǎn)過身軀看著外面的時候,全身不可自制地顫抖起來,嘴唇微微地開啟著,似乎著了魔一樣。終于等到了嗎?父親,我真的等到那人的回來了。

新之?是誰的名字?星臨也向著外面望去。庭院里還鋪著一層厚厚的雪,在那里站著兩女一男。男子正抱著一個裹在斗篷里的物體。星臨皺了皺眉頭,他們是怎樣進(jìn)來?為什么沒有來通報一聲?

“是新之,對不對?”聲音從斗篷里傳出來,一只纖白的手從斗篷伸了出來,看似費(fèi)力地拉下了帽子,露出一張絕色的臉。女子則上前一步,站在少女的前方,生怕別人會因為少女的舉動而傷害了她所在乎的人。

冷影看著兩個動也不動的人,難道說是自己走錯了地方了嗎?不會吧,按著那一世的記憶來到這里應(yīng)該沒有錯。轉(zhuǎn)頭看著魅影,“走錯了?”魅影搖搖頭,影沒有走錯只是他們的出現(xiàn)太過突然了才會變成這樣。

起步抱著冷影走到走道的旁邊,輕輕地將她放在走道上,錦裳上前接過她解下的斗篷。他們帶著影來到日本之后找到影之前居住的地方安頓下來,順道找到了影所說溫泉。待影的身體有了起色才來這里完成那夙世的約定。

石之介慢慢地回過神來,啞聲問道:“是你嗎?冷影?”在這個世上唯一知道她姓氏的人,現(xiàn)在只剩下自己。那些人絕對不會相信她的存在。畢竟冷影這樣的存在是讓他們感到心驚的。沒有人類可以像她這樣輾轉(zhuǎn)在人間不受歲月的控制。

“如果不是我,又怎么可以叫出你的名字。左之助也是的,為什么非要你改掉名字?我起得名字就那么差嗎?”有些不滿的語氣。新之可是自己想了很久才想出來的名字。怎么可以說換就換掉,一點(diǎn)面子也不給自己。

斗篷下的她穿著一件淡紫色的大衣,領(lǐng)口,袖口都繡綴著絨毛,長發(fā)用帶有絨毛的紫色花球固定。“這么天氣怎么沒有生火?記得以前左之助可是很喜歡在火爐旁邊下棋。”冷影慢慢地走進(jìn)房間,來到棋盤的一邊坐下來。

“父親在去世的前一刻都想見你一面。”石之介示意星臨將木門關(guān)上。記得父親曾經(jīng)說過冷影可是十分的討厭寒冷。她怎么會選擇在這時候來見自己?按理來說這時候的她應(yīng)該在她的家中睡覺才對。

“左之助和美雪子還吵架嗎?記得我每次來的時候他們都是為了落子爭吵。”冷影回憶道,為了躲避那一段悲傷的記憶,她選擇了日本來沖淡自己的悲傷,卻意外地認(rèn)識他們夫婦。

“母親和父親是在同一天去世的,母親臨走的時候還是說你吃了她六目,一點(diǎn)也不留情。”石之介微微一笑。母親的棋藝雖不及父親,但是也不容小覷。自己的棋藝有一半是得到母親的傳授。

“新之,我要住在日本一段時間,這段時間里,你可否陪我下棋?”冷影岔開話題。白頭偕老么?他們兩人也會在下一世再次延續(xù)今世的情緣。祝福你們,左之助和美雪子,是你們幫助我度過那一段歲月。

“當(dāng)然愿意,只要你想下棋,我隨時都可以奉陪。”石之介激動地說道。終于可以與她對戰(zhàn)了。自己也可以像父親那樣與她對局。父親,母親,你們看到了嗎?她認(rèn)同了我的實(shí)力。

“新之,雖然現(xiàn)在問是遲了一點(diǎn),但是我還是要問。他是什么人?為什么看我的眼神好像見到仇人似的?”冷影轉(zhuǎn)頭看著死死盯著自己不說話的星臨。好家伙,左之助也不敢這樣瞪著自己。

“星臨有你這樣對待客人的嗎?”石之介狠狠地瞪了兒子一眼,“他是我的兒子,星臨,繼承我衣缽的人。他是第一次見你難免會有點(diǎn)失常。”聞言,錦裳和魅影同時逼近看著他,失常嗎?怎么看上去一點(diǎn)也不像是失常的樣子?

正想反駁的星臨被他們嚇了一跳,人的身體可以彎曲成這個樣子?而且腦袋轉(zhuǎn)動的角度也過于詭異了。

“錦裳和魅影,你們小心嚇壞小孩子。”冷影出聲喚回兩人,對星臨點(diǎn)點(diǎn)頭,“對不起,錦裳和魅影嚇著你了吧?他們是我的人偶,沒有任何的惡意。”他們只不過太過好奇星臨的失常反應(yīng)。

“人偶?”星臨不可置信地看著兩人,“他們明明是人,你在騙我是不是?”她以為自己真的是三歲小孩嗎?那么輕易就被她給騙了?自己倒覺得她才是真人偶,一點(diǎn)血色也沒有。

“不要不相信哦,我可是真的人偶。”錦裳笑吟吟地將自己的腦袋摘了下來,放在他的面前,“看,可是一點(diǎn)血都沒有。”話音剛落,星臨白眼一翻昏過去了。突然之間有人將腦袋放在你的面前,誰都會受到驚嚇。

“錦裳,我怎么沒有發(fā)現(xiàn)你可以去拍鬼片的本領(lǐng)?”冷影無奈地拿過桌上的腦袋,人都被她嚇昏了,自己還要幫她將腦袋縫回去。“反正他也應(yīng)該知道不可小看對手。”石之介淡淡地說道。想當(dāng)年自己可是被他們嚇了無數(shù)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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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俟碧落 · 作家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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