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也不可擅自離開仙真國,更不能只身前往契衣國!”
“這個……”夏紫萱為難地望著他,緊咬著唇不答話。不讓她離開仙真國,那她豈不是……再也見不到他了。
“怎么,你不答應?”夏亦凡一眼便看穿了她的心思。雖然她口口聲聲都在埋怨沐如風,罵他薄情負義,可是……她的心里,還是想著要去找他。
“既然你不答應,那我也不能擔保,父皇和皇兄會不會知道這件事情……”夏亦凡威脅道。
“不要……”夏紫萱懇求著。
“那你答不答應?”
萱兒,皇兄這樣都是為了你好哇,你放心,沐如風事情,皇兄會給你個公道的!
一滴豆大的淚從夏紫萱的眼角滑落,她張了張嘴,柔聲道:“我答應。”我答應,既然這個男人的心都不在我這里,我還戀著他做什么?我還去找他做什么?讓別人笑話嗎?夏紫萱,你什么時候變得如此卑微,如此乞憐別人的愛了!
“好,萱兒,你可是要記得自己說過的話……”夏亦凡說著,伸手輕輕擦拭著她臉上的淚水,心疼地說道:“萱兒,不要這樣,皇兄這樣做,全都是為了你好啊。”
“皇兄,萱兒知道,萱兒明白……”
“哎……仙真國這么多優秀的男人,你偏偏不要,怎么就都看上了契衣國的男人呢?!”夏亦凡不解地嘆道。或許,她的命中注定有此一劫。
可是,他從小看著萱兒長大,怎能看得下她如此傷心難過?
萱兒,你放心,皇兄一定不會讓你失望的。
夏亦凡輕拍著她的頭,轉身出了門,頭也不回地走出了公主府。
契衣國。
“欣兒,秋葉恢復得怎樣?”
欣兒剛剛從秋葉的房里走了出來,便遇到了楊子琪。
“嗯,經過大夫的藥方調理,現在已經基本恢復了。只是……”一想起秋葉身上的疤痕,欣兒心里便一陣內疚,若不是因為她,秋葉也不會傷成現在這個樣子。
“只是什么?”楊子琪追問道。
“我是擔心秋葉身上的傷……怕是,永遠都留下疤痕了。”
“哎,秋葉弄成現在這個樣子,我也有很大一部分責任啊……”楊子琪從心里感激秋葉,若不是她在關鍵時刻站出來阻攔他與萱兒成親,他將會悔恨終身啊。
“子琪,你也不要太難過,這也怪不得你……”欣兒見他這副難過自責的樣子,心里一陣不忍,忙開口安慰他。
“嗯,我沒事……”
“大公子,老爺叫您去趟他房里。”春花看見他們二人親昵身影,猶豫了一下,還是低著頭走了過去。
“好。”楊子琪應了聲。
“奴婢告退。”春花福了福身,正欲退下。
“等等。”
她身子一顫。
楊子琪放開欣兒的手,走到她的跟前,嘴角含笑,問道:“春花,你到將軍府有多長日子了?”
“春花自幼跟在大公子身邊,有十二年了。”春花不明所以,但是仍然如實回答。
“十二年了……是啊,你四歲便跟著你爹爹來了將軍府,后來雖然你爹爹不幸染病過世了,那是你才不過六歲。但是,我們并沒有因此而將你趕出來將軍府,相反的,我一直甚是疼愛你,并沒有當你是丫鬟看待。”回想起以往,楊子琪不禁心有感觸。
“春花在將軍府多得老爺和公子的照顧,才不至于流落街頭,這份恩情,春花永遠記在心上。”春花眼里閃著淚花,望著他動情地說道。
“既然如此,那你為何要加害于欣兒?”楊子琪話鋒一轉,厲聲問道。
“大公子……”春花嚇得“噗通”一聲跪倒在地,哭著說道:“大公子,奴婢沒有,奴婢沒有啊……”
“沒有?”楊子琪半蹲著身子,逼問道:“你還敢說沒有?那天,你故意引欣兒去大牢,這還不是存心加害?!”
“大公子,奴婢冤枉,奴婢冤枉啊……”春花戰戰兢兢地說道:“奴婢與秋葉,還有欣兒本來就是很要好的姐妹,奴婢怎么會加害于她呢?”
“是啊子琪,你多心了。”欣兒一步向前,扶起楊子琪,替她求情道:“春花與我本來就是姐妹,她又怎么加害于我呢?”
“是啊,欣兒姐待春花情同姐妹,春花又怎么會恩將仇報,大公子……”春花說得聲情并茂,淚如雨下。
“可是……”楊子琪仍然覺得事情并不是那么簡單。
“子琪,那日,是我讓春花守在門外的,她多次阻撓,是我執意非要進去就秋葉,所以才會發生那些事情,這跟春花根本一點關系都沒有。”
沒有辦法,為了穩住楊子琪,免得節外生枝,欣兒只能隱瞞了春花向她獻計的這一個細節。
“真的是這樣?”楊子琪回頭,望著仍然跪在地上的春花。
“嗯……”春花望了欣兒一眼,心虛地點了點頭。
“好吧,既然這樣,你起來吧。”
希望,這一切都是他多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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